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廳門大開。
一名名分塔塔主走出來,見到早就在會議廳門口等待的秦玄,自然認得出來,目光有驚歎,有不屑,有冷然,有輕蔑等等,各不相同。
其中一名身材格外巍峨高大的塔主,直接朝秦玄嗤笑一聲“即便天賦再如何傑出又如何,始終不過是天才而已。天才隻是成長路途上的未來強者,而不是真正的強者。”
另一名長相頗有些陰柔的行省塔主陰惻惻道“秦玄,如今你將我鬥塔連累到走向了王室對立的局麵,現在周無名還是王朝塔主,尚且能夠保你一命。但等到大乾總塔執法殿的執法者降臨,他必將被免除王朝塔主一職,屆時誰又能庇護得了你。本座奉勸你最好還是馬上投誠太子殿下,或許太子殿下看在你第一天驕的身份,還會收留你,免除你的罪過。”
說完,便轉身離開。
另有幾位行省塔主看向他神色頗有些惋惜,直言可惜了,但沒有繼續多說些什麼,轉身離開。
等待那些分塔塔主離開後,最後出來的才是周無名和柳乘風。
秦玄看得到周無名、柳乘風神色頗為難看,顯然是情況不容樂觀。
周無名看向秦玄,雖然一開始他不太讚成秦玄強闖太子婚宴,但最後他還是出麵庇護,因為從秦玄身上看到了成為強者的心境,此刻輕輕一歎,道“秦小友,我怕是無法繼續庇護你了。不過你不用擔心,一日本座還是王朝鬥塔的總塔主,一日便無人膽敢強闖鬥塔,所以小友你無需擔憂。”
秦玄聽到了其他意思,怕是因為今日之事,周無名、柳乘風受到其他行省分塔塔主的譴責,甚至有可能罷免周無名的王朝塔主一職。
他不由升起幾分愧疚之色,沒想到因為自己,連累到兩位前輩。
但他也想知道,會議都說了些什麼,他想要幫忙上一二“兩位前輩,發生了什麼?”
周無名倒也沒有隱瞞,將事情告訴了他,苦笑道“雖說我目前還是塔主,還能庇護你等。隻不過你需要趁早機會,離開王都,否則便沒有機會了。一旦皇朝總塔的執法者來了,便是本座也得被罷免塔主身份。”
“隻不過,現在鬥塔已經被王室給監視了,一旦你要離開,王室將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派出無數大軍前來追殺你。”
“唯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了!”
“那就是通過鬥塔的天行艇離開王都。鬥塔頂端停留著一艘專屬於鬥塔的天行艇,而且鬥塔的天行艇屬於相對高等級的王級天行艇,一旦全力行駛,就算是武王強者想要追趕上來都未必可做到。若是全麵激活的情況下,甚至能夠抵擋武王的短時間內攻擊。”
“所以我會儘快進行安排,趁著大乾總塔的執法者還沒有來到這裡,秦小友你就帶上你娘親和妹妹,一同乘坐天行艇離開王都吧。”
“抱歉,如今我能夠做到的也隻剩下這些而已。”
秦玄臉泛感動之色,沒想到都到了這時候,周無名還願意繼續庇護他們,甚至還想好了後續。
隻不過,他如何舍得讓周無名、柳乘風二人犧牲如此之大,他好奇道“兩位前輩,皇朝總塔的執法者很強嗎?”
“很強!”周無名神色凝重道,“能夠成為皇朝鬥塔執法者,至少也需要大武宗級彆修為。而且罷免一位王朝塔主,需要一位執法隊長出馬,修為至少也是武王境強者,如果是執法殿的殿主或者副殿主出馬,那就更麻煩了。”
執法隊長都是武王境強者了,執法殿的殿主以及副殿主,必然是隻強不弱。
秦玄又道“兩位前輩,晚輩有一事想要詢問,聽聞年輕封王者的地位,堪輿皇朝總塔的塔主平起平坐,此事是否為真的?”
“沒錯。”周無名看了一眼秦玄,微微皺眉道,“秦小友,雖然你擁有成為年輕封王的無限潛力,但終究還不是真正的年輕封王者,皇朝總塔的執法者並不會因此而減輕罪罰。”
秦玄不答反問“皇朝總塔的執法者,是否聽從年輕封王者的命令?”
周無名皺了皺眉,感覺秦玄現在似乎還在做著某種幻想,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道“年輕封王者地位堪輿皇朝總塔之主平起平坐,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更高。因為皇朝總塔塔主,也隻是所負責的一方皇朝的鬥塔第一人而已,而年輕封王者卻是無論到了哪一個皇朝,都稱得上是第一序列的身份,自然有資格命令皇朝總塔的執法者,甚至一定程度上而言,即便是執法殿主,都需要聽從年輕封王者的部分命令。”
“既然如此,便妥了!”秦玄露出一抹笑容,“鬥塔執法者的到來,或許並不是一件壞事,甚至將會是一件好事。”
周無名皺眉“什麼意思?”
柳乘風也有些不解“秦小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抱歉,兩位前輩,其實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晚輩從來都沒有告訴你們。”秦玄對著二人歉意一笑,旋即手掌一翻,出現了一枚特殊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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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顯得古樸,然而卻透出了絲絲縷縷無上威嚴。
不說柳乘風,就是周無名麵對著這枚令牌也是臉色微變,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枚令牌。
等等,這枚令牌是……
周無名神色大震,忍不住驚呼“這是……封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