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荷官莉娜的功夫很好。
比少林功夫還要好。
鳳舞的體力雖然不比她差，但就是少了點遇到吸盤的感覺，這種事沒法說什麼，純粹是天賦異稟。
所以沈皓峰儘管不會再這個位麵停留太久，還是對莉娜發出了以後跟我乾的offer。
隻是讓沈皓峰沒想到的是，莉娜雖然是混血，又在澳門這樣的環境長大，思想卻十分傳統。在接受沈皓峰開出的offer前，就約法三章，最多隻能五年。
五年後，她還是要找個老實人嫁了，結婚生子的。
那一瞬間，沈皓峰有種屠龍少年成了惡龍的感覺。
但他隨後又想到，反正都有一次了，也不差五年，關鍵是他的話，起碼可以保證這五年很穩定，她不會再和其他人交流。
她未來的另一半還是可以往好處想，就當她談了個時間很長的男朋友嘛。
念頭一起，沈皓峰頓時釋然不少。
像是為了讓這樣的想法更站得住腳，漂京娛樂場頂層的套房，沈皓峰澳門一夜，做了回9次郎。
他上午離開時，莉娜還在抽著呢。
離開酒店前衝了個澡，又從空間裡拿了套和昨晚一模一樣衣服的沈皓峰，去到了鳳舞所在的酒店。
洗完澡是換不同的衣服還是相同的衣服，視讓對方知道自己昨晚有沒有回家而定。
他現在去酒店，鳳舞肯定早就醒了，他作為一個盯了鐵鷹一整晚的人，自然不可能有機會換衣服。
如果不是不太喜歡雪茄或者煙味，沈皓峰還可以再添上一點，讓細節更豐富。
至於精神麵貌什麼的，看起來不像熬了一夜的人，沈皓峰完全不覺得鳳舞會認為有問題。畢竟他曾經通宵達旦和她深入溝通，第二天依舊神采奕奕、生龍活虎。
監視鐵鷹一夜和這樣的運動量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我接到雪姬電話了，我們不用回去了，他們晚上會過來。”一看到沈皓峰，鳳舞就飛快道“看來雕爺或者鐵鷹已經和她聯係過了。你盯了一晚上，有什麼收獲嗎？”
沈皓峰遺憾搖頭，“那家夥油鹽不進，我在鐵鷹麵前路過臉，雪姬和他碰頭的話，我就找個理由，暫時不露麵了。”
他不露麵，當然不是因為鐵鷹見過他，而是他要易容成鐵鷹了。
鳳舞點點頭，“沒問題，我會暗中盯著他的。”
因為晚上可能有行動，沈皓峰和鳳舞沒有睡太久，隻睡了一次。
將鐵鷹所在的酒店房間號告訴鳳舞，沈皓峰就因為“操勞”了一夜，謊稱要睡覺，就不和她一起行動了。
以為他昨晚一整晚都在暗中監視鐵鷹的鳳舞理解點頭，“好，你抓緊時間休息，有事我再和你聯係。”
等她離開後，一道黑影從窗戶蔓延出去，房間裡的沈皓峰，也很快消失不見了。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睡在了另外的房間，而且變成了鐵鷹的樣子。
當晚。
是真的踏實睡了一覺的沈皓峰，盯著鐵鷹的臉，再度踏進了娛樂城。
和昨晚的衰神附體不同，沈皓峰版鐵鷹今晚大殺四方，五十萬籌碼不到半個鐘頭，已經變成了三百多萬。
這還是他收斂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