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晚上八點了，總裁辦公室的燈光還亮著。
應淮序看著手裡的文件，腦海裡思考著晚上是回彆墅，還是就在公司附近的大平層裡休息。
忽然間，放在手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下。
他手頓了頓，拿起手機點開那條消息。
是黎昭發來的一條視頻和一條消息。
黎昭［你兒子唱歌真難聽。］
應淮序的好奇心被這條消息勾了起來。
點開視頻，視頻裡的應斯言被眾人起哄著被迫拿著話筒唱了首歌。
結果一開口就是五音不全，精準地避開了每一個正確的音符，最主要的是他自己本人還聽不出來，唱得十分自信。
黎昭難以忽視的爆笑聲夾雜著眾人起哄的聲音是那樣顯眼。
其中他好像還聽見了一道尖銳稚嫩的叫罵聲“愚蠢的庶民閉嘴！唱的太難聽了！”
可應斯言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直到一曲結束才停下來。
視頻也到此為止。
原來他平日裡私下是這個樣子的。
看完這一整個視頻，應斯言嘴角勾起一個彎彎的弧度，露出了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笑意。
他沒有回複她的消息，放下手機繼續拿起文件工作。
今天……
還是回彆墅吧。
——
眾人一直嗨到了晚上十點左右，才從ktv裡出來。
大家在ktv門口就散場了。
黎昭和應斯言送走了其他人，就看見應淮序的車停在了門口。
ktv招牌五顏六色的燈光打在車窗上，他們從外麵看不清裡麵，而從裡麵能很清楚的看見他們。
應淮序透過車窗看著兩人
應斯言心情看上去十分愉悅，抱著盒子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磕到碰到。
兩人身後的服務員手裡抱著不少盒子，想來是彆人送的禮物，唯獨他懷裡那個禮物盒子是他自己抱著的，看上去很寶貝。
這倒有些難得。
每年過生日都看他好像興致缺缺，就連收了禮物我都毫不在意。
難得他今年心情好像好了些。
車窗緩緩搖下。
一張冷白如玉的英俊麵容出現在車窗後。
“上車。”
他的聲音依舊冷冽低沉。
應斯言抱著盒子坐上副駕駛。
黎昭繞道另一側坐上車。
服務員幫忙將那些禮物盒全部放進後備箱裡便離開了。
一路上，車內氛圍極其安靜。
一直低頭看手機的應淮序突然開口“家教老師已經給你請好了，明天開始上課。”
他也不要求他能考多高的分。
隻想他下次考試的時候……
彆再畫什麼“指紋解鎖查看答案”了。
聞言，黎昭疑惑道“我不是說我就能教他嗎？”
請來的家教能有她教的好嗎？
讓她來教，頂級名校那不是閉眼考？
車內再次安靜下來，應淮序掃了她一眼沒理她，繼續開口“明早八點開始上課。”
黎昭“……？”
應斯言也直接選擇無視她“哦。”
黎昭“……？”
回到彆墅，應斯言就迫不及待抱著懷裡的盒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些放在後備箱的禮物讓管家拿進來他明天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