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師兄,又不是你的兄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啊。”
黃銅烘爐壞笑道:“他現在就在那裡入定,你是他的師弟,他對你根本就沒有防備。”
“你隻需噗嗤一劍殺了他,將他的肉身和元神塞入我口中,便可突破成化神後期了!”
紀先武置之不理,秦寰是自己的師兄。
雖然不是對自己多好,但至少不壞,做到了一個師兄該做的事情。
“哼哼,你不理我?”
黃銅烘爐陰險無比道:“你不要忘了,你師兄知道你突破的太快,已經有所反應了,如果哪天他知道我的用處,反而將你殺了祭他的修為呢?”
紀先武嗤笑一聲:“那你的意思是,誰知道我修為突破太快,我都要把誰給殺了?”
“你就安心當一個法寶,莫要多嘴,否則將你扔進無底深淵,讓你一輩子都無法重見天日!”
“你威脅我?”黃銅烘爐譏笑一聲:“你舍得扔掉我嗎?”
“扔掉我,等於扔掉你的成仙大夢。”
“夠了!”紀先武大喝一聲,目中凶光閃動。
“怎麼了?”
入定後的秦寰被怒聲吵醒,疑惑地望向師弟紀先武。
“沒什麼,驚擾師兄了。”紀先武抱歉地笑了笑,單手摁住黃銅烘爐。
一夜過後,二師兄鄭笛趕了過來。
這位鄭笛師兄跟紀先武的關係不是很好,一見麵他就道:“喲,小武,這才多久沒見,你就化神中期了?”
“難道是得了什麼天大的機緣,給師兄說說唄?”
鄭笛臉掛笑意,並非是說笑的笑,而是真想知道那樁機緣的笑意。
“哪有什麼機緣,僥幸,僥幸而已。”紀先武心虛地笑了笑。
他沒想到自己隻是突破了一個小境界,就引來那麼多的關注。
鄭笛笑容更盛,逼問道:“莫非是師弟你不願分享機緣?我們可是師出同門啊。”
“你要隱瞞我和大師兄嗎?”
紀先武連連搖頭,有些不知說什麼。
這樣的場景他想都沒想過,更不知道怎麼應付。
“咳咳,鄭笛,你少說兩句,有沒有發現域寶的蹤跡?”秦寰咳嗽一聲,幫小師弟轉移話題道。
鄭笛瞥了一眼紀先武,道:“沒有,倒是遇到其他各大勢力爭搶一頭太古凶獸後裔的崽,都想馴獸,爭得個頭破血流。”
秦寰點了點頭,域寶的消息不是那麼好知道的。
他想起了昨日紀先武被追殺的場景,提議道:“我們三人還是一齊行動吧,妖域對我們人族的仇恨還是不小的。”
鄭笛倒沒有意見,昨天他也被妖族莫名其妙的攻擊。
隨後三人結伴探索域寶的蹤跡,其中鄭笛總是想套出紀先武短時間內突破境界的原因。
起初秦寰還要從中攪混水,後來也沒多管了。
“好師弟,你就跟師兄說一說嗎,哪怕那樁機緣已經被你用掉了,師兄還是想知道。”
夜晚,趁著秦寰放風的時間,鄭笛又問向紀先武。
紀先武極為不耐煩,坐在地上惱怒道:“二師兄,我早說了沒有沒有,你為何還要逼問?”
鄭笛嘴角微揚,嗤笑一聲,起身居高臨下道:“沒有?你騙得了師兄我嗎?”
“打你上山以來,我就看著你長大,你說謊的表情我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