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玲玲是以去提籌碼的名義走的,僅僅離開賭桌那麼一時半會,又是怎麼被人盯上的呢?
又是怎麼會被追蹤器追蹤呢。
誠然,這麼巧合的事情,當然有蘇卿的手筆了。
二十分鐘前,蘇卿給霍升發出了一條消息後。
就見霍升和張奇二人坐在賭桌那開始大聲聊天。
霍升,“剛剛我身後坐得那個是賭場的疊碼仔吧?”
張奇,“是啊,叫金玲玲嘛不是,在賭場挺有名的,咋你看上了?”
霍升,“沒有,我是看她還勸人客人玩了,挺奇怪的,沒想到賭場的人,還有勸客人的,我認識的疊碼仔咋淨想著圈我錢呢?”
張奇笑笑道,“女人都心軟,看人家長得帥還有錢唄,沒準現在都帶著人出去玩了。”
張奇的笑聲中帶著意味不明,將那個玩字咬的極重。
此時此刻,說者有意。
而,在他們身後賭大小台子上的荷官,被他們這麼大的動靜引著,當然也聽得見,瞬間就配合著完成了一波,聽者有心。
荷官雙眼睜圓,麵露凝色,快速叫了個旁邊的同事過來接自己的班,然後匆匆往樓上的包房走了。
順著電梯一路到四樓樓層,推開包房門便看見了狼行他們正在那處玩21點呢。
“行哥!”荷官衝狼行頷首,然後又依次看了看周圍坐著的趙風臨等人,也示意著點了點頭。
狼行抬頭道,“怎麼上來了?”
“行哥,顧少爺安排讓我們設計的那個男人,被金玲玲帶走了,他們不在前廳的賬房,不知道跑哪去了。有客人聽到金玲玲跟他說,不要再賭了,大概率是”
狼行將籌碼往桌子上一摔,人一下就站起來了,“艸!在我的場子敢搞這事兒!去安保室,找老大要權限,查金玲玲的定位,把人給我帶過來!”
荷官一邊點著頭一邊後退著往外走,間歇還不忘問一句,“那,那個男人呢?”
“一塊帶過來,我看看那小子到底什麼本事!”
話說,這事雖然是白幫顧北他們幾個的忙,但在自己場子把這麼點小事弄砸了,還是因為自己手底下的叛變了,狼行這臉上可真掛不住了。
此時此刻他那雙眉眼冷毅極了,仿佛能把東西盯穿孔嘍。
“對不住了顧北,我這手底下的人沒管好!”狼行從旁邊扯了條濕毛巾過來擦了擦手,鎮聲道,“我看看那小子怎麼回事兒,竟然能把場子裡的人都拐帶跑了。”
“沒事行哥,這也不是你能預料到的。”
狼行抬眼衝幾個人道,“你們想要的不就是讓那小子忠心耿耿的跟著你們嗎?其實用不著設計賭局的那麼複雜。他家有幾口人?”
“他媽詐騙潛逃了,他爸賭博進去了,他親戚們被借錢借怕了都躲著他們家人走,現在還剩下一雙年邁的爺爺奶奶在鶴城。”
“太遠了,這樣吧,待會直接把金玲玲綁在麻袋裡,拿著榔頭把腦袋敲了,讓他在一邊看著,然後直接進行你們要做的最後一個步驟,讓他在高利貸借款上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