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怡此時渾身滾燙,哪裡還忍得住,直接騎上去俯身附耳,輕輕吹著香氣,故技重施,撩撥著王真,道:“是不是還要姐姐先強迫你,你才肯?”
王真心中那個氣,縱然有一萬個不願意,還得按劇本演下去!
直接翻身把白怡按倒在床,粗暴地解除最後一道衣物屏障。
“不要啊,你彆這樣,救命啊!”
“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我給你錢,也不報警,你放過我吧!”
“不行,我就要你這個人!”
“不要啊,王真,求求你了!”
“現在說,有點太晚了,茉莉。”
“彆……痛……不要啊!”
王真氣勢一泄,過程明明很溫柔,他現在真的有點騎虎難下,愣神中,忽然手臂上被輕咬一口。
痛是不痛,還要配合她的表演,王真痛呼一聲,輕輕給了她一巴掌,口中怒道:“還敢咬我!”然後直接凶狠地吻了上去。
白怡被封住了嘴唇,隻好拚命扭動身軀,雙手又拍又打,很快力氣便用完,香舌也被王真攻占,直接失去了反抗能力,隻一雙粉手還死死抱著王真。
二十分鐘後,美麗的白蝴蝶安然睡去,換上了一身紅色的睡裙,黑暗中顯得格外嬌豔。
開燈進屋,收拾殘局。
房間裡扔的到處都是道具,護士服內衣絲襪等等,這也是導演再三要求的暴力操作。
導演白怡,已經輕聲酣睡起來,隻能王真去收拾片場。
常常因為不夠變態,而與你們格格不入。
尋常人誰能坐懷不亂,王真也不能否認。
天漸漸亮了。
這出戲,又該何去何從。
半空中,四隻烏鴉呼呼扇著翅膀,前來報到,落在枇杷樹上,排成一排。
王真心裡有了些明悟,若無去處,來處亦是去處。
所謂去處,不過心之所往。
右側的梨花樹甚是冷清,花開半零落。
這是原主花了不少錢移栽而來,心思倒是細膩,養不養得好另說。
王真近身上前,往樹乾中打入一道木靈之氣,慢慢溫養根柢脈絡。
有根株於下,有榮葉於上,萬物有所生,而獨知守其根。
又是花開時節,再不養護恐難結實。
原主太心急,想一步到位開花結果,最後追了女神兩年還沒追上。
王真回身看了一眼房間,不禁自嘲笑了笑。
造化弄人。
原主的女神早已芳心暗許,情根深種,卻抵不過命運的隨手一擊。
誰人不笑人,誰人不被笑。
白怡這一睡不知睡到幾時,王真也沒有把握,乾脆大門一鎖,出去采購。
這幾天不鎖門不行,有人會找上門來。
城中村附近小超市。
王真慢慢晃悠前去,不用上學的日子挺好。
這個點的超市剛開門,大爺大媽人挺多,甚至遇到一些熟人,不過王真略施小法,就全都無視他而過。
東轉西轉買了些水果,還有孜然辣椒等調味料,然後排隊等付錢。
等待的時候,目光卻不覺瞟到雨傘的貨架,暗自搖頭。
本座還用不上,用不上。
付完錢,一盒雨傘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儲物戒裡。
有備無患,有備無患。
回到小院,繼續鎖上大門。
今天準備做一個燒烤,不太想吃藍星外賣,也不想嗑辟穀丹。
在院內架起一小堆果木,拿出儲物戒裡的低階靈獸肉,用鐵釺穿起,坐在小板凳上慢慢燒烤起來。
靈獸肉,這是王一的鍋,和禦獸宗無關,和本座亦無關。
烤了兩根烈陽雉的大腿肉,準備給白怡去去醫院的陰煞之氣,不然總感覺一雙手像是冰冷又鋒利的手術刀。
九點多,白怡醒了,在客廳偷看了幾眼,沒有過來。
王真不知道她會怎麼想,人不可能一直待在屋子裡,自己走出來就好。
如果需要幫忙就開口。
“王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該怎麼辦?”
“大哭表情,大哭表情,大哭表情!”
“去廚房洗水果,一會吃飯!”王真回了一條消息。
人類漸漸把自己剝得一乾二淨。曾經我們以為愛情可以填滿人生的遺憾,後來才發現,製造更多遺憾的偏偏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