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萱聽了之後,一臉的懵逼,周興明明是她為了不想淨身出戶才毒殺的,為什麼要跟省政協副主席扯上關係?
“看完了嗎?”王軍冷冷的問道。
“嗯!”張萱點了點頭。
王軍拿回資料裝進自己的公文包,盯著張萱說道:“一會我會重新審問你,知道怎麼回答嗎?”
“知道,我已經記住了。”張萱點了點頭,然後硬著頭皮說道:“王警官,我如果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真能活命嗎?”
“能,按照我說的做,你就不是殺死周興的主謀,最多二十年就出來了,你現在才三十五歲,二十年後也就五十五歲,還有幾十年的人生。”王軍淡淡的說道。
“如果不答應是不是殺周興的主謀就是我?”張萱弱弱的問道。
王軍點了點頭,道:“你當然可以不按照我說的做,那麼就為周興償命,周興不會放過你,巴不得我們四平縣法院判你死刑。”
“能讓我想想嗎?”張萱道。
“可以,給你三分鐘的考慮時間。”王軍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開口說道。
這種事情肯定不會讓張萱仔細思考,必須趁熱打鐵。
張萱皺著眉頭,一臉思考的表情。
王軍想了想,開口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肯定會試一試,不試的話肯定死,試一下的話,也許還有轉機,反正都這樣子,還怕什麼。”
王子楓給他的任務就是得到張萱的口供,還有審訊時的錄像。
張萱看了王軍一眼,還是沒有說話,她並不傻,知道這肯定是一個大坑,但以她現在的處境,即便是坑如果真能活命的話,她也會跳,最怕就是跳下去也是一個死。
“看來你還是沒享受夠看守所的生活。”王軍的聲音變得陰森起來。
張萱聽到看守所生活這句話,全身顫抖起來,立刻開口說道:“我答應你。”
稍頃,王軍把徒弟叫了進來,同時打開了錄像設備,然後對張萱重新進行審訊。
半個小時之後,張萱被押回了監倉,王軍和徒弟開車離開了看守所。
兩人沒有回公安局,直接去了縣政府。王軍把張萱的口供和審訊錄像交給了王子楓。
“縣長,事情辦好了。”王軍道。
王子楓看了看張萱的口供,道:“嗯,很好,這幾天受累了,好好回去休息吧。”
王軍一臉疑惑從縣政府大樓走出來,他不知道王子楓要乾嘛,這種編造出來的口供根本經受不了調查,思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
王軍離開後,王子楓給看守所的蘇得誌打了一個電話。
晚上七點鐘,一家不起眼的小飯館裡,王子楓和蘇得誌相對而坐。
“縣長。”蘇得誌很緊張,這是他第一次單獨跟王子楓吃飯。
“得誌,有個事要委屈你一下。”王子楓放下筷子淡淡的說道。
“縣長您說,能為您做事是我的榮幸。”蘇得誌說道。
“事情很簡單,你……”王子楓把事情講了一下。
蘇得誌聽完後,表情有一絲掙紮:“縣長,事情做起來不難,但周興剛出事,如果看守所再出事的話……”
“你這個所長肯定要擔責任,不過放心,少則半年,多則一年,我會想辦法把你調到公安局。”王子楓盯著蘇得誌的眼睛說道。
蘇得誌沒有說話,考慮了大約半分鐘,隨後點了點頭:“縣長,我今晚就把事情辦了。”
王子楓點了點頭,隨後給蘇得誌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