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權,該死的天權!”
“星際聯盟的人在乾什麼?連自己都場子都看不住嗎!”
“這血淋淋的大字,天權我敲你大爺,你賠我求婚儀式!”
怒吼聲從高塔下方響起,嘈雜的怒罵聲此起彼伏。
莫切裡眼角瘋狂抽動,背在身後的手捏的死緊,他們什麼時候被指著鼻子罵過。
議長們也都看到了全貌,空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
“天權,這種毒瘤早就應該鏟除!”尖嘴的老頭子麵色扭曲,口中咒罵著。
有人淡然出聲:“這明顯不是天權做的,該死的應該是挑釁星際聯盟的人吧。”
尖嘴老者驀然回頭,深邃的目光看向發言者,看得後者後背發涼。
“挑釁者要找,也要懲戒,警備人員已經去追查,但總部什麼都沒損失,唯獨損失了六個大字,寫上了天權二字。
諸位心裡清楚這是什麼意思,不解決明顯的問題,卻執著於解決提出問題的人,是何居心?!”
尖嘴老者明顯在議長之中地位較高,是一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嘴上功夫從不饒人,也沒人敢說些什麼。
弓隨眸中閃過一絲暗光,他第一次,當著麵被罵毒瘤,要讓他知道是誰做的,一定讓他生生世世,每一個時空都不好過!
他溫和的開口:“賈議長說得對,當務之急是追查做了這件事的人,以及查找我們內部,滲透進來的天權人員。”
尖嘴的賈議長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歸來的索特打斷。
“賈議長,既然內部不安全,您還是嘴下留情吧。”
賈議長不服,幽深的目光掃過幾大議長:“嗬嗬,他們想來殺我,那就來。”
幾分鐘後,警備人員回歸。
“抱歉,我們沒追到人。”
弓隨問道:“對方有幾個人?”
“我們隻看到了一個。”
“一個?”
冷靜下來後,弓隨忽然覺得這場爆炸很眼熟,一個黑發少女從腦海裡飄過,唯有她,一手爆炸玩的出乎意料。
如果根據性格和行事作風大膽猜測,這場爆炸出自誰的手筆一目了然。
可藍星觀滄海目前還在星海遊蕩,他手下的實時消息不會出錯,難道是障眼法。
想到這弓隨不自覺看向索特身邊的六個人,六,真是個紮眼的數字。
“這樣吧,請今日進入星際聯盟的人,重新監測一下身份。”弓隨語氣看似和善,但懷疑的目標直指索特。
索特眯起眼,語氣危險:“弓隨議長懷疑我?還是懷疑我的人?”
弓隨搖頭:“並無此意。”
他隻說了四個字,卻把強勢表現的淋漓儘致。
方知信氣呼呼的站出來,普通的臉上氣的都紅溫了。
“殿下,恕我逾矩。”她先是恭敬的向索特請示,而後轉向弓隨。
“這位議長的提議沒有什麼問題,可這位議長隻抓我們落一星是不是過分了。”
“眾所周知,落一星和天權不合,議長懷疑我們也情有可原,可議長隻逮著我們,卻不管其他人,我合理懷疑這位議長是不是在掩飾些什麼。”
“畢竟,天權就在我們身邊,是誰,說不準。”
十五位議長,八位天權人員,七位非天權人員,目前的星際聯盟總部還真不如改名叫天權總部。
“放肆!”
索特恰到好處的打斷,一把把人扔回背後,讓弓隨想要追究的話憋回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