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人回答,闞致羽心裡也早就有了答案。
闞致羽死死的捏住筆杆,連筆尖下起了一小團墨漬,也沒有注意到。
“同桌,你是不是看不清黑板啊?”如同飛雪一般,一抹白色飄向了闞致羽手背,有點涼。
黑瞳認真帶著關心的目光,隱隱露出緋紅,威嚴得如同太陽一樣,刺激到了闞致羽直盯盯的雙眼。
闞致羽猛的將被白清歌輕靠著的手抽了出來,正襟危坐,像是有道很重要的題,目不轉睛的看向黑板。
嘴裡也語無倫次道“啊?嗯。”
無名的香氣漸漸散去,是白清歌保持距離的退了回來。
‘果然很討厭我。’她想到。
不過好感度還是要繼續刷的,可才剛開口,白清歌就停住了,“那我……”
白清歌頓了頓才繼續道“跟我來趟廁所。”
闞致羽這才轉頭看過去,不知是不是被凍的,臉上的紅潤還沒消下去。
複雜、閃躲卻又很倔強的目光,她很熟悉,這是要欺負她時的前兆。
“嗯。”闞致羽沒有詢問原因,隻是乖乖的點點頭。
說實話,白清歌心裡是有些忐忑的,畢竟這是第一次在課堂上將人叫出去欺負,要是闞致羽出聲求救的話,她營造的開朗、有趣同學人設,會瞬間崩潰。
白清歌倒不是害怕彆人在後麵戳她脊梁骨,詛咒、疏遠她。
她隻擔心隨著事件的擴大、發酵,本來可以慢慢彌補緩和的事情,最後會壞得一塌不可收拾。
還好闞致羽答應了,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擔心起來,她的這位同桌是不是對欺淩者太服從了?
該不會真的欺負出什麼毛病了吧?
要真是這樣,她可沒辦法原諒自己,生過病的她自然更清楚病人的痛苦,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
但就算生病了,她現在也沒辦法給闞致羽治療,正常人可不會任由這樣被彆人欺負,這也算是她的私心,以及真正反派的一麵。
廖武連原因都沒有問,就同意了她倆出去。
白清歌一馬當先走在前麵領頭,白清歌走的很快,再加上遙遙領先南方人的平均身高,闞致羽必須得小跑才能跟得上。
到達目的地後,隻做過每天早操運動量的闞致羽,已經累得氣喘籲籲,卻依舊沒有一句怨言。
白清歌將正在打掃的清潔牌立在門外,還拿了一根掃把將門鎖插上。
見白清歌的各種準備,闞致羽也緊張的咽了口唾沫,以前欺負她的時候,可沒有單獨關進一個空間裡的情況。
特意找上課時間來,還刻意將門鎖了起來,也許這一次的欺負,才算得上是開始動真格。
這次是要動手打自己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反而還比較輕鬆了,隻希望不要打臉,不然會留下痕跡的,這張臉也是媽媽最寶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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