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現在外強中乾,再沒有資金注入,就隻剩下破產清算一條路了。
沈懿淡淡一笑,一臉平靜。
“沈家隨時歡迎您,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許父望著沈懿的背影,趕緊走到許老爺子跟前。
“爸,我怎麼覺的這小子對媛媛……”
“他還想怎樣?媛媛為了他都出了車禍,他還想耍賴?”
許母滿臉不悅,大聲抱怨。
她剛說完,許父狠狠瞪著她,高聲訓斥。
“你還有臉說,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教壞了,沈家什麼地方,以為這些小計倆人家看不出來。”
許父氣的喘著粗氣。
他聰明了一輩子,誰知竟然生了個笨蛋,更加可氣的這個笨蛋娶了個蠢貨,又生了個白癡。
要不是因為當年他傷了身子,隻有這一個兒子,他才懶得管他。
許母養尊處優這麼多年,一天兩次被人嗬斥,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當即反擊道。
“我怎麼就不能說,媛媛跟著他這麼多年沒名沒分,如今還出了車禍,我沒去沈家要個說法就不錯了。”
“你快閉嘴。”
許父怒吼一聲。
“剛才沈懿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是你女兒上趕著的,你不嫌丟人我都丟人。”
他縱橫商場這麼多年,最失敗的事就是生了這麼個女兒,乾啥啥不行。
“還訛人家,要不是你女兒的車自己坐了手腳,能被五菱撞成那樣。”
因為這事,許家都上了熱搜。
“這次跟沈家的聯姻,隻能成功。”
許老爺子狠狠敲了下拐杖,鄭重其事說道。
要是許媛媛不行,可以換其他的孩子。
說完,許老爺子轉身離開病房。
沈懿回到家,主臥的燈亮著。
江汐坐在床上,眼睛盯著電腦,嘴裡嘀嘀咕咕。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門開著,沈懿站在門口,問了句。
“睡不著,乾脆就忙會兒工作。”
江汐看到他回來,心裡瞬間踏實不少,“你忙完了?”
高管就是忙,還得連軸轉。
“嗯,早點休息。”
說完,沈懿幫她輕輕合上門。
第二天,江汐一覺醒來,發現客廳多了張書桌。
“怎麼好端端買張桌子?”
“這是給你用的,以後不用在床上工作。”
沈懿定定看著她。
江汐沒想到他這麼細心,感覺心裡暖暖的,她不是稀罕這張桌子,是喜歡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
“可客廳多一張桌子,會不會太突兀。”
“這是往書房放的,以後你跟我在書房工作。”
說著沈懿指揮搬運師傅,把桌子搬到了書房。
“可是這樣,書房會不會像會議室?”
兩張碩大的書桌拚在一起,遠遠看去像一個小小的會議桌。
江汐還很應景把一盆綠蘿擺在中間。
沈懿望了望,淡淡一笑。
還真像。
突然他腦海出現一家人坐在這裡開家庭會議的既視感。
看來這張桌子買的物有所值。
搬完桌子,江汐又忙乎了半天,踩著遲到的最後一秒,衝進公司。
“嘀,打卡成功。”
天哪,差點全勤不保。
江汐重重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
“小汐汐,你大早上去打劫了,這麼著急?”
司寒打著哈欠,大咧咧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