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三個小孩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媽媽,你說什麼?我們才不要跟男孩子在一起就是,而且我們為什麼要當女孩兒?”
“當男孩多好啊,誰想要當女孩子!!!”
薑可可聽到這笑了“想當什麼就當什麼嘛,所以說媽媽也沒有說剝奪你們當男孩子的權利,是不是?你看媽媽從來就沒有跟彆人一樣,彆的家想要小女孩兒就給你們穿女孩兒的衣服。”
錯誤的性彆引導會讓孩子長大產生心理問題。
很多家長的時候都給孩子們穿異性的衣服,女孩子穿男孩子的衣服也還好,畢竟從小到大不會有人特地強調說你是個男孩子,但是如果男孩兒穿女孩的衣服就不一樣了。
那沙比家長會時不時拿那個照片出來看“哎,你又穿了個小女生的裙子,像個小女孩。”
就為了看看人家就會不高興。
有一些心理脆弱的可能就會被這三言兩語說的有心理疾病,可能以後就變成一個變態。
其實也不是變態,就是成長過程中對自己的性彆產生了懷疑。
最後反而慘的是自己。
龍虎會的開會現場,此時龍虎哥正坐在上首,下首的是曾經跟薑可可鬨過矛盾的山豬和媚姨,還有瘦猴。
那瘦猴在那兒哭慘“虎哥!!真不是兄弟我不想賺錢,你看看這我都被打成什麼樣了?我那手也被那女的給廢了,現在想偷東西偷不著!
那速度不夠快,手腫成這樣,錢包都劃不破,那刀片兒我都玩不溜了,虎哥!你可要給我做主!!”
“就是!”媚姨也跟著虎哥在那兒哭的“這女的就是在那個大學門口,愣是拉著我們,不讓我們去拉那個大學生走,有好幾個本來說想到我們這乾活的大學生,都被她給那個攔住了!!
本來我跟那女的商量好的,說我們就把她搶走了,到時候她回去學校也好交差,現在被她這麼一阻攔,咱們就算想拉人走都不好意思了。”
聽到這,虎哥皺眉看向了旁邊的莊麗麗“你說怎麼辦?麗麗,你聰明,你幫我想辦法出來。”
龍虎也是仗著有莊麗麗和他串通一氣才當上的大哥。
聽到這,莊麗麗溜溜一轉,莊麗麗狐狸精般勾人的眼神看了看虎哥說道“那你們所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都是同一個女人?隻是說那個女人力氣特彆大,所以說她想乾什麼就乾什麼,然後甚至強到了把你們全都給打趴下了?”
莊麗麗的話一出,眾人紛紛點頭。
說起來,薑可可真是殺傷力十足,這裡攏共也就那麼幾個人,都被她打過了。
“那她是咋的?她跟我們這不對付,她是彆處下來的,想來這裡搶地盤兒?也不是吧?”莊麗麗聽著這女的不像是個道上混的。
“我看她像是個正派人物,隻不過她那力氣可真夠大,而且做事也真夠狠的。你看她這下手沒輕沒重的,要是手再重一點,咱們幾個兄弟,你看牙有被她打斷的,手有被她打斷的!”瘦猴想起自己那些兄弟的慘樣。
他都嚇得慌,說實話,誰家狠成這樣?
“到處都有!!我們兄弟好幾個,收保護費的,拉人頭的,都是被她給揍的,沒乾過一件好事!!”山豬都快哭了。
其實這些也是他蠢,沒辦好事。
但是現在推到薑可可頭上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就是!她連我這個老太婆都沒放過。哎呀,我被打的腰都要斷了!”媚姨也是在喊著!
聽到這兒,虎哥皺眉“那她這樣子,你們怎麼都沒反擊呢?咋的?你們打不過她,都是一群廢物!飯桶!!!”
“也不是打不過她,就她是個女的呀,咱們一開始也沒想到她這麼強啊,要是想到她這麼強,誰敢惹她呀?”
“就是!!再說了,虎哥,我覺得他肯定就是沒大沒小,不知天高地厚,來到了這羊城,不知道誰是老大,還敢在那以為自己是大姐頭呢?天呐,那女的打人人可凶可疼了。而且下手不知輕重的很!!!”
就連這群混子都知道打人不下死手,薑可可這打人真的靠著命硬才扛過去的。
龍虎聽到這也皺眉,他是大哥,那他應該去會會這個女的,可是師出無名啊,又沒乾什麼事兒,貿然去找上人家這旁邊??
“那女的家旁邊就是個警察,小警察,南中義嘛,就他能鬨出什麼來?也就是他師傅厲害點了,他師傅肥蛇那誰要是惹了他,那估計都得進局子裡待幾天,就是看著能不能惹了!”瘦猴最精。
他這樣靠著腦子吃飯的人。
自然也是知道要有節製。
“那這惹不了啊,肥蛇那到時候把我們都一網打儘了,怎麼辦?到時候都進去蹲笆籬子,那歌舞廳沒人管的呀。”
山豬也慫得很,當初直麵薑可可,身上的傷都還疼著呢。
“哎,歌舞廳這事兒不是有麗麗姐管的嗎?再說了,麗麗姐在,那些歌女都很聽,她們怎麼會亂走呢?”媚姨說到這可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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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想讓虎哥也吃點虧。
聽到著莊麗麗笑“這事你就不用管,嗯,舞廳的經營那肯定是要保證的,再說了,這經營又不隻給我們交稅,那上級領導也抽稅的,給他們送足的好處,誰會閒著沒事兒來耽誤我們,舉報我們呢?”
莊麗麗也算是個大學生,當初被龍虎強了,才下海當了歌女。
雞婆當久了,也就和龍虎半推半就生了孩子了。
現在也算是個沒領結婚證的老婆。
“上級也想我們好好發展,到時候給他們交更多的稅。”莊麗麗唯一的本事就是夠豁得出去。
這利潤八成都給了上頭,雖然底下人吃不飽。
可是也餓不死。
聽到這之後,虎哥點頭“行,那按你們說,我要不要去會會這女的?我覺得也不用,但是也得去給他一點小警告。”
說到這,麗麗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瘋狗“隻剩下你沒出手了!瘋狗!讓我看你乾脆就去他家門口給他潑點油漆,或者把他們給鎖上,把他們給砍了,半夜的時候去嚇嚇他們,不是說有孩子嗎?到時候砍孩子的手腳下來就好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莊麗麗這的計劃可真毒啊。
瘋狗聽了點了點頭,他沒說什麼,他可沒有對女人的仁慈。
瘋狗就是單純的狗。
瘋狗是為了給他媽賺醫藥費才去的龍虎會,現在在龍虎會上也是個小堂主了。
因為打架特彆瘋嘛,所以叫做瘋狗。
彆的堂主可能都沒有他那麼拚命,媚姨和山豬就是龜公老鴇,瘦猴是小偷那一類,還有個豹哥純粹是抬出來嚇人的。
所以說這幾個人都不是特彆戰鬥力的,除了虎哥特彆強有關係之外,就是這條瘋狗,瘋狗的話打法不要命的以說他們全堂也都是以仗著瘋狗去給他們打出來的。
那些人隻能說是動腦子在劃分利益的時候不要吃虧,所以說這個機型的組織架構才持續了這麼久。
說是以龍虎哥為主導,其實實際上是以旁邊的莊麗麗為主導。
莊麗麗把控住了龍哥,也就靠著他管控起的下麵的那麼多個人。
瘋狗得令之後就是來到了薑可可家門口。
看薑可可家門口,他就準備動手了,率先拿著紅油漆在上麵寫著欠債還錢,還有死字之後,他就開始拿斧頭劈門了。
薑可可在屋裡麵睡著了,聽到了門外康康康的響聲,但是轉念一想,自家孩子和自己都在空間裡頭,應該也沒事兒,所以就沒管了。
那瘋狗敲了幾下門之後,也是有點累了,一般來說,再咋地也有人會起來招呼自己,現在怎麼好像沒人出來跟自己說話呢?
這是咋回事兒?
瘋狗有點不知所措,看著沒人的樣子,他思來想去還是把門給推開了,走進去準備看看糾結走進去看,那可嚇一跳,因為白天的時候,幾個兄弟在這兒盯著時候還是有人的,現在一下子進去居然沒人的???
天呐,瘋狗都給嚇了一跳。
瘋狗不怕死,但是也怕鬼呢,看見了這一個人都沒有的場景。
即便是瘋狗都嚇了一跳,這人怎麼說沒就沒了?
走進去沒看到人之後,瘋狗想要出來,薑可可見雖麵聲音停了,也準備出來,一出來就看見有個人畏畏嗖嗖的朝外走去!!
薑可可隨手撿起了旁邊的木棍,一棒子就敲了上去,隨著一聲慘叫,刺破天際,周圍仍然沒有人起來???
薑可可見狀也是點了油燈,拿繩子把這瘋狗的手給死死的綁了起來,雙腳也狠狠的綁了起來,看著那個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再提著油燈出去看外麵一個人都沒有,門也被砍破了,上麵也被潑了油漆。
嗯,欠債還錢死。
薑可可思考了半天也沒想到他欠誰的錢呢?
她能欠誰的錢?
除了來這之後得罪過幾個地痞之外,薑可可誰也沒得罪過呀。
薑可可都有點覺得莫名其妙,這人不會就會寫這幾個字吧,欠債還錢!不還錢死,所以才在自己門上寫的這個??
不想了,反正第二天醒過來再說吧。
幸好,吳倩倩的睡眠質量很好,都這樣了還沒起來呢。
看來要是真有點啥事,吳倩倩估計都起不來,夢裡嗝屁了。
薑可可看著他綁好了,就把他塞到一旁,死死的捆緊之後就是睡覺了,反正在空間一覺睡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吳倩倩嚇了一跳。
“天呐,姐,咱們家這門怎麼破了?天呐,還有個大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吳倩倩瘋了,昨天睡得太死了,愣是沒發現。
薑可可笑了“你昨天晚上睡的挺死的呀,咱們家裡進賊了,你看門口還貼了一個欠債還錢呢。”
“天呐,欠債還錢???”吳倩倩聽到這愣了“什麼,您怎麼可能欠人錢啊?姐,小姐,您是我見過最有錢的人,最大方的人,您怎麼可能欠錢?
而且您初來乍到的也沒見過幾個人啊,怎麼可能就借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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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欠債還錢不都需要一個時間嗎?哪有那麼短時間就讓彆人還錢的?
不會是什麼高利貸黑社會的吧?咱們旁邊就是警察,您不要怕,到時候要是有什麼事兒,您直接報警就是了,大不了帶著我一走了之。”
說到這薑可可真的沒忍住笑了“也不至於。”
沒有想到這個吳倩倩對自己自己心裡印象這麼好,都被人家潑油漆了,都被人家砍門了,還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呢。
不過昨天晚上幸好吳倩倩睡的是真死。
薑可可也感覺到慶幸,幸好這個瘋狗先來的是自己家的房門兒,不然的話去吳倩倩屋裡不得把吳倩倩給嚇死!
而且瘋狗手裡還拿著個斧子,那不得傷人呢?
這是地痞流氓,手裡不知道幾條命的。
看見兩個人在這大呼小小叫,旁邊那個瘋狗終於起來了,他一起來就愣住了“是誰?昨天晚上是誰偷襲我?是你,我要殺了你。”
他紅著眼對著薑可可說道。
薑可可感覺出來了,這瘋狗不像是在說假話,可能是在說實話,可能是殺的人太多了,真不把殺人當回事兒,就輕輕的說出一句話!
輕描淡寫的,薑可可感覺很有壓力呀。
薑可可看看他“就你說要殺了我是嗎?”
看著這眼神!
薑可可上去一腳踹到他肚子上“就你說的是嗎?”
薑可可力氣大,一腳踹上去,瘋狗也是漲紅了臉,滿臉漲紅,看著薑可可一句話都不說。
“天呐,姐,這會被報複吧?這人是什麼?瘋子嗎?神經病嗎?到底誰來傷害你?”吳倩倩也是慌了。
“不知道呀,那我就把他拖到江姐店裡麵去問問她。”遇事不決,找地頭蛇總是沒錯的。
“可以呀,走,我跟你一起去。”吳倩倩說到這兒之後,就看了看旁邊那三個孩子呢“是不是在屋裡頭?”
“哎,是的,現在家裡麵也沒門了,我把孩子給叫上。”薑可可進去把那三個孩子帶了出來。
老大老二老三看著薑可可拖著個人在地上摩擦,也感覺到了疼痛“媽媽,你怎麼這樣拖著他呀?這叔叔不疼呢?”
薑可可直接就是主打睜眼說瞎話!
“這叔叔不疼呢?這叔叔你看一句話都沒說,怎麼會疼呢?”
說實話,瘋狗哪能說的出話,疼的要命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現在在地上這樣子摩擦更是疼痛。
粗糙的地表和皮膚之間已經薑可可暴力的被拖出了一道血的痕跡,但薑可可毫不在意,這人說不定就是個殺人犯,劊子手!
薑可可不把他送進警察局裡,那純粹是因為證據不足!
不是因為薑可可不想把這個男人送進去。
大半夜拿著斧子砍自家門,這種人,多殘忍對他都是他應得的。
到了江姐店裡的時候,看見拖著個人進來的薑可可,江姐嚇了一跳“哎,大小姐呢,您這拖著個人過來是乾什麼呀?”
薑可可看到這之後,倒打一耙!一臉哭訴的說道“江姐,你這房子咋回事兒啊?之前那個屋主欠債還錢,欠彆人錢不還是吧?這小子昨天晚上半夜上我家,在我們家門口潑紅油漆!寫上欠債還錢不還就死!!”
“你看看,他把我家門給砍了,這斧頭還在呢,這些都是證據,張姐,你給我租的房子,這是咋回事兒啊?怎麼招惹的不乾不淨的人呢?”
這一頓說話直接把江姐說蒙了。
聽到這之後,江姐愣住了“怎麼怎麼可能,我那房子租客一向都是老實厚道的很,從來沒有人欠錢不還的,從來也沒發生過這種事兒,小姐,不會是您自己?”
薑可可擺手“沒這回事兒,江姐不關我的事兒啊,哪有這回事兒啊,我從來沒招惹過什麼不該招惹的人呢?
再說了,我要是招惹過什麼不該招惹的人,那是我的問題,我不能怪你,可是這明顯不關我的事兒啊,這男的肯定不是衝著我來的呀,你看看你認不認識他?”
薑可可直接無視了地上瘋狗的聲音。
隨後,薑可可一把揪住瘋狗頭發,把他的臉提溜到了在江姐麵前,看著那滿臉通紅看起來要殺人的瘋狗,江姐嚇了一跳“哎,這不是瘋狗哥嗎?你,你就這麼把他打趴下了?”
“是啊,昨天晚上他摸黑到我們家門口,還提著把斧子,我這不嚇了一跳,拿著大棍子就把他頭給敲暈了嘛,綁好了手腳,我現在準備去警察局報警呢,就問問你認不認識他了。”
薑可可確認這人江姐認識之後,就覺得渾身發冷了。
這也太不安全了吧?
聽到這兒,江姐瑟瑟發抖,看見薑可可“哎,你可彆呀,姑奶奶,他是,他是龍虎會的瘋狗哥,專門收保護費的。哎,他就是個打手,您彆欺負他了!!!”
看得出來,江姐挺怕這個瘋狗的。
“我欺負他?他欺負我才對吧,江姐,你怎麼偏心啊?這瘋狗跟你很熟嗎?”薑可可是萬萬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