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敢對我門人動手,又敢無視我顏麵?
張彪眼神犀利地審視著陳飛宇,眼前的青年不過二十餘載,看起來並無特彆之處,衣著樸素,隻是一位初涉世事的修煉新人而已。
陳飛宇負手而立,冷笑一聲“爾等螻蟻之輩,何足掛齒,亦配讓我陳飛宇給顏麵?”
此語甫落,整座仙宗之內瞬間陷入了沉寂。眾多弟子暗自歎息,前些日子那位不知天高地厚,膽敢這般對待彪師兄之人,早已被投入幽冥深淵受苦。
“哼哼……”
張彪輕蔑一笑,說道“年輕人,我看你雖有些許積蓄,還是儘早化解因果為妙,否則今日恐怕難以離開此處。”
“張彪?可是閣下?”
陳飛宇瞥了張彪一眼,語氣淡漠地回應道
“若我所料不錯,近半年內,閣下時常會遭受腹部劇痛之疾,痛不欲生!夜間更兼頭痛發熱之症,體溫大約在華氏一百零二度至一百零四度之間。每七日之中,更有兩至三次泄瀉發作。”
嗯?張彪聞之,眼中閃過一抹驚異之色,這少年是如何知曉他體內病症的,而且描繪得如此精確?
“你,如何得知此事?”
“區區辨脈診象之事,晚輩略有涉獵。”
陳飛宇淡然答道
“要查探閣下的病情,對我而言實乃易如反掌。”
張彪震驚不已,此子神通廣大,竟僅憑一眼便能洞察他的病痛所在!
他在諸多醫師中尋訪無果,皆言其急性靈脈炎難以治愈,即便勉強施治,也將承受極大苦楚!
縱然受儘煎熬,亦未必能徹底痊愈。正因如此,張彪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放手,任由病情惡化。
"道友!你能救治我這頑疾?"
瞧見陳飛宇,張彪仿佛抓住了唯一的生機之線。
"非你莫屬!"
陳飛宇語氣淡然而堅定。
"但我為何要為你療傷呢?你方才的手下竟敢威逼我交付二百萬靈石作為庇護費!"
張彪目光閃爍,此子將醫術說得如此神奇,何不一試呢?倘若此人真能治愈他的急性靈脈炎,往後便可免去疾病纏身之苦。
"道友,速為我療傷!"
"此刻我就令小馬向你賠罪!"
張彪瞥了一眼身旁的綠毛,毫不猶豫地甩出一道靈氣之掌,重重擊在綠毛臉頰之上,綠毛滿腹委屈,本是為張彪辦事,如今卻成了挨打的對象。
"hundan,還不趕快向這位仙師道歉?!"
小馬憤懣地走向陳飛宇,低頭說道
"對不起!我不再收取您二百萬靈石的庇護費!先前是我不識時務,冒犯了您,請您寬恕!"
"賢侄,適才乃是我有眼無珠,誤把泰山當丘壑,河水衝垮自家祠堂矣!"
張彪走向陳飛宇,嬉皮笑臉地道
"你就當我是個屁,隨意放了吧,彆放在心上!"
陳飛宇淡笑回應
"我確實有能力助你療傷,但我為何要出手相助呢?"
想當初此人一味威脅,欲收取保護費,若不從便不讓離去。如今雖已道歉,但他張彪之前的囂張氣焰仍曆曆在目。
"賢侄,此處乃是郊外之地,昔日紛亂不堪,如今你要接管劉氏運寶司,必會遭到四周散修之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