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和他們所定的酒樓不近,蘇卿是頭一次在車裡待的如此滿意,靠在那閉上眼休息了好半天,下車的時候,精力終於好了不少。
“活過來了?”
“好點了,但也沒完全好。”
趙風麒好笑道,“有那麼累嗎?”
蘇卿揉了幾下耳朵,“主要不是身上累,舞台上的左右的那兩個大音響,直對著我,我現在腦袋裡都環繞著我整場說的話!真的,不誇張的說,我再說一個小時,耳膜都得穿孔!”
“還不誇張呢,你誇張了,那兩個音響離你挺遠的,根本震不到你。”
蘇卿栽歪著身子,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哎呀我不管我不管,我本來就是嬌生慣養的嘛,我太累了,哥你一會兒給我擋酒唄。”
“不行,你還是要多曆練曆練的,你今後要麵對這樣的場合是很多,華夏人的一大文化,就是酒桌文化,你不能整天隻想著威脅人的那一套,這種”
“不能多喝酒的,我身體不行,我都衰竭了。”
“衰竭是你裝的。”
“那我也缺個腎呢”
“按回去了,醫生說恢複效果是不錯的,正常生活飲酒不影響,你上周剛做的體檢。”
“哥哥哥哥,你一點都不心疼我,要是行哥他們在絕對不會這麼對我的。我爸媽都沒這麼嚴格的要求我,你整天跟個教導主任一樣說我,你知道這對我的幼小心靈是多麼大的傷害嗎?”
蘇卿把頭轉過一邊,可憐巴巴的聲音著實讓人心軟。
再加上蘇卿t到了另外幾個哥哥。
趙風麒點頭道,“彆哭了,我給你擋還不成嗎。”
聽著趙風麒冷淡淡的聲音,蘇卿脫口而出,“你真冷漠啊哥。”
“你一看就是裝的,我隻是暫時配合配合你,一會兒你該喝還是要喝的。”
得到哥哥的敷衍,蘇卿苦悶著一張臉,“那我可接著哭了!”
趙風麒也是真有招,他直接把眼鏡摘了下來,戰術性拿出眼鏡布擦拭起來,“哭吧,我近視眼,我看不見了。記得彆把眼睛哭腫,不然一會兒沒法見人了,你可以采取光打雷不下雨的方式,不過,建議你不要那麼做,因為你嗓子已經有點啞了,再嚎下去你容易變成公鴨嗓。”
蘇卿,“”
蘇卿噗嗤一聲,十分好笑地說,“果然有句老話說的好。”
“什麼?”
“惡人還得惡人磨唄。”
趙風麒“”
趙風麒搖搖頭,“我都是為你好。”
話說,雖然趙風麒這句話普遍會讓人感覺有點道德綁架性質,或者說教性質。
但他確實是為蘇卿好的。
為什麼這場活動,包括之前在處理這十幾個世家的時候,趙風麒都不停的囑咐蘇卿,的確是因為這場合作很重要。
而蘇卿也上深知這件事,在晚宴場上,連趙風麒主動要給他擋酒的時候,他都拒絕了,跟各個合作方推杯換盞,展現了一百二十分的合作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