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寒冬臘月大雪紛飛的天,白清歌隻覺得渾身都要被氣得實質性的冒熱氣了。
冷靜冷靜,不要被祂牽著鼻子走,係統的氣人程度,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見識,趁著係統現在還會好好回答自己的問題,得趁機多問兩個。
‘那我去救她呢,存活率是多少?’
到了這種關鍵的問題,係統又不出聲了,如果白清歌能看見,係統現在分析麵板上的數據,就能知道她的答案了。
闞致羽成活率百分之六十,白清歌成活率百分之十。
祂很了解這個蠢貨,如果知道了百分之十的幾率,她不但不會害怕,反而會一臉驚喜的說道
‘這不是比我抽卡出金的概率還大嗎?哪有孩子天天哭,哪有賭狗天天輸,賭了!’
祂知道這個,自從過來了這邊世界的白清歌,雖然現在天天把怕死掛在嘴邊,但這人的骨子裡也許什麼都怕,但唯獨不怕死。
祂也知道自己的沉默,改變不了白清歌的決定,隻不過再小的可能,祂都想試一試。
而這一次,依舊不出意料的失敗了。
冰冷的河水瞬間滲透全身,全力的朝下遊去,白清歌慶幸剛才有想到,必須脫掉外套行動,不然現在一定會陷入很麻煩的境地。
“哢嚓───”
清脆而劇烈的聲響,嚇得闞致羽趕緊抬起頭,想要最後再看一眼,那一輪溫暖的太陽。
可快速下降的失落感,讓她恐懼的閉緊了雙眼,最後除了冰冷的牢籠,什麼也沒看見。
熟悉的冰冷刺痛感,而這一次的水,更冷、更疼。
闞致羽憋住口鼻,想要那無比痛苦的窒息感來得再慢一些。
或許是缺氧帶來的意識模糊,她好像在水裡看到了,向她遊來的白同學。
怎麼會呢?怎麼可能呢?
自己說出了那樣傷人的話,如果是以前的媽媽,不僅會將自己懲罰的遍體鱗傷,就連三餐也不許吃,還必須乾活,直到餓暈過去,媽媽才會稍微消一點氣。
而緊接著新的懲罰,會在她清醒之後,吃上兩口剩的冷飯,再一次重複。
媽媽說,那樣的話是不值得被原諒的,媽媽也會為此懲罰自己很長一段時間,來讓自己長記性。
所以她會經常把一些突如其來的打罵,歸納於上一次還沒有結束的懲罰之中。
而這一次,她說出了十倍甚至於百倍,比那句話還更加過分的話。
白同學現在應該在氣頭上,巴不得自己死掉才對,怎麼會,又怎麼可能,跳下來救自己。
“叮叮叮!”密碼鎖發出的電子音,以及已經近在眼前,目光沉穩卻又焦急的人,讓闞致羽恍惚的精神,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忽的清醒了過來。
如果說剛才用眼睛看到的還有疑惑,那現在自己被緊緊的抓住抱在懷裡,冰冷的海水中,忽然感到一絲體溫的溫熱。
不會有錯的,是白同學,就算自己做了這麼多錯事,還說了那麼傷人的話,白同學還是來了。
可能會被鐵籠帶著沉入河底,連屍首也不會被人發現,就這樣腐爛分解,融入自然。
可能還在她還沒完全死亡,就有魚類來啃食她的身體。
甚至是救援隊的迅速到來,將她救起的情況,她都有想過。
可唯獨這一種,她從來沒有預想到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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