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營地又充滿了歡聲笑語。
一直到都洗過澡晚飯後,所有人圍坐在木桌旁,才恢複安靜祥和。
大家就靜靜的喝著茶,傾聽著互相講述所見所聞,哪怕都是一起經曆的事情,
可依然興致勃勃,小琪甚至有些後悔留在營地,可一切都無法挽回。
陳安哲微笑著聽著女孩們暢所欲言,腦中在盤算接下來的計劃,
沒有發現人群中,比彆的女孩看他更多次的小琪。
吉田凜音和武厚祥不知道跑哪去了,大家心知肚明,甚至有些羨慕,
隻留著愛子在安靜的喝茶傾聽。
不過讓人想不到的是沒過多久,吉田凜音就走了回來,
身後幾米跟著垂頭喪氣的武厚祥,眾人好奇的打量兩人,難道這是吵架了?
隻有武厚祥啞巴吃黃連,心裡苦啊,本來小彆勝新婚,回來就約好飯後去看月亮,
可來到瀑布上,一陣熱吻後急不可待時,被凜音推開,低聲說了句話,讓他呆立當場。
本想喊凜音賣爹,可很不巧她親戚來了,她喊不出口,賣不了了,武厚祥隻能乾著急。
坐到陳安哲身邊發呆。
“早睡早起身體好,明天還要上山呢。”
拍了武厚祥一巴掌,給女孩說了聲就回屋了,陳安哲有點累了,
沒了這個最受歡迎的聽眾,眾女索然無味,聊了一會就陸續進屋睡覺了。
武厚祥幽怨的看了眼吉田凜音,回到屋裡,不一會就率先一步睡著了,
陳安哲很是無奈,自己這麼累睡不著,這小子倒頭就能睡著,讓人羨慕啊。
第二天一大早,陳安哲就把武厚祥拽了起來,吃了幾個雞蛋,
沒驚動還在熟睡的女孩們,向山上趕去,不光是為了幫比齊爾釀酒,還有重要的事。
按時間,那些派出尋找造船地點的考曼尼人應該回來了,陳安哲其實還是很著急的。
一直幫比齊爾忙活,沒空去找地方造船,何時能帶女孩們回家啊。
陳安哲暗自決定,幫比齊爾釀好酒以後,時間都用在造船離島上。
“哲哥,你不讓我喊凜音,上去看著一大幫糙老爺們,多無聊。”
武厚祥懶洋洋的表示著不滿,早上他想喊上凜音,這一天也有點樂趣,
可陳安哲說會吵醒其他女孩,不讓他喊。
“你小子注意點形象,都是女孩子,整天忙活那些事,r國人開放,
華國女孩還比較矜持,你這當哥的沒個正形。”
“不是哲哥,我要形象乾啥,有你光輝形象照耀她們就夠了,
我隻照我的凜音就好,這上山一天,又見不到了。”
“彆貧嘴,今天不會待多久,交代他們建造蒸餾作坊,我們就下來,主要是我要了解他們找到沒找到合適造船地點。你整天在野地裡忙活不紮得上啊,回到城市多舒服。”
武厚祥不好意思的笑笑。
“這不是新司機剛開上車,還沒過足癮嗎?”
陳安哲沒理他,自顧自地驅馬走著。突然想起什麼。
“我怎麼感覺凜音和他哥哥,並不是很著急離開這個島,她給你說過原因嗎?”
“沒聊過,不過我估計他們肯定對考曼尼星殿感興趣,畢竟是做這方麵研究的,
就像你如果不是為了這些女孩,我想你也不會著急離開的。”
陳安哲緩緩點頭,倒是這個理,這個島上的這些秘密,隨便一個在外界都能轟動世界,
可他知道這裡邊不是那麼簡單的,幾百年都沒被發現的島,怎麼會那麼容易被找到。
又聯想到自己和女孩們,離奇的來到這個島,可聽武子說又是霧區又是怪獸的,
很是神秘,為什麼自己這些人沒有碰到,這很解釋不通,陳安哲晃晃頭,想多了腦仁疼。
到了山上營地,比齊爾正在指揮族人製作舂米的工具,
十個擅長木工的族人每人一顆粗樹乾,砍下一頭做臼,
剩下的樹乾直接縮小做成槌,見他們用骨刀實在費勁。
陳安哲直接拿著武厚祥的開山刀,用刀背的鋸齒幫著拉斷,
還能保證平滑,考曼尼人見到他如此方便的工具,都露出羨慕的眼神。
“老頭你們伊凡星不是有鐵具嗎?咋也不帶些過來,整的你們像原始人,還用骨刀。”
武厚祥閒著無聊逗著比齊爾取樂。
“傳送器裡不能傳送金屬,我們隻有身上的衣服,這麼多年都爛了,
所以我們才不得不用獸皮做衣服,當然伊凡星我們也有皮甲,
不過我們智者一般穿葛衣。”
“啥叫葛衣啊?”
“葛藤製成的布,雖然不如你們穿的這麼多種顏色,可也是種舒服的衣服。
當然還有更高級的布,伊凡星也有很多發達的種族的,
隻是我們考曼尼人,把我們附近的種族都打跑了,
我們換不到好東西,所以我們族人生活有些落後。”
兩人閒聊中,陳安哲已經快速的把樹乾都切割好,他在做木臼的木頭上畫出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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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比齊爾,讓人用火燒法,把木心燒掉,做成桶裝,留下當槌的木頭要小於這個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