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正巧比齊爾帶著一桶白酒來訪,大家熱情招待。
凜音也把哥哥太郎喊來了,自然一場豐盛晚宴少不了。
營地裡再一次充斥酒香,不過陳安哲及女孩們都沒有多喝,淺嘗即止。
倒是武厚祥跟吉田太郎,莫名其妙的好像鬥酒般,一杯接一杯。
正好也陪著比齊爾喝了個痛快。
最後比齊爾滿臉漲紅,直呼過癮,儘興而歸。
武厚祥喝的抱住凜音嘿嘿直樂,嘴裡嗨嘟囔著“你真好看,讓哥親一個。”
撅著嘴就要親,被凜音嫌棄的攙住胳膊,半扶半拽的送回木屋休息。
轉而又和愛子,把喝的低頭不語的吉田太郎,攙扶回他的營地。
半路終於受不了,抱住一棵樹吐了起來,凜音連忙上前敲背順氣。
可這一開了閘,怎麼收的住,短短幾百米先後吐了四次。
最後眼看膽汁都要吐出來的節奏,愛子疾跑幾步,回去拿來水給其漱口。
吐得鼻涕眼淚俱出的吉田太郎,坐在地上搖頭苦笑。
“混蛋,華國男人太能喝了,下次和他比刀法。”
嘟囔著閉上了眼,重重的鼾聲傳來,這是喝醉了睡著了,吉田凜音和愛子麵麵相覷。
趕忙給他清理臉上的汙垢,喊著聞聲出來的牧山拓人,和警戒的龜田康泰,
把他抬進帳篷休息。
吉田凜音和愛子擦著汗喘著粗氣,看著吉田太郎被抬進帳篷,醉酒的人真是沉。
“剛才哥哥說的什麼意思,要和誰比刀啊。”
愛子搖搖頭。
“可能是武哥吧,就他喝的多。”
吉田凜音若有所思,緩緩點頭。
“這是哥哥知道我跟武哥的事了,兩人不聲不響的在比試呢,
這倆怎麼像孩子樣爭強好勝。武哥那憨憨,不知道讓讓哥哥,非得兩敗俱傷。”
想到這倆最親近的男人為自己喝成那樣,不由好笑還有絲感動,暗想一定不讓兩人出事。
“武哥脾氣你還不了解,吃軟不吃硬,順著來什麼都好說,頂著來他會硬剛到底,
頭一次看到,太郎哥哥不理智的鬥酒行為,不過這樣的太郎哥哥更可愛呢。”
愛子想到吉田太郎的樣子,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吉田凜音看在眼裡,歎了口氣。
“愛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知道你傾心於哥哥,他把你當我一樣的妹妹看待,你。”
吉田凜音不忍心說下去,他能感覺到愛子對哥哥的感情多深。
“我知道啊。”
愛子依然微笑著。
“我喜歡太郎哥哥,至於他喜歡不喜歡我,並不重要,隻要他開心就好,
看著他完成自己的目標,我就會感到幸福,我會默默在他身邊陪他成功,
幫他解決問題,隨時可以為他而死,這就是我活著的意義。”
吉田凜音感受到愛子摯愛哥哥的深情,也為哥哥有這樣一位妹妹慶幸,
可這段情注定坎坷,伸手撫摸了下愛子的娃娃臉。
“愛子我希望你幸福,不想哥哥耽誤你的生活。”
愛子眉頭微皺,瞬間展開,恢複笑臉。
“凜音謝謝你,隻要能經常看到太郎哥哥就很幸福了,我的生活都要圍繞太郎哥哥,
不要勸我了,這一點那些女孩子有人會理解,因為她們有跟我一樣的感覺。”
雖然語言不通,可看得多了,愛子也能感受到營地所有人的情感。
有些跟自己相似得情愫,也很容易被她察覺。
“好吧,自己選擇自己最想要的感情,隻要你確認那是你要的就行。
我們回去吧,我也喝了不少。有些困了。”
兩人邊聊邊向山穀營地走去。
夕陽已經完全落了下去,周圍一片靜謐,有種淒涼的美感。
第二天本來已經商量好,比齊爾派二十個族人,跟隨陳安哲武厚祥兩人去搭建造船營地。
可清晨就沒看到太陽,反而是厚厚的烏雲。
看來一場暴雨就要來臨。不得已很多工作要停止。
比齊爾特意下山來找陳安哲商量,出行肯定要拖後了。
而山上的釀酒工作,也會被暴雨影響。
陳安哲告訴比齊爾,可以用運回來的竹子把作坊圍起來。
在頂部蓋上獸皮防止雨水進入,保證釀酒作坊乾燥,發酵桶不進雨水。
比齊爾連忙上山,要趕在暴雨前把防護工作做好。
同時約好,雨停後第一時間出發去建造造船營地。
陳安哲也是一笑置之。
同時喊著武子和女孩們,利用一切遮擋物,給兔子,雞,甚至十多頭象腿馬。
搭建了建議的遮雨棚,黑風,閃電倒是好說,直接從樹上搬家到木屋裡。
檢查了河流走勢,確定不會淹到營地就沒事了。
果然在當天下午,大雨如約而至,整個海島又被雨霧覆蓋。
眾人愜意的坐在木屋裡喝茶聊天,屋頂,門口早就用獸皮遮蓋,今晚外邊電閃雷鳴。
瓢潑大雨,可一絲雨水也漏不進來。隻會在木牆的縫隙,感受些舒爽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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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太郎等人的帳篷營地,就不那麼美好了,雖然能擋風遮雨。
可雨水過大,把地麵浸濕,就算隔著睡袋也能感到涼意。
尚天龍兩人住的半自動帳篷,更加苦不堪言,頭天還好,第二天就無法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