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魂落魄的離去,甚至不知道怎麼走出這個門的,小醜也被她拋之在腦後,被武冰之一把抓了起來。
想著可不能再讓這些不乾不淨的動物,進去殿下休養的房間。
大概也是被武冰之的氣勢給鎮住了,向來調皮、愛以捉弄人為樂趣的小醜,此時乖順無比,甚至還向武冰之賣萌。
先入為主的白清歌,還以為對方是急著去找陌千星,想將他也帶回上京。
不過她也沒有阻止,隻是等言若初離開以後,向武冰之囑咐了幾句。
要知道陌千星這個人,現在還在她的手上,又正巧趕上言若初家裡人接她回去,這不正是一個好機會嗎?
武冰之認真記住了白清歌的命令,隨後快步去跟上言若初。
走到半路,她才猛然的反應過來,殿下怎麼下床了?!!
想要返回又想起白清歌的命令,咬了咬牙給醫生打了電話後,還是去執行命令了。
同時也在心中,又給言若初狠狠的記上了一筆。
而另一邊重新安靜下來的屋內,氣氛微妙的有些尷尬。
如果自己的腦子還沒有進水得太嚴重,那落入水,將闞致羽從籠子裡放出來後的記憶中,對方拚命地推搡著自己,不想讓她救助的舉動應該是沒錯了。
她被消耗了大量的時間和體力,最後還得把氧氣分給快要沒氣兒的闞致羽,導致往上遊的最後一程,還是沒能浮上水麵。
還好救援隊來得及時,沒讓她當場領便當,白清歌這個時候還不忘向係統表明自己歐皇的血脈。
‘看吧,我就說百分之十的幾率已經很大了吧,哪有孩子天天哭,哪有賭狗天天輸,以後我每十連也必出金。’
係統似乎也看不下白清歌這得瑟的嘴臉了,當即就潑了一盆冷水下來。
[你還指望那百分之十的幾率,要不是我,你現在屍體都已經梆硬了。]
‘欸,這難道不是我壓中了嗎?’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賭狗不得好死。]
係統的嘴雖然是毒了一些,卻也沒有說謊話的必要。
也就是說,整整百分之十的幾率,自己都失敗了?
艸,該死的概率學,再也不賭了。
“那個,白同學?”闞致羽走到白清歌的麵前,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手。
“嗯?”白清歌露出疑惑的目光,這不像是她同桌會做出來的動作。
聽到了白清歌的回應,隻聽見膝蓋接觸地毯的一聲沉悶撲通,額頭發出的聲音更是蓋過了其他聲音。
白清歌被嚇得後退半步,這人是被調包了?
接下來闞致羽的聲音一句大過一句,“白同學,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是請不要趕我走,我現在離了白同學已經活不下去了。”
白清歌被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發生了什麼事,自己隻是昏睡了一星期,不是一年吧?
一個人前後的差距真的會有這麼大嗎?
而匍匐在地上的闞致羽,發絲間露出粉紅的耳尖,說明著,她本人也挺難為情的。
“……誰教你這麼說的?”白清歌彎下腰,想將闞致羽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