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漫天的繁星,武厚祥思慮萬千,這一趟出來,沒有任何收獲。
這麼長時間了,哲哥會在哪裡?難道不在這個島嗎?
那自己豈不是在浪費時間,可是好像目前也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武哥,在想什麼?還不休息。”
吉田凜音來到他身旁,見到他仰著頭發呆,關切的問道。
武厚祥扭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睡不著?在想哲哥現在怎麼樣了,我有點擔心他不在島上,我們在浪費時間。”
吉田凜音聞言沒有說話,畢竟什麼情況都有可能。
自己的哥哥,吉田太郎也沒有蹤跡,心中多少能理解武厚祥的顧慮。
“武哥,這個島多大你知道的,我們走過的地方,也就是很小一部分,
說不定哲哥就在離我們很近的地方,隻是我們沒有碰上而已,
不要灰心,除非我們找遍這個島才能判斷。”
武厚祥聽著她的話,心情慢慢放鬆下來,是自己有些過於悲觀了。
撓撓頭憨笑了幾聲。吉田凜音看到他可愛的樣子,不由莞爾。
“走,回去睡覺,明天早出發,回去跟比齊爾好好商量下,
他們不是好多人嗎,出點人幫咱一起找就好了,得想個辦法,看怎麼讓老頭鬆口。”
“武哥,你喊人家老頭,還想叫人家幫你,最少你要尊敬下他啊,畢竟是長老。”
“啥啊,叫長老多見外啊,很彆扭,他又不是和尚,把他當自己人才喊他老頭,
你們r國人不理解華國文字內涵,我不是不尊敬,比齊爾懂得。”
吉田凜音撅了撅嘴,老是拿文化說事,可也沒反駁他。
他也知道比齊爾,並不反感武厚祥喊他老頭,可能確如他所說吧。
“凜音,謝謝你,如果不是你一直陪著我,我可能早就崩潰了。”
吉田凜音正在想事,突然聽到武厚祥如此感性的話。
身上有種酸麻的感覺,抬起明亮的大眼睛,微笑著看著這個男人。
她是第一次這麼長時間,跟一個男人朝夕相處,雖是陌生的異國人。
可彼此間相處融洽,甚至隨著幾次的生死與共,無形中兩人更加親近。
武厚祥這個男人絕對屬於粗線條男人,心無城府,生性善良,正氣凜然。
雖然有時不解風情,可對身邊人的嗬護,確是真切可見,身上透著一種獨特人格魅力。
“那你想怎樣謝我!”
吉田凜音脫口而出,夜色下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爬上她的臉龐,心中帶著一絲期待。
武厚祥沒有察覺吉田凜音的變化,認真的想了想站在她麵前。
“等找到哲哥,一定要他做頓飯,請你好好吃一頓。”
吉田凜音感覺一隻烏鴉,在頭頂飛過,帶起一片無語。
這個呆子,一咬嘴唇,繞過武厚祥向帳篷走去。
“哎!彆走啊,一頓不行兩頓,哲哥做飯老好吃了,我做夢都想吃他做的飯。”
吉田凜音腳下一個踉蹌,快速鑽進帳篷。
正在收拾物資的愛子,一臉詫異的看了看她,還沒開口,吉田凜音舉起手掌。
“彆說,什麼也彆說,我知道,睡覺。”
說罷來到自己睡袋前鑽了進去,雙手捂臉,才感覺到臉上耳朵都很熱。
心中暗氣,華國男人情商都這麼低的嗎?還是我表達的不夠明確,腦中一陣雜亂。
愛子呆呆看著,失了方寸的吉田凜音,想了會大概明白了些,捂嘴偷笑了會。
繼續收拾東西,心中卻是想著那個瀟灑的身影,她的太郎哥哥。
武厚祥摸了摸後腦勺,一臉迷惑,自己沒說什麼啊,怎麼轉眼就生氣了。
暗道哲哥說的真對,女人善變,她們的心思不要猜,也猜不到。
隨即就沒事人樣的鑽進帳篷,見到瞪著他看的愛子。
“忙著呢,愛子,收拾完睡覺吧,明天早走回營地。”
說完也不管愛子聽不聽的懂,鑽進自己的睡袋,一會就傳出鼾聲。
讓愛子無語,吉田凜音暗氣,帳篷裡充滿奇怪的氣氛。
清晨的湖邊,到處是濕漉漉的露水,好在火堆旁影響不是很大。
女孩們陸續醒來,成群的來到湖邊淺灘,洗漱收拾著妝容。
陳安哲一早就熬好了鹿肉筍乾粥,帶著黑風閃電,驅趕著恐龍到植被旺盛的地方進食。
“這裡空氣太好了,不比咱竹屋那差,深呼吸好舒服啊,頭腦清晰,精神飽滿。
你們說咱要回到城市會不會不適應。”
席琳洗完臉麵,對湖麵貪婪的呼吸著,一副陶醉的樣子。
“咱國人沒有適應不了的,國內也不是沒有這種環境,
咱們大多數時間在高樓大廈裡而已,有空去鄉下,山裡走走,好地方還是很多的。”
趙玥用竹梳梳著頭發說道,上島時過耳短發,已經成披肩長發,不過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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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方全是人啊,隻要是我們認為的好地方,都已經被圈起來搞商業開發了,
要去就得花錢,還大多數是人工美景。沒得意思。”
小琪很有經驗的說著,用異木棉果子製成的吸水棉擦著臉。
“可以去我家鄉玩,到處是大山,你們不怕危險,進山就能找到不要錢的好地方,嗬嗬。”
李曉璿也難得的湊起熱鬨。
“璿寶,你老家有恐龍嗎?這可是恐龍樂園啊,全世界估計也找不到吧。”
劉寧寧一針見血的話換來李曉璿白眼。眾女哄然大笑。
“不過島上環境確實好,我臉上連痘痘都不長了,
新長出的頭發黑又亮,而且體力變強,現在感覺再跳舞的話,絕對不帶喘的。”
“這倒是,如果以後退休了能來這島上生活,其實還是蠻不錯的。”
王韻宣滿眼憧憬,引來女孩們一陣鄙視。
“還退休,我們還沒真正就業呢好吧。”
“嗯,韻宣,你以後退休帶著老伴來這挺好。”
“服了你們這些人,連老伴都扯出來了,還是nene乖不像你們這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