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翌日。
陳安哲一早就醒來,聽著潺潺水聲,呼吸著負氧離子,仰望崇山峻嶺,心胸開闊。
一直到處奔波,還沒有在一個地方好好感受一下,如果沒有任務在身。
帶著女孩們在這種風景如畫的地方生活,好像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這可能隻能想想,這種地方呆久了也會無聊,何況見識過繁華世界的女孩。
也許這地方隻適合養老,陳安哲胡思亂想中聽到了身後腳步聲,轉身看去。
正是拓跋羽向他走來,見他回身甜甜一笑。
“哲王大人,你起的好早。”
“沒有,剛醒沒一會,對了不要叫我大人,現在我們也算自己人了,叫哲哥就好。”
陳安哲看著拓跋羽頭頂好看的棕色小帽說道。
“真的可以嗎?”
拓跋羽瞪大眼睛,驚喜道,陳安哲衝她一笑。
“當然,不過你如果不想叫也無妨隨你喜歡。”
“不,我願意,哲哥。”
拓跋羽生怕陳安哲後悔一樣,興奮的叫道。
“這樣聽著就舒服多了,去你工坊看看。”
“好的,哲哥,跟我來。”
拓跋羽歡快的在前帶路,陳安哲跟隨其後,路過廣場時,已經被打掃乾淨。
想來那幫家夥昨晚肯定喝的不早,估計都在睡覺呢。
順路走到儘頭,是一座空場,停著幾十輛排車。
“現在陶器產量穩定,這些車都是運貨的。”
拓跋羽在前介紹道,陳安哲好奇道。
“我記得燒窯不在這啊,原先的地方都變樣了。”
“原來的地方不適合城市規劃,赤刀主管建議在此改建,窯洞建在山體中,規模更大。”
兩人隨說隨走,進入工坊大門,左側是一片不大不小的湖泊,還有取水的水車。
“這是人工挖掘的蓄水湖,引來山澗的水,水車保證了取水的方便。”
拓跋羽繼續介紹,陳安哲就像視察的領導,頻頻點頭。
有些工坊的工人已經開始忙碌起來,在明渠裡挑水進入旁邊的房間。
“這一排是練泥房,那邊是拉坯房,印坯房,利坯房,那些架子是曬坯的地方。”
拓跋羽詳細的給陳安哲介紹工坊裡的結構,帶他進入一個個房間。
能看到不少人在乾活,一些小姑娘在乾坯刻花,看衣著外貌,各族人都有。
“這些人都是在各族中挑選出,對燒陶感興趣的少年。”
拓跋羽好像知道陳安哲的想法,開口說道,陳安哲站在一個刻花的女孩身後。
見她熟練的用木製小刀,照著麵前模板,在乾坯上畫著,有花,有樹,還有一隻鳥。
可能感覺到身後有人看著,女孩有些緊張,手抖了下,乾坯上多了一道劃痕。
女孩蹙眉回頭看了眼,頓時一驚。
“坊主,我畫壞了。”
“彆緊張,小姑娘,你是翼族的吧?”
陳安哲開口問道,小姑娘皺著眉頭還在懊悔自己的不小心,沒有回答。
“小靈,哲王在問你話。”
“啊,噢,拜見哲王。”
小靈反應過來,連忙起身向陳安哲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