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妮說：“有沒有沒談成的項目，我可以幫你？”
白亦隻顧著吃飯，頭也不抬的說：“怎麼幫？用你的身子麼？”
“身子？”商妮錯愕了一下，不過很快掩嘴笑了笑，轉頭看著宴會大廳說：“身子有很多種用法，你想怎麼用？”
大廳裡男男女女，三五成群的交談甚歡，顯然不是夫妻之間的歡談，但是交流的更是親密。
年輕的女子總是受人歡迎，被幾個中年男子圍著……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媳婦。
也有幾個女子圍著一個男子，也不知道男子是誰的老公……
一個個的打扮的夠精致，顯然不是給老公看的。
花那麼多錢打扮，如果老公是普通人，不得心疼死了？
“身子有很多種用法，比如包裝自己，打上標簽。”白亦放下叉子，對著遠處的服務員招了招手，轉頭對商妮說：“有了外在的價格之後，一絲不掛的出售。”
“聽起來是有道理，不過我從來沒有給我老公戴過真正的綠帽。”商妮說著翹起二郎腿，開叉的裙子外，圓潤的長腿展露無遺。
雖然是穿了防走光的安全褲，但是比脫了裙子還能勾人眼。
若隱若現，看不清，永遠是最勾人眼的。
白亦側頭盯著她的裙子，慢慢問道：“那就是戴過假綠帽了？皇帝和妃子們也是那麼想的……”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先生請自重。”商妮換了個腳二郎腿，理著裙擺說：“出來應酬，避免不了逢場作戲笑顏他人，隻要守住底線，不算是出軌。”
“坐男人腿上的呢？”白亦說著，指了一處角落裡的一男一女。
男人頭發白，俏麗可人的女子坐在男人腿上，在大眾廣庭之下，根本不顧及旁人的眼光。
這兩人，不是一個公司的人來著。
“逢場作戲罷了，這個情況，看她老公接受程度了。”商妮隻是淡淡瞥了一眼，收回目光，“我起碼不會在公共場合裡，跟他倆那樣。”
“那在包房裡呢？”白亦問道。
“你說呢？”商妮白了一眼白亦，“你們當大老板的，這麼喜歡節省時間，忽略過程，很直接的撩人麼？不怕被人拒絕麼？”
嗬嗬，這商妮還挺會吊人的。
給人感覺，你可以大膽試探，或者更直接點，讓大家節省時間，直奔主題。
同時又給另一種感覺，沒有直截了當的拒絕他人，給人留出一片幻想的空間。
這種酒會，當真是利益至上的聚會啊。
沒有付出，哪裡能免費吃到肉？
喝到最後，都變成真正的酒肉朋友啊……
“先生，有何吩咐。”之前白亦招手的服務員過來，兩手放在身前，禮貌地問道。
白亦溫和道：“有豬腳飯沒？”
服務員微微躬身，行著歉禮，溫嗲道：“先生，我們這裡沒有低級的料理。”
“滾。”白亦因為想著木魚魚，心裡本就不爽，加上肚子餓，聽服務員這麼無禮，更是來氣。
脾氣瞬間爆發了，瞪著眼，拿著叉子指著她，唾沫飛的罵：
“沒長眼的玩意，要不要我叉你叉出個眼兒出來啊？你他媽的沒吃過豬腳啊，還是沒吃過米飯啊？沒有就沒有，還他媽的加個低級兩個字，你他媽的才低級！嘴欠乾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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