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間到了,有了楊傑的慷慨解囊,晚餐的夥食果然改善了不少,雞鴨魚肉,樣樣俱全。
開餐之前,大帥做了一下開場白,道,"各位兄弟,今晚我有楊公子的好意,我們的晚餐可以算得是十分豐盛了,我們再次感謝他。"
話雖然是違心的,但該說的還是要說的,畢竟無論怎麼說,請吃飯,也算是一件來得比較實在的一樁事兒。
大夥違心的讚歎了不少,楊傑很是受用,連連點頭示意。
酒過三巡,楊傑眸中眯起,道,"這裡沒有歌舞嗎?"
大帥一聽,快要氣炸了,不過最終還是把心裡的怒火強壓下去,道,"公子,這裡是遼東,可不是京城,哪來的舞女。"
一旁的朱一橫感覺不對勁,也跟著勸道,"公子,咱們喝酒,這裡沒有的,回頭到了京城,我請你看歌舞。"
楊傑聽這麼一說,才停下來,喝酒,不再談論此事。
大醉之後,朱一橫,楊傑才揚長而去。
幾個將領圍了過來,神色凶煞,怒氣衝衝。
“怎麼了?”大帥不解的問道。
“我等在遼東拚死拚活的戰鬥,隨時都會丟掉生命,卻還要遭受楊傑那小子的無形侮辱,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們想怎麼樣?”
“乾掉它。”
一位將領借著酒勁,手指門外,聲音顫抖的說道。
“不行,不可亂來。”
“大帥,你猶豫什麼,有什麼後果,我們自己承擔。”
“你們這些人,喝了一點酒,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還不趕快給我回去,快滾!”大帥怒不可遏,站起來,衝他們發火道。
見到大帥生氣了,他們不敢再囉嗦,隻得退回去。
“唉。”大帥長歎一聲,坐下來。
他何嘗沒有心痛,是個人都要自尊心的,更何況他是這裡的大帥。但話又說回來,楊傑在他的地盤上出現什麼閃失,一旦對方鬨起來,他哪裡還有心思帶兵打仗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第二日中午,朱一橫來到大帥府,禮貌的說道,“大帥,我們走吧,去一趟兵工廠。”
“行,你稍等一下,我叫上幾個衛兵。”
“大帥,怎麼叫上衛兵呢?”
“公子,我沒有彆的意思,我多帶一個人,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哦,那有勞了。”朱一橫感激的說道。
兵工廠設在錦州城的郊區,孫承宗雖貴為這裡的軍事主官,但是卻沒去過。不是不想去,去了反而更加令他感到難過痛心。
他們穿過一片密林,然後才到門口。
這時候,門口早早有人候著了。
“請問,是朱一橫公子一行人嗎?”對麵領頭問道。
“我就是。”朱一橫道,然後打量了問話人,道,“你是?”
“我是易長風!”
“你就是易叔叔!”朱一橫驚訝叫道。
易長風點點頭。
他是一個年約約4旬的中年男子,身材不高不矮,身形健壯,一臉憨厚,看起來就是一個穩重之人。
難怪老爹會把這個重要的場所交給他,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