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這是你家私人醫院啊!”醫生忍不住說道。
白怡玩弄著線剪,笑說:“沒有啊,我們這不正走流程嗎?”
王真好想睜開眼睛咆哮一句,你們鬨夠了沒有!
我真的,哭死!
“你快點弄,一會換個地方,我去準備下器械,就我們兩人,速戰速決!”
白怡催促了一句,匆匆離去。
醫生猶豫了片刻,不著痕跡地加快縫合速度。
一套操作行雲流水,毫不拖遝。
細看:拈針弄線,頗有小蠻風采。
正是:春衫著破誰針線。點點行行淚痕滿。
“本座記住了,茉莉花味道,你是主謀。”
“好,玫瑰花,你是從犯,你也跑不掉。”
……
第二天早上。
醫院,急診外科小群裡,沸沸揚揚。
“聽說,昨天下午送來的學生,連夜扛槍跑路了!”
“什麼槍,那明明是旋風噴射阿姆斯特朗炮!”
“又是槍又是炮,這裡麵有故事,快說快說!”
“哈哈,這個我知道,有請槍炮維修師小白!”
“自費給人家做了皮包手術,聽說那個有十八!”
“這怎麼曉得呀,嘶,難道割之前戳了一頓!”
“怪不得小白搶著跟台,早知道我也去幫幫場子!”
“嘖嘖,八級大狂風!”
“啥意思?”
“誒,趙兄托你幫我辦點事,懂了吧。”
“你好會啊!我也來一個,你堅強又偉大!”
“不要嘛,還是,你堅強,你堅強!”
“跑題了,跑題了。”
“八級大狂風人都刮跑了,你們還在聊個什麼!”
“聽說還是小白親自辦的出院,估計小白昨夜查房太頻繁了!”
“跑了?我有個朋友想打聽一下他的聯係方式,他還缺不缺女朋友?”
“聯係方式這個真沒有,得問小白。”
“小白快出來,不然姐妹們拔劍了。”
“嗬嗬,昨天警察在的時候你們不問,現在手機號肯定不能給你們,他已經出院了,不過,可以告訴你們,他的名字叫王真,也許他很出名呢!”
“這倒是,昨天我聽了一嘴,他好像是高中短跑隊的,市裡還拿過獎!”
“快男啊!我喜歡!巔峰十秒衝刺夠長了!”
“你是懂這個的!”
“小白快出來!”
“哼,你不說,我們去找孟悅,她是主治醫師。”
“同去同去!”
省醫院不遠的一處高檔小區裡。
白怡躺在一米八的大床上,看著身旁呼呼大睡的男人,眼睛直勾勾望著天花板。
手機夾在胸口,消息瘋狂震動。
“我是你們的怡寶,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55,真是近墨者黑!我不純潔了!”
“僅僅一夜而已,消息怎麼越傳越離譜,本姑娘怎麼就成了槍炮修理師,還槍炮玫瑰呢!”
“肯定是孟悅和值班醫生傳的!”
“請假請假,這星期勞資不能去醫院了!”
想到這裡,白怡果斷翻身下床洗漱,又去客房把枕套床單拿下,通通丟進洗衣機。
作為一名護士,竟然讓底下的病人逃了,簡直不可饒恕。
這小子,還欠她醫藥費呢!
要不要現在就上門追討?
白怡忍不住又回到床前,看著床上的那個男人。
沒錢,肉償也可!
唉,算了。
他還是個學生,頂多十八九歲。
本姑娘已經23了,馬上過生日24,虛歲25了。
夢裡已經如願以償,現實中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撲通一聲,白怡又倒在床上。
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胸口,哪裡也不差啊!
可是他十八啊,十八啊!
白怡夾緊了雙腿。
昨晚夢裡太激烈了,太羞恥了。
一把搶過男人的被子,蒙過頭頂。
繼續睡覺!
夢裡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