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燃燒著我的熱血,我揮舞著拳頭搖頭踹。
氣氛上升。
越跳越熱,舞跳的就差貼身辣了,似貼非貼,不能再跳了。
如果她們的老公或男友在這裡,哪怕我們跳的是藝術舞蹈,他們也會頂不住這熱辣曖昧的場麵。
何況我們跳的不是社交舞,是熱舞,是群魔亂舞。
此刻,唐若心她們並沒有表現出不悅來,也跟著音樂,舉起雙手瞎蹦躂。
但是我知道,我被人一群娘們圍住,她們心裡肯定不爽的。
甚至有可能把怒火引向那幾個女孩。
跳了那麼一會兒,我退場跑到甲板,喝著啤酒繼續釣魚。
沒多久,聆聽雨過來送酒菜陪我釣魚。
聆聽雨摟著我的脖子,燙燙的臉貼著我的臉,看著漆黑的海麵。
“過來監督我來了呀?”我反手拍了拍她,聞著她的酒味兒,說“說說,誰派你來監督我的?之前我跟女老板聊天,你來回晃蕩,你吃醋了?”
“我都35歲了,能有什麼醋勁兒?”聆聽雨蹭了蹭我臉蛋,酸溜溜道“是小雲子,讓我來監督你的,誰叫你剛才跳得那麼騷,你屬跳蚤的啊?”
這雲絲,能監督到我什麼呀?
我還沒去深挖你呢。
我知道她吃醋了,嗬嗬笑道“我騷啊?這雲絲,也不管好自己,還監督起我來了?你回頭幫我好好監督她。”
聆聽雨扁扁嘴說“你悶騷,從早騷到晚。我才不幫你監督呢!”
聆聽雨這是話裡有話啊……
早上飯糊了,糊味兒都在彆墅裡亂竄,她聞到後肯定下過樓,而且關了燃氣罩。
“聽雨,你不要覺得你35歲了就老了,現在的你最美。你不開心?”我纏指柔情,安撫著她。
“沒有不開心。孩子總算長大了,上了幼兒園,我也輕鬆了好多。以前我總擔心念兒他要是上特殊學校怎麼辦?剛上幼兒園那幾天,我又擔心了,擔心他受欺負……”聆聽雨用力摟了摟我的脖子,“我現在什麼都不擔心了,我現在的狀態非常好,非常好。”
“哦?現在不擔心孩子了?”我放下魚竿,反手把她抱上身,“是不是念兒在學校裡欺負人了?”
“我兒才不會欺負人。呆子,我說我……”聆聽雨說著,抓起案台上的毯子落地蓋身。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我措手不及。
我老神在在地假裝釣魚,左顧右盼,真怕有人過來,有點兒頭疼。
眼前,一片漆黑黑,浪濤不絕——
聆聽雨在旁邊的躺椅上,蓋著毯子安睡。
已入深海。
我雖疲憊,但是愜意。
碰上了魷魚群,釣魷魚。
行情很好,釣不絕,很快釣上來一大桶。
釣的是玻璃魷魚。
玻璃魷魚,皎白如玉,個頭腳丫子那麼長。
直到後半夜3點鐘,音樂聲才消失,四周隻有悄悄掠過的海風聲。
單身漢林小閒也玩累了,摘掉狗頭頭套,半躺在沙灘椅上吹著海風。
身邊的女孩手裡拿著冰塊,在他身上滑溜溜著,給他提神。
喝的有點嗨的雲絲和唐若心,也晃晃悠悠地走到甲板,挨著我的釣魚躺椅,扯過來一張大躺椅,倆人蓋了大毯子躺了下去。
我收起魚竿衝涼回來,唐若心躺到我的釣魚躺椅上。
我心裡苦笑。
她每晚抓不到我,會睡不踏實。
所以,我很少在外過夜。
但是我猜測,聆聽雨和雲絲也好不到哪裡去。
孽緣啊……
於是我找了墊子,坐在躺椅前麵,盤膝麵朝大海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