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把其他‘孩子’的心疼，也轉移到她身上了。
不行，回去必須狠狠的打一百下屁股，讓你好好的長長記性。
而此刻的處境，讓白清歌兩頭為難。
不管是站著的還是躺著的，所有打手一致將目光投向白清歌，她乾笑了兩聲，給言清妍使了一個眼色。
小棉襖心領神會，使著勁兒把姐姐往上拉。
“彆這麼看著我嘛，是他先動的手，好朋友，你可以給我作證吧。”白清歌將矛頭轉向楊明川。
楊明川“……嗬嗬，是的。”他皮笑肉不笑承認道。
那些等著看樂子的人，全都臉上一黑，見過無恥的人，但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這在場的人可都是親眼看見的，那個叛徒莫研究員，全程都在幫著她們，結果不明不白的就被敲了腦袋，現在還要被倒打一耙。
站得近的人默默離遠了些，他們害怕莫研究員待會兒氣得直接詐屍起來。
“你看吧，我是正當防衛，就算要判我的罪，也隻能由法律來判。”不好意思啊，等我出去，法律也判不了我了。
她想過女孩猛撲上來襲擊自己，歇斯底裡痛罵自己，唯獨沒有想到，她居然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行了三個大禮。
“從現在開始，我的命就是您的了。”女孩的聲音很難聽，像是破掉的鼓風機一般，沙啞又刺耳。
白清歌這次是傻眼了，完全摸不著頭腦，她將目光投向楊明川，還以為是這人耍的什麼把戲，沒想到楊明川臉上也是一臉懵逼相。
直到之後她親口向女孩問到，才知道那時發生了什麼。
那個被自己爆頭的研究員是她的親哥哥，而他她自己，也是因為她哥哥在這裡工作的原因，被抓到了這裡來，遭受了一係列殘酷無人道的實驗。
她一直期盼著哥哥會救她出來，每一個月的看望，也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勇氣。
在此期間，她見證了太多的死亡，太多的血腥，以及毫無人性的研究、實驗。
直到輪到自己，她也沒等來哥哥救她出去。
當那些各種各樣的工具，伸到了自己身上，她才真正的體會到，她所看見的那些‘實驗體’，當時到底遭受了些什麼。
而她也很清楚，自己的哥哥也是這些白大褂當中的一員，是助紂為虐的一員，是造成了那麼多人的悲劇，造成了自己的悲劇，中的一員。
從那時候她就發誓，如果沒有死在實驗台上，她第一個殺的人，就是自己的親哥哥。
直到看見被開了瓢的哥哥，以及躺了一地，往日凶惡無比的打手露出的恐懼目光，她才發現，這些惡魔原來也不是什麼都不怕。
莫昭雪看向足足矮了自己一個頭的小孩子，跟那個她最恐懼的惡魔談笑風生。
她的心中滋生了一個念頭，隻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沒法鏟除這些渣子，但如果依靠一個更強大更邪惡的惡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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