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陳安哲感覺臉上熱乎乎,猛然被驚醒。
原來是黑風,在賣力的舔著他的臉,見陳安哲醒來,用頭蹭蹭他下巴,一副親昵的樣子。
閃電也湊了過來,兩隻家夥占領了整個頭。
陳安哲一手一個抱在懷裡,一頓教訓,逗弄了一會,坐起身看到武厚祥,還在呼呼大睡。
看到他那憨態的睡姿,不由微微一笑。
伸展了下腰背,鑽出帳篷,營地裡很是安靜。
火堆隻剩些燒儘得的白色木灰,嫋嫋青煙隨風輕擺。
來到瀑布前的一塊淺灘前,黑風閃電跟隨而至,先一步湊到河邊,舔舐著河水。
捧起清涼的河水洗著臉,洗完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摸了摸再次長出的胡須,想了想回到帳篷,用有點涼的手,拍拍武厚祥的臉。
“醒醒,彆睡了,起來乾活了。”
武厚祥睜開朦朧的雙眼,右手使勁揉著眼角。
“哥啊,這才幾點,再睡會不行啊!”
說著又要閉眼。
“趁著早上涼快,咱倆先去林子裡轉轉,看能打點野味嗎?需要補充食物。”
昨天李曉璿抽空,給他彙報了下食物情況。
肉乾隻剩十幾塊,稻米還有十二筒,竹蓀隻剩一個底,竹筍乾還有半竹筒。
雖然武厚祥說找比齊爾要些肉食,可陳安哲還是傾向於自力更生。
“打獵,這個可以有,等我下。”
“你輕點,她們還沒醒,對了,你短刀給我用用,我順便刮刮胡子,割頭發。”
“用什麼刀啊,等著我給你拿好東西。”
武厚祥去包裡翻了會,拿出一個長條狀東西,遞給陳安哲,打開一看,有點像瑞士軍刀。
很多種小工具的集合體,不過顯然有點女性化,居然還有夾子,鑷子類。
武厚祥見陳安哲不會用,又拿了過去,把其中一片拉開,居然是很鋒利的刀片。
也不知道女人用來乾啥,刮胡子應該不錯,看到也有小剪刀,這回頭發也可以整理下了。
“這是凜音給我的,你沒看我頭發不長胡須乾淨啊,多虧了這些小玩意,
她們家族真是搞出很多好東西。”
看著武厚祥洋洋得意的樣子,陳安哲不由一笑。
“你小子彆飄,真能娶回家再樂。”
武厚祥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
“哥,說遠了,那都是以後的事,再說,你都不急,我急啥!”
“彆跟我比,我要是一輩子不婚,你也等著?”
“不婚!彆開玩笑,像你這種人絕對不可能。”
“我是哪種人啊,你這麼了解我。”
“你害怕孤獨!”
“胡說八道”
兩兄弟嘴上沒閒著,逗著嘴間,武厚祥幫陳安哲把長發剪成齊耳短發。
把一縷縷剪下的長發放在一起。
“哲哥其實你長發還挺美,剪下的頭發可惜了,在外邊還能賣幾百塊呢,一頓燒烤沒了。”
陳安哲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拿著工具要去河邊刮胡子。
“啥時候少你吃了,你要不留著出去賣掉去擼串。”
武厚祥嘿嘿笑著跟在後邊,想去抱閃電,被它靈活的跳開,無奈跟著來到河邊洗著臉。
片刻後,陳安哲收拾停當,感覺頭輕了好幾斤,晃了晃短發。
右手摩挲著下巴和嘴唇兩側,稍微還有點紮手,不過也算光潔如初了。
武厚祥找出套衣服給他,陳安哲想了想,隻是把外套換成衝鋒衣。
內衣還是等洗個澡以後再換吧。
兩人帶著武器竹簍就要出發,聽到動靜,發現是愛子出來帳篷。
有些好奇的盯著兩人,特彆是仔細的看了看陳安哲。
可能一晚上變樣了讓她有點迷糊,武厚祥走過去悄悄的對她說。
“我跟哲哥去打獵。”
隨說隨比劃,愛子點點頭,也不知道明白沒有。
隨即兩人帶著黑風,閃電越過河向樹林走去,愛子站著看兩人背影消失,才去河邊洗漱。
“這個女孩是凜音的手下嗎?”
“嗯,說是助理,可又說是一起長大的妹妹,語言不通交流不多,
不過小姑娘很潑辣,手腳麻利,遇事不慌,挺不錯一人。”
總感覺這女孩眼中,若有若無的有一絲犀利。
可能是常年在外科考,鍛煉出來了吧,陳安哲沒再問,認真觀察期林中植被。
好像以大湖為界,湖那邊就是恐龍時代的動植物。
湖這邊又開始見到大量的現代植被,當然也有蕨類,裸子類摻雜其中。
黑風,閃電在到了林子裡,仿佛魚入大海,在林間快速竄來竄去,不亦樂乎。
突然驚擾起幾隻林鼠,本能促使它們,快速反應追逐起來。
草叢裡一陣晃動,還是黑風技高一籌,叼著一隻林鼠鑽出來。
跑到陳安哲身前邀功,閃電悻悻的立在旁邊,一臉不屑。
陳安哲開心的揉揉黑風脖子,沒有去拿它丟在地上的林鼠,示意黑風自己吃。
它好像真能理解一樣,叼起來跑向一旁,閃電湊過去,被黑風一陣吼,不情願的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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