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認真勁兒，還以為看到了什麼精彩的節目，白清歌也順著視線看去，心中略微無語，‘這不是廣告嗎？’
看得這麼起勁，也是，數學課那種天書，明明也都看不懂，不也挺起勁兒的嗎。
“餓了吧，要吃點什麼，我讓人送過來。”白清歌隨手拿起遙控器，心中略微疑惑，剛才是放在左邊的嗎？自己可不是左撇子，不過很快又被另一件事情蓋過去。
“都可以。”闞致羽很乖巧地挪了挪位置。
“你臉怎麼這麼紅？”白清歌微微蹙眉，該不會是一路折騰受寒了吧。
“可能是屋裡有點熱吧。”闞致羽頗有些強裝鎮定的樣子。
“熱？”白清歌略微想了一下，猛的想到了什麼，一把拉過闞致羽的手，很輕易的將那隻藏在袖下的手拉出來。
比臉還要嚴重一些，如針刺一般，起了可疑的小紅斑。
不用看另一隻手，情況肯定也是一樣的。
“你洗的是冷水？”白清歌帶著質問的語氣頗為不善。
闞致羽瞳孔深處的恐懼閃了閃，就連直視的白清歌也沒有察覺到。
不一樣，感覺不一樣了，跟平時被欺負的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有點像是，媽媽的視線，我又做錯了什麼嗎？
“對不起……”依舊是一如既往的道歉。
膽怯的聲音，讓白清歌從憤怒中清醒了過來。
冷靜，冷靜，白清歌，你可是被心理醫生年年評定為心理最穩定的重症病人了
好死不死，係統又在這個時候鑽了出來。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你又想說什麼？’白清歌很不耐煩的在腦中回了句。
［宿主，沒誰比我更了解你，或許釋放天性會讓任務有意想不到的進展呢，當然，那都取決於你。］
‘你什麼意思，說的好像你認識我很久了一樣。’白清歌不痛不癢的回懟道。
‘既然想當謎語人那就閉嘴，彆惹我心煩，現在就夠難以掌控了，我可不想她還患上一些意料之外的病。’
說完也不管係統到底想表達什麼，轉而笑臉迎上闞致羽。
“我沒有想怪你的意思，隻是……”白清歌嘴唇蠕動了好幾下，還是敗下陣來，“下次彆這樣做了，容易受涼。”
察覺到白清歌情緒的轉變，闞致羽也多說了兩句，“沒關係的，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
白清歌強壓住想要皺起來的眉頭，維持住臉上的笑容，柔聲詢問道“會什麼會習慣？”
總不能是在家裡受到苛刻虐待吧，在廁所意外的懲罰中，她可是見過對方全身赤裸的樣子，根本沒有一點受過傷的跡象。
而且聽對方之前的話，至少闞致羽的母親還是挺關心她的，至於父親，先打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