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武厚祥突然聞到一陣香味,迷迷糊糊睜開眼,手背擦了擦模糊的眼角。
看到吉田凜音正在一個小酒精爐上煮東西,香味就是鍋裡傳出來的。
見他醒來,吉田凜音微微一笑。
“武哥你醒了?飯馬上煮好,愛子去海邊抓魚了,一會就可以吃了。”
正說著,愛子提著三條不大的海魚回來,看著是收拾好的。
見到武厚祥衝他甜甜一笑,生硬的喊道“武哥。”
“哎”
武厚祥連忙應著,第一次聽她講華語,聽著有些可愛,指著她手裡的魚。
“怎麼吃?烤還是煮。”
一拍額頭,沒火堆怎麼烤,指望那酒精爐?還是算了吧。
有這麼好的食材不能燒烤,真是浪費啊。
愛子跟吉田凜音嘀咕了幾句,吉田凜音抬頭給武厚祥說。
“海水還沒退礁石裡不好抓,天晴了愛子可以抓很多海鮮,她出生在北海道從小抓海鮮。”
武厚祥看了看一張娃娃臉的愛子,正在用把小刀片魚的愛子有所感應抬頭衝著他微笑。
看著很是乖巧可愛。
武厚祥尬笑了下,走出了帳篷,感覺有點憋,走出幾十米找了塊石頭後放了放水。
看了看海麵,又看看島上的高山,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佇立了會,鑽進帳篷。
帳篷的地上已經擺了幾個長方形飯盒樣東西,裡邊盛著各種食物。
“武哥,可以開動了。”
吉田凜音很禮貌的遞給他一雙伸縮筷子請武厚祥先吃。
武厚祥連聲謝謝,端起眼前的一個飯盒,很輕巧不知道是什麼材料。
裡邊盛的不知道什麼肉,聞著很香,吃起來也還行。
有點像嫩牛肉做的一種速食產品,應該很撐餓。
“武哥嘗嘗愛子做的魚生。”
武厚祥放下飯盒,看到一盒切的很均勻的生魚片,另一個飯盒盛著一些醬汁應該是辣根。
看著愛子熱切的眼光,夾起一片薄的透明的魚片沾了沾辣根,送進嘴裡。
嘿,彆說真是鮮甜,辣根也比較柔和。
“好吃!不錯啊。”
武厚祥伸出大拇指,其實他不太喜歡這種吃法,不過癮,又不好意思說啥。
吃了幾片就專門對肉使勁了,兩女倒是對魚生比較喜歡,正好各取所需。
三人很安靜的吃完飯。
看到愛子直接把飯盒裡的殘渣集中到一個盒子,其它的飯盒裡居然油水不沾。
在兩邊一摁,飯盒就折成一片,幾個摞在一起也沒多厚,這還真是好東西啊。
沒想到這倆小娘們好東西不少啊。不過好像現在是在野外求生,不是度假。
武厚祥咳了一聲“那個,吉田凜音啊。”
吉田凜音止住他“武哥,以後叫我凜音吧。”
“那好,凜音,還有愛子,我們這次冒著生命危險上這個島來,你們是為了科考。
我是為了尋人,不是來遊玩,就我們的經曆來說,這個島肯定不簡單。
又是磁場,又是外圍自然屏障,又是水下暗流,最可怕的是水中大量的怪獸。
那些東西我是沒見過,以後可能會很凶險,咱們沒必要吃個飯都這麼誇張。
當然你們做的飯很好吃,在安全的情況下,偶爾來這麼一次還是不錯的。
平時儘量簡單好不好?”
武厚祥很是誠懇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凜音和愛子交流了片刻,兩人麵帶微笑的看向他。
“武哥你的意思我們明白,做這些事對我們來說就是日常生活。
我們認為精神愉悅的情況下,才能做好一些工作。
如果你覺得不好,我們可以按你的方式來,現在就你一個男人,都聽你的。”
愛子也點點頭,她好像也能聽懂,武厚祥連忙擺手。
“彆誤會,我沒有怪你們,是頭一次這麼奢侈,你是不知道,我跟哲哥去探秘。
可真是風餐露宿啊,哪有這麼享受過,運氣好找到土著村落。
能有房子住,能吃到我們自己打不到的獵物。”
突然想起什麼,武厚祥撲哧一笑,看著兩女詫異的眼神解釋道。
“我突然想起哲哥的糗事,沒忍住,不好意思,不是笑你們。”
吉田凜音明顯很是感興趣“噢,說來聽聽。”
“哲哥跟土著打交道最拿手,我還記得有一次去的非洲部落,跟村子酋長相處甚歡。
對方非要把女兒嫁給哲哥,你是不知道當時哲哥那個尷尬啊,還得陪著笑想著就好玩。”
說著不自主的舉手想做什麼。
“哎吆!”
武厚祥閉著眼皺著眉,左手伸的筆直,這是扯動傷口了。
吉田凜音急忙站起身,來到他身邊,關切地想扶不敢扶的問道。
“武哥,你彆亂動,傷口有點深,隻能慢慢養。”
“知道了,想到哲哥出糗的樣子,一時忘形了。”武厚祥尷尬的說。
吉田凜音也笑了笑說“後來呢?你哲哥娶酋長女兒沒?“
“怎麼會,哲哥說過,這輩子他對感情絕緣,不會輕易動情,更彆說天黑一道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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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厚祥又開心的笑起來。
“噢,你哲哥對女人不感興趣?什麼天黑一道白?”吉田凜音明顯也來了興趣。
“哲哥是正常人,隻是被女人傷過吧。那一道白啊,就是村子裡沒電,天黑看不見人。
隻能通過一道白牙判斷人在哪,真在一起想整點事都得靠摸啊,不然找不到正確地方。”
武厚祥說完又開心的笑起來。
兩個人麵對麵,隻能看著牙說話,想到那情景,吉田凜音也一陣好笑。
可聽到後邊的話,又好笑又有點讓人臉紅。
吉田凜音給愛子翻譯完,兩人一起哧哧的笑著。
“哲哥說了,不是看人家黑,真是種族審美問題,一個女人短發還自然卷,比男人還壯。
這不在我們華國人的審美中,還是華國女人適合我們。”武厚祥補充道。
“噢,那麼說,你們不會喜歡外國女人了?”
吉田凜音笑嘻嘻,一臉玩味的說道,看了她一眼,武厚祥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哲哥說,異國相愛很難,太多的差異,文化了,生活習慣了,修成正果的少之又少。”
“我感覺你們,還是了解女人太片麵。不管同國還是異國。
雙方互相愛慕的感情,可以打破很多阻礙,如果出問題,隻能說不夠愛。”
吉田凜音想起了,自己曾經的男友,大學時期形影不離,對她寵愛有加。
可就當她認為,對方就是生命唯一,準備嫁給他時。
對方因為更好的發展,選擇國外剛認識不久的女孩結了婚。
就因為對方的父親,能給他優越的發展機會。
幸好自己的家族一向低調,平時兩人交往,並沒有過多的了解家庭。
不然豈不是引狼入室。總之,吉田凜音認為對方不夠愛她。
“切,你們大小姐的視角,隻能代表一部分人,哲哥說過,時間改變所有人。
包括我和你,都可能好人變壞人,也有可能壞人變好人。
主要看引起變化的原因夠不夠分量。既複雜又簡單。”
武厚祥學著陳安哲的腔調說道,吉田凜音聽著也陷入想象,聽著有道理,可算了。
想這些乾啥,不過這位哲哥,確實要見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