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
會議結束之後。
太鍵厚待閣下就直接上了飛機。
根本沒有一點多餘的時間。
我們就算是想要做什麼。
也來不及了。”
小鬼子點頭哈腰。
“鬆下君!
快去找鬆下君!”
筱塚義男慌了神。
自己這個表弟,雖然不是什麼實在親戚。
但不管怎麼說。
也是自己的人。
如果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弄死了。
那他以後在晉西北,還能有什麼威信?
還有人願意跟著他乾嗎?
“不用叫了。
我來了。”
鬆下赤匹出現在病房門口。
“鬆下君。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表弟怎麼會去前線?
他隻是一個文職人員啊!”
“唉,義男君。
現在情況很複雜。
一句兩句話根本說不明白。
你應該知道。
因為晉西北的事情。
總司令官閣下也跟著吃了不少瓜落。
他這是生你的氣呢。
我覺得,這種時候。
我們不能和總司令官閣下對著乾。
畢竟他是最高指揮官。
胳膊扭不過大腿。”
鬆下赤匹嚴肅的開口。
他生怕筱塚義男鑽了牛角尖,做出什麼傻事。
到了那個時候。
他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筱塚義男在自爆之前。
必然會拉上他這個墊背的。
“義男君。
你也不用太悲觀。
太鍵厚待也不一定就會出事。
這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
我建議,你現在好好養病。
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
至於總司令官閣下那邊。
我幫你多說說好話。
你也表示表示。
或許他就消氣了。
我們的日子也就好過了。
你說對嗎?”
鬆下赤匹不斷的勸說筱塚義男。
“唉。
你說的沒錯。
胳膊擰不過大腿。
他是總司令官閣下。
想要弄死我。
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沒錯沒錯。
就是這個樣子。
他現在既然還沒有動用雷霆手段。
就說明是在給你機會呢。
這樣。
你好好表示表示。
我再去給你說和說和。
這矛盾不就解開了嗎?
至於說你表弟的事情。
就聽天由命吧。
就算不是他,也會是彆人去。
下麵的人不會說什麼的。”
鬆下赤匹一個勁的引導筱塚義男。
“好。
我···唉。
我最近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表示···實在是不好表示啊。”
筱塚義男唉聲歎氣。
自從陳東來到晉西北之後。
他就沒占到什麼便宜。
以前積攢下來的一些東西。
也被消耗了個七七八八。
一直打敗仗,還能沒什麼事情。
不可能什麼都不付出的。
“義男君。
這事情你可要想清楚。
命隻有一條。
如果出了事。
可就萬事皆空了。
錢財乃身外之物。
沒了還可以再賺。
隻要你還在這個位置上。
錢財還會是問題嗎?”
鬆下赤匹認真的開口。
“那好吧。
唉。
看來我也隻能動用我的棺材本了。”
筱塚義男無奈的開口。
讓他真刀真槍的和岡門田相對著乾。
他還真沒那個膽子。
能坐到總司令官這個寶座上的人。
大本營的關係得多硬?
又怎麼能是他一個區域司令官能抗衡的呢?
可以說,根本不在一個級彆上。
“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