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還沒到,就有蚊子飛出來了,果然,連櫻花國的蚊子,都跟櫻花國的妹子一樣,都不怕冷。
白清歌才小憩了一會,就是被這討厭的蚊子給吵醒的。
她本人並不是那種容易被吵醒的類型,隻要一睡著,就屬於是那種雷打不動的類型,睡眠質量也相當的好。
可耳邊一旦出現了蚊子的嗡嗡聲,哪怕還沒有落在她的身上吸血,也會被這細微的聲音給驚醒。
白清歌對那嗡嗡聲不厭其煩,假寐著找準時機,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額頭上。
白清歌解氣的睜開眼,手裡除了蚊子的屍骸,還有一灘水淋漓的血。
這是吸了多少人的血,終究還是逃不過我的掌心。
拍死了打擾自己睡眠的罪魁禍首後,又掃視了一周,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期間還看到了千尋擔心的目光,隻不過在對視到自己的目光後,迅速的收了回去。
白清歌心中無奈,‘都想了一周多了,還沒想明白嗎?’
自五天前,千尋便基本一直盯著自己,卻又一直躲著她的目光,一找對方說話,就找借口溜走。
雙方看似交流少了,距離遠了,對方也快要離開了。
實則卻是,除了睡覺、洗浴、上廁所的時間,她的身後都會出現一條,名為霄夜千尋的尾巴。
而更讓人頭疼的事,三天前,望月也像是學到了千尋的精髓,隨即,她的身後又多了一條尾巴出來。
一個是被她開導人生,差點導致腦子重啟的職業騙子,另一個則是一頭不喜歡與人親近的孤狼。
總之,兩人的行為,都很反常,而且,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兩人之間也很不對付,雖然到現在,也沒見到她們鬨出過什麼事。
就連雙方說上一兩句陰陽的話,她也沒瞅見過,總歸,還是很和平的。
白清歌正想去問問千尋到底想通了沒,一道熟悉,帶著略微沙啞,又有幾分譏諷、不屑的聲音,將她的注意力吸引去。
她抬眼一看,一個帶著孩子的年輕女人,臉上帶著惱怒頗為激動的,在與望月爭辯的什麼?
白清歌揉了揉迷離的眼睛,起身走過去。
現在她倒是不擔心,望月會突然對彆人動手了。
就像對之前理發店的老板那樣,就算不滿意也不會發脾氣,更不會像野獸那樣突然襲擊,比之一周前的她,已經改變很多了。
女人看起來還相當有素質,就算情緒激動,也下意識地放低了聲音,以免吵到彆人。
反觀望月,對於女人的爭辯,眼中卻透露著淡淡疑惑。
“怎麼了?”白清歌介入其中,女人那張怒容轉過來。
“你是她家長?”竹下芳子打量著白清歌,眼中露出驚豔之色,很快又變成了怨恨。
之所以會把白清歌跟望月聯係在一起,答案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