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麵對何非的質問,陳麥淡淡反問。
何非急道“可你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我…”
不等他說完,陳麥就直接打斷了,“你彆忘了,假老婆也是老婆。”說著,她把一個耳機放到了他手裡。
意思很明顯,讓他去和姍姍去吃,趁機探探虛實。
看著手裡的耳機,何非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神慢慢堅定起來。
晚上。
沙灘餐廳。
何非早早的按照約定,到了地方,但約他的姍姍還沒出現。何非拍了拍耳朵裡的耳機,確認是否可以聽得清。
另一邊。
陳麥坐在車裡,手邊放著一台筆記本,裡麵是通過餐廳監控,播放的餐廳裡的情況。副駕駛上還坐了個人,這會兒也看著電腦屏幕,從車窗外麵,可以看到他完美至極的側顏。
這個人當然就是沈皓峰。
“看的很清楚。”
這話陳麥是對沈皓峰說的,她關了麥克,倒也不用擔心會被何非聽到。晚上尤其又在海邊,她這會兒換了套衣服,不在是白天無袖的白色套裝,上身穿了件深色的長袖襯衫,腿上是一條黑色的休閒褲。
少了幾分乾練,卻多了些柔和嫵媚。
沈皓峰點點頭,“我的技術還不錯。”
陳麥像是也認同點頭,“沒想到你這麼會用電腦,你是黑客?”
“一點興趣愛好而已。”沈皓峰擺擺手。
破解個監控係統不值一提,而且在電影裡,她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完成了同樣的舉動,可能是鈔能力。
陳麥還想在說點什麼,兩人同時看到,姍姍來遲的姍姍,出現在了屏幕裡。
怎麼說呢,當時在看電影的時候,看到一襲黑色吊帶開叉禮服,手裡提著高跟鞋出現的姍姍,嫵媚動人的樣子,就讓沈皓峰十分驚豔。
那一刻,伴著她的腳步,仿佛能聽到戰歌。
現在通過屏幕,看著她散落在肩上的黑色長發,完全露在禮服外麵的香肩和鎖骨,從開叉處露出的白皙長腿,無一不再彰顯著她極其動人的魅力。
嫵媚的眼神,嬌豔的紅唇,沈皓峰越看越細,也愈發覺得她確實充滿了女人味。
將他盯著姍姍的樣子看在眼裡,陳麥的神色有些古怪。
餘光瞥到她的反應,沈皓峰淡淡道“她這個出場挺成功的,足夠強勢和有底氣,應該會讓何非相信,她背後有個強大的組織。”
“你在看這個?”
“不然呢?”聽到陳麥的問題,沈皓峰不答反問。
陳麥搖頭,“沒事,你回車上吧,我要把聲音打開了。”
“好。”沈皓峰也不糾纏,爽快的推開車門下車,往不遠處他自己的車上走。
從他的背影上收回目光,陳麥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電腦屏幕上。
餐廳。
何非在看到姍姍時,臉上擠出一道笑容,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桌邊,像是要迎接姍姍。
姍姍臉上的笑容,也愈發動人。
一身西服的何非還是挺帥氣的,餐廳裡的客人,或許覺得兩人十分般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其實各懷鬼胎。
在何非替她拉開凳子後,姍姍順勢坐了下來。
“老公,你今晚真帥。”姍姍笑吟吟誇了一句。
何非臉上雖然還帶著笑容,說出的話卻冷的很,“說吧,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他顯然故意誘導姍姍說出真相,好讓陳麥錄音,作為證據。但他哪裡會知道,姍姍和陳麥根本是一夥的。
一聽他的話,姍姍笑道“又胡說什麼,還在生我的氣啊。”
“你就不能稍微坦誠一點嗎?”何非無疑不會這麼容易放棄。
拿起桌上的酒杯,姍姍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真誠,“坦誠?好啊,想怎麼坦誠?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啊?”
她說著將杯子朝何非遞了過去。
一邊替她倒酒,何非不無嘲諷道“非要這麼演嗎?”
“非要?我們的一周年紀念呢?”
見她還是不說實話,何非和她碰了碰杯,隨即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你可以繼續演,我隻想知道她在哪兒。”
他這句話當然還在試探,想知道姍姍他們到底知道多少,比如他親手害死了李木子的事。
姍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是誰啊,老公。這裡隻有我啊,還是說,你心裡還想著彆人?”
她說話的時候,還故意用手去碰何非得臉。
何非冷笑著推開她的手,“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有個價碼。比如這頓惠靈頓牛排,不管它的工藝有多複雜,它的材料有多金貴,到最後,隻不過是一個數字。
“所以我不管你們的目的是什麼,開個價。”說著,何非切了一塊牛排,用叉子叉了起來,遞到姍姍嘴邊,“我照單全收。”
姍姍推開他遞過來的牛排,“可我不喜歡牛排,我喜歡海鮮。”她將一塊肉放到烤爐上,“小火慢烤,生不如死,彆有滋味。”
見狀,何非壓抑著心底的怒氣,“你們就不怕吃壞了腸胃,損人不利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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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家通吃天下,天經地義。想求和,你憑什麼?”
沈皓峰幫陳麥黑了餐廳的監控係統,讓她在車裡就可以看到餐廳的情況,這會兒回到車裡的他,手邊也放了台筆記本,將餐廳裡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何非似笑非笑,“憑我有錢啊,有錢能使鬼推磨。”
“哪種鬼?”姍姍像是起了一絲興趣。
“比如一個有能力有手段,並且從無敗績的大律師,我可以請她幫我,拆穿某些人的陰謀詭計。”何非一把拉住姍姍的手,將她拉到懷裡,語含威脅,“並且幫我把他們告到,連內褲都不剩。”
對他的威脅,姍姍毫無畏懼,“巧了,我也請了個人,安寧病院的楊院長。我谘詢他,如果精神病人急性發病,有暴力行為,家屬該怎麼辦。你猜,他是怎麼跟我說的?”
何非臉上抽搐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