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參與其中,他們大多都是沒有身份的奴隸,這次能拉下一位大公,換上我們這邊的人,順便還能改革一下奴隸法,已經是極限了。”白道吾將削好的水果遞到白清歌嘴前。
白清歌毫不客氣的叼入嘴裡,囫圇道“確實也該停了,不然那些瘋狗全部跳出牆來,先不說牆外麵能不能承受得住,咱們可沒那麼多打狗棍。”
一大一小在病床邊,談論如今轟動上京的事件,怎麼看怎麼違和。
“對了,那兩個小丫頭天天來找你,這兩天不知道你媽說了什麼,若初那丫頭,最近都沒來找你,給那些連誅的家眷求情了。”
“還得是老媽有辦法,這事不告一段落,我可不敢見她,連誅怎麼了,我還覺得這懲罰太輕呢。
“不在他們的頭頂上麵懸把劍,鬼知道他們以後還會乾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至於牽連到的那些無辜,那可就更怪不到我們,他們該恨的,應該是將他們親手帶入那地獄裡的人才對。
“享受著罪惡帶來的利益,一句什麼都不知情是無辜的,就能免過去了,未免讓人笑掉大牙。”
白道吾乾笑兩聲,“但這懲罰是不是太嚴重了點,畢竟他們也是受害者。”
白清歌不爽的斜了他一眼,“我說老爸,你也覺得那些人隻是發配到下城區,就是多麼嚴厲的酷刑了。”
“額,這……”白道吾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
白清歌伸手一把搶過,還剩大半邊的梨子,白道吾趕緊小心的伸手扶著,又被一把打開。
白清歌冷哼一聲道“你要真有那麼多善心沒處發,不如想想怎麼提升一下下城區的生活質量和教育水平吧。”
“那畢竟是‘監獄’,這生活放在幾百年以前,那些犯人都得感恩戴德了……”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白道吾又趕緊找補,“小白,我不是那個意思。”
“給我滾出去,我現在看見你就來氣,氣得我胸口又疼了。”
白道吾趕緊起身,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怎麼又疼了,你就這樣乖乖坐著,我去叫醫生。”
“哎你……”話還沒說出口,人就已經不見了影。
兩人身份完全互調的景象,怕是任誰來看了,也得兩眼一黑的抓腦殼。
[好歹也是你的父親,你這樣說話是不是不太好?]
‘我呸,心情好叫他一聲老爸,心情不好他就是個老登,最開始你也看見白家是個什麼樣了,那不都是他作的,一盤上好的棋,被他下得稀爛。
‘就該把他也扔去下城區看看,居然說出這種何不食肉糜的話,他就隻會思考他們這一層人的利益。
‘我說他是當代聖母婊,你沒什麼意見吧。’
[雖然沒什麼意見,但這也是人之常情,天天見麵的熟人和陌生人的感情自然是不一樣的。]
‘那他最好偷摸著乾,最好彆讓我發現,彆人怎麼樣我無所謂,但他可是我父親,不說比我優秀吧,但也不能差到哪裡去吧,你看看他這副優柔寡斷的勁,真不知道他打仗怎麼那麼厲害。
‘他最好能給我改過來,不然我就把這老登扔去身毒,讓三哥們帶他好好見識一下人間疾苦。’
[應該沒人比得過你這個老古董吧。]
一人一統在裡麵探討,外麵的白道吾又被挨了一頓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