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清歌買的東西到了,門外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僵局。
“先等”
話還沒落音,還在兩米遠裝著委屈的真子,趁著白清歌分神的那一刻,終於抓住了她的衣角。
本來是打算暫停一下,以至於放鬆了警惕,白清歌無奈歎氣,“你這是作弊啊。”
“可是,不是瀧說的嗎,抓住就算,瀧難道要帶頭違反遊戲規則嗎?”
白清歌頓足,要是這時候耍賴,接下來以牙還牙的時刻,可就沒那麼方便了。
她沒法看到真子的眼睛,但她猜也能猜到,那眼罩下麵,一定是雙狡猾的眸子。
“知道了,不過你先在這等會兒,我去拿點東西。”白清歌妥協了下來。
“好的~”真子的聲音愉悅又歡快,儼然一副儘在掌握之中的樣子。
這個店的老板雖然愛塞上一些,額外的奇奇怪怪的東西,但這次她不得不誇獎一句,“乾得好啊,老板!”
抱著箱子回來,真子還戴著眼罩坐在原地,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嗯,如果不老是搞偷襲的話。
白清歌半蹲下,與之平視,對著真子說道“說吧,想要我做什麼?”
都事到臨頭了,真子一改之前的狂放,反而變得有些扭扭捏捏了起來。
這也讓白清歌的心裡咯噔一下,該不會是要提什麼過分的條件吧。
“那瀧,能摸摸我的心臟嗎?”真子雙手捂著胸口處,耳尖像是被燙傷了一般。
此時此刻,如同一位見到心上人懷春的小女生一般羞澀的低下頭,雖然抬著頭也看不到什麼就是了。
‘欸~居然意外的正常。’當然,這也是對比真子的變態程度來算的,白清歌感歎之餘,也鬆了口氣。
如果真提出了什麼過分的條件,自己是當個禽獸好呢,還是禽獸不如好呢?
好在沒有出現這種艱難的選擇,不過,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其實跟當禽獸其實也沒差啦。
不過,女孩子的胸口啊,母胎單身了二十幾年的她,就算此時麵對的是一個變態,還是會感覺到有點害羞啊。
不行不行,這個樣子怎麼可以成功報複回去。
白清歌,你清醒一點,不過是一坨肥肉罷了,你自己不是也有嗎?
有嗎?
額雖然不太明顯就是了。
“瀧,為什麼還沒有來,等待可是讓人很焦急的,該不會是害羞了吧?”真子輕聲笑道,這讓某人感到了恥笑。
“當然沒有了,這種肥肉,我握過不知道多少坨。”指在夢裡。
這逞強式的發言,也成功逗笑了真子,不過,更多的是欣慰,和快要按捺不住的興奮。
原來自己是第一個,這可真是讓人越發的忍耐不住了。
明明被蒙住的是對方,白清歌此刻畏縮試探的樣子,卻像是自己才是看不見的那一個,有種被強迫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
真子像是真的能透過眼罩作弊一般,精準的抓住了那隻蝸牛速的爪子。
將那隻帶著些許莫名抗拒的手,安放到了胸口處,“來聽聽吧,我因為瀧而沸騰的心跳聲,喜歡嗎?”
強烈的鼓動聲,在手掌上起伏,仿佛是心愛之人在心口上舞動一般。
這種化為實質的感情,讓白清歌不敢細細感受,直接抽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