四人坐了下來,滾燙的茶水已經溫了。
不過正適合這個季節喝,不熱!
白衣男子眼睜睜看著蕭亦陽給兩人倒茶,滿眼的不可置信。
太陽肯定是打西邊出來了!
亦陽兄,變得他都不認識了!
“白兄,喝茶!”
蕭亦陽開了口,他嗯了一聲,收回震驚的眼神。
罷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也罷,亦陽兄變性了也罷,當務之急是眼前的兩個姑娘。
看亦陽兄的模樣,似乎更好奇這個吳姑娘。
雖說這吳姑娘長得漂亮,但在京城比她漂亮的女子,也有不少,她怎麼就入了亦陽兄的眼了?
眼眸閃動了一下,他開口問道“冒昧的問一句,吳姑娘是何方人士啊?”
“啊?”吳琴啊了一聲,慕月開口說道“我們是蘭州府的人。”
說完,又看了吳琴一眼。
我們倆換姓了啊,記住了,彆露餡了!
吳琴挑了挑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這不是一下子沒有想起來嘛!
“蘭州府啊,聽說今年那邊乾旱,很多莊稼都被乾死了,民不聊生,可是真的?”
吳琴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周圍倒是沒有乾旱!”
姓白的還想再問一些什麼,被蕭亦陽暗中掐了一把。
蕭亦陽笑了笑,開口說道“兩位彆嫌白兄話多,他就平常就話癆。”
“無妨。”慕月淡淡回了一句,喝了一口茶,詢問道“兩位是從京城來的?”
姓白的微微一愣,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猜的!”
“那你還猜得挺準的!”
“過獎!”
慕月惜字如金,完全沒有要聊天的意思。
吳琴也不想開口。
第一次見麵的人,雖然長得都很好看吧,但她也沒有想聊天的想法。
姓白的看了蕭亦陽一眼,也懶得開口了。
沒意思!
蕭亦陽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不知吳姑娘師承何人?”
此言一出,兩臉懵逼。
吳琴不解的看著慕月。
什麼意思?
他在問什麼?
月兒有什麼師傅?
總不能因為她們挑了幾塊原石,就覺得月兒有玉石師傅吧!
應該是這樣的!
姓白的和吳琴想的差不多。
也以為是看玉石的師傅。
慕月笑了笑,看向打開的窗子,“我沒有師傅,隻有引路人,隻不過他已經不在了!”
“這樣啊,不知吳姑娘有沒有興趣與我同入一門?”
慕月收回目光,搖了搖頭,“我喜歡自由,而且我有自己的規劃,暫時沒有離開蘭州府的打算!”
就算自己要離開蘭州府,那也是等到三哥他們獨當一麵的時候。
蕭亦陽有些失望的笑了笑,“那真的是可惜了,不過你若是改變主意的話,到京城蕭府找我!
我每年都會回去幾次。”
“真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吧!”
“行!”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姓白的來回看著兩人,怎麼越聽越不對勁啊?
“佛曰不可說,白兄,我們也該去選原石了,不然這一次就白跑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