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哲想著眼下情況,拍拍武厚祥的肩膀。
“你怎麼不射腿,這直接死了,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我最恨欺負女人的男人,得不到就用強,我沒把他們當人,
就是兩隻馬上逃跑的野獸,哪還想那麼多?哲哥沒事,有事我扛。”
武厚祥當然知道陳安哲擔心自己吃官司,咧嘴笑著。
“彆瞎說,有什麼事!”
陳安哲瞪他一眼來到比齊爾麵前。
“長老,你看能給他治療下嗎?隻要沒性命之憂就可。”
比齊爾點點頭,雖然不明白為何不直接殺了作惡的人,可也沒問。
蹲下身抓住弩箭,一下就拔了出來,隨著龜田康泰的一聲痛呼,一股鮮血噴湧而出。
一旁的愛子在吉田太郎的授意下,進帳篷拿來藥箱,往傷口上撒著止血粉。
比齊爾同時間發動治療術,愛子眼見開始止不住的血流,逐漸減緩。
片刻就跟藥粉凝固在一起,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眼比齊爾。
“哲哥,謝謝你。”
凜音知道,陳安哲雖然嘴上沒答應她跟哥哥的請求,可是用實際行動答複了。
陳安哲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不管你們兄妹倆知不知道他們的惡行,但是太郎先生的命令,讓他們有作惡的機會,
而且太郎先生目的也是抓住我們所有人,所以他的行為不可原諒,
而凜音你提前知道,卻沒有告知大家,讓我的妹妹無端遭受侵害。
當然我理解你選擇家人的原因,朋友永遠比不過親情,所以今後我們不再是朋友。”
吉田凜音終於委屈的流下眼淚,她知道自己跟這群華國人的情誼,到此為止了。
跟武厚祥的愛情也結束了,淚眼婆娑的吉田凜音,看向幾米外的武厚祥。
搖著頭,可說不出一句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武厚祥第一次見到吉田凜音哭,而且如此痛苦,心中如針紮般刺痛。
可恩怨分明,嫉惡如仇的武厚祥明白,陳安哲的話一點沒毛病。
凜音在知道她哥哥的計劃後選擇了保密,大家和自己的分量,都沒有換來她的預警。
就如哲哥所說,什麼都比不過親情。
想明白的武厚祥,擠了擠濕潤的眼角,收起了痛惜之心,不再去看吉田凜音。
“另外,你們待在帳篷區,等我們人恢複後,帶著你們一起去造船營地,
造好船,帶你們一起離島,還比齊爾長老和這個島的安靜。”
陳安哲之前就跟比齊爾交流中透露,這裡的地球人都應該離開這個島。
因為這個島就不屬於現在的地球世界,還是讓它繼續消失在大海中比較好。
“不行!”
吉田太郎聞言大吼,他隱忍這麼久,看著手下陸續死掉。
也沒有帶他離開的話激動,離開這座可以創造奇跡的島,絕對不可能。
“閣下,我們已經認錯,人也已經被你們殺了,憑什麼還要限製我們的自由,
這個島不屬於任何人,誰也沒權利要求我們離開。”
吉田太郎口沸目赤,盯著陳安哲,愛子走到他身後,連受傷的龜田康泰也移動過來。
怒視陳安哲,吉田凜音倒是沒有任何反應,低頭不語。
一直縮在一邊當透明人的尚天龍和範堅強,倒是衝了出來。
“大哥,帶我們走吧,我們要回去,求求你帶上我們吧。”
尚天龍彎腰乞求到,範堅強也連連點頭,經曆這一上午的驚心動魄。
眼見牧山拓人死在眼前,龜田康泰也差點交代,加上前天的日下琉鬥。
r國人這邊,完全喪失了與陳安哲他們抗爭的實力。
聽到陳安哲要造船離島,趕緊出來抱大腿。
眾人看向兩人,陳安哲倒是沒有拒絕,點點頭。
“可以帶你們回去,不過目前你們要繼續住在這裡,等要去造船營地時跟他們一起。”
“不,你不能控製我們,我們不要回去。”
吉田太郎大吼著抗議,愛子和龜田康泰,一左一右跟他站在一起。
龜田康泰甚至把腿上的戰術刀抽了出來,愛子的手扶在腰間。
武厚祥連忙端起弩箭,李曉璿和席琳也走到陳安哲身旁,拿起了弓箭。
比齊爾和考曼尼人倒是沒動,不過也是靠前了幾步,現場充斥著緊張的氣氛。
突然空中一陣聲音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眾人抬頭看去。
隻見一架小型飛機,正懸浮在空中幾十米處,能清晰的看到機身下的攝像頭。
無人機!怎麼回事?
陳安哲幾人,跟比齊爾一眾人有些懵,可吉田太郎這邊,卻是心中狂喜,支援到了。
正在所有人不知所措中,突然發現河邊下流方向,正有一群人在快步跑來。
陳安哲已經看到那些人身上,穿著和龜田康泰一樣的衣服。
立刻凝重起來,對比齊爾低聲說道“來者不善!”
比齊爾眉頭一皺,快速給身邊一個族人,說了幾句話。
那族人悄然退出人群,向馬群跑去,片刻間騎馬離開,看方向應該是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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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快點回營地,關好大門。”
陳安哲急切地對李曉璿,席琳說道。
二女稍微一遲疑,看了看越來越近的人群,沒有說話快速跑向營地。
尚天龍和範堅強麵麵相覷,咋地,這剛抱上大腿,又抱錯了?
這尼瑪想回家就這麼難啊。
他們也看出,遠處的來人好像是r國人,可現在顯然沒他們說話的份啊。
很快,跑過來十幾個穿戴製式服裝,背著大包的人。
人手一把長槍,把眾人圍在中間,舉著槍瞄準陳安哲和比齊爾等考曼尼人。
“你們終於來了。哈哈。”
吉田太郎舒出一口氣,心情大好,龜田康泰更是興奮的舉起拳頭。
輕蔑地看著陳安哲跟武厚祥,愛子也把扶腰的手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