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第一吃貨!
小蘿莉在冷羽的大吼之下說不出話來,冷羽是動了真怒,要是白毛真的一輩子殘疾,它是要內疚一輩子的。
眼前這個嬌柔的小女孩竟然是這一切的元凶,讓冷羽惱怒的同時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我叫靜姝。”
小蘿莉開口,聲音悅耳動聽,但是勾不起冷羽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冷羽神色陰冷,身後領域張開,
長脖子傲慢,
尖爪子貪婪,
粗尾巴色欲,
三隻領域凶獸走到了靜姝身後。
靜姝嚇得整個人瑟瑟發抖,哆哆嗦嗦,
“原…原罪…領域,你是天魔。”
嗯?冷羽寒眉一皺,這小蘿莉竟然這麼識貨,連原罪領域都知道。
諾蘭和舞傾城、曾不舉也趕了過來。
隨著冷羽捏死了那對蝴蝶,這蝶線囚籠也被破了,就算是不破也傷不了幾人。
“原來是上次我們出龍虎門遇到的這個女孩。”
在看清靜姝的樣貌後,諾蘭也有點驚訝。
這樣一個舞勺少女,竟然殺了這麼多人,而且還將酒館老板做成提線木偶,這心狠手辣的程度簡直匪夷所思。
“為什麼你幾次三番要置我於死地?”冷羽質問道。
靜姝看了看幾人,隨後眼神落到了白毛身上,小家夥縮在有道懷裡,缺胳膊斷腿的,十分可憐。
突然那種唯諾驚慌的表情從靜姝的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瘋狂與傲慢。
“可笑,你們敢殺我麼?”
“嗯?怎麼,你一介凡人,而且作惡多端,我們不敢殺你?”冷羽呲笑一聲。
“怎麼,你自認為是修士就可以濫殺無辜了?就可以無所欲為了?”靜姝似乎極為反感冷羽稱她“凡人”,語氣非常不善。
“我濫殺無辜?”
“對啊,他們本來好好地經營著酒館,誠信買賣,與世無爭”,靜姝退了幾步,離開了冷羽的食指,還揉了揉胸口,指著一地的屍體,“可是現在都被你害死了。”
“你是不是傻了,這可是你殺的”,曾不舉也上前,隨後轉頭看著冷羽,“彆和她廢話了,砍斷雙手雙腳丟在這荒郊野外自生自滅吧。”
對靜姝的這種行徑,曾不舉也是非常反感,相由心生,哪怕這張臉再精致也隻是虛有其表罷了。
“你沒有親手殺死他們,但是如果不是因為你,他們也不會死。”靜姝語出驚人。
“那麼你究竟為了什麼目的?”冷羽有點不耐煩了。
靜姝看了看冷羽,“你拿了我的東西。”
冷羽皺眉,自己在這異界也有些時日了,但是說自己拿了一個小蘿莉的東西,冷羽是有些詫異的。
“大山破廟,你拿走了。”
“這麼說來,你就是坑殺魏胄的那個人。”
這下冷羽明白了,靜姝說的就是自己那塊“紅燒肉”。
這再次刷新了冷羽的三觀,這靜姝竟然是坑殺魏胄的始作俑者,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此女心智之成熟,手段之凶狠,讓人震驚。
“你還是不懂,該是你的就是你的,既然最後到了我手裡,那就不是你的。”
靜姝泯著嘴一聲不吭,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瞪著冷羽。
“瞪我也沒用,那肉我已經吃了。”
“你騙人,你能吃的了?”靜姝露出輕蔑之情。
幾次三番地被這小女孩嘲笑,就算是佛也有火了。
冷羽心意一動,傲慢凶獸的脖子纏上了小蘿莉的身子,然後將她橫著舉起。
“你…你要乾什麼?”
“乾什麼?我要替你爸媽好好管教你。”
冷羽上前一把將小蘿莉的褻褲脫下,右手一掌打在靜姝的屁股上。
“啊…痛…你這混蛋,你不得好死,我爹爹會弄死你的。”
“還弄死我?”
冷羽右手接二連三地抽,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小蘿莉的屁股都被打腫了。
“連最起碼的尊重都不會,還草菅人命,還威脅我。”
“還你爹爹,你爹爹要是知道你做這種事情,早就羞愧得自儘了,生頭豬比生你好。”
冷羽辣手摧花苗,打著打著,他忽然都覺得自己喜歡上這種啪啪啪的觸感了。
當下他馬上收回了手,這樣下去自己都要變成變態了。
小蘿莉也不再吭聲,她知道自己越是反抗,麵前這個拿著鍋子的惡魔就越是興奮。
所以她紅著臉一聲不吭,不知道這臉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大庭廣眾被一個陌生男子脫掉褻褲打屁股,對於她而言覺得是一生隻有一次的恥辱。
冷羽怕了怕手,回過頭來,舞傾城諾蘭和曾不舉都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冷羽撓撓頭,“小屁孩,欠管教。”
走到白毛前麵,冷羽仔細都查看了一下這斷胳膊短腿的小可憐。
白毛似乎沒有知覺,受了這麼重的傷也不叫喊,隻是一開始被嚇到的時候叫喊了幾聲。
小家夥是個天生的樂天派,此時正對著自己的斷口研究起來,一點都沒有為下半生可能到來的殘疾擔憂。
摸了摸白毛的腦袋,
“白毛,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麼?”
小家夥還停留在冷羽打小蘿莉屁股的興奮中,揮著僅剩一隻的小手,
“怕怕,打。”
“怕怕不打了。”
冷羽將白毛抱到自己懷裡,他有些失落,還是自己沒有保護好白毛,如果切割的是白毛的身體或者腦袋說不定小家夥現在已經死了。
“冷羽,這小姑娘怎麼辦?”諾蘭問道。
冷羽搖了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辦,殺人,冷羽和諾蘭等人都是做不出來的,雖然這小女孩罪惡深重,但是眾人也不想手上染血,徒生殺戮。
但是如果放她離開,以這小蘿莉的心狠手辣和超出常人的智慧,自己恐怕是寢食難安,自己的強大對手已經有一個林東了,可不要再多一個靜姝。
“殺了吧!”
冷羽歎了一口氣,“有道,交給你了。”
“好的,主人。”
有道邁動著自己的兩條小短腿,走到小蘿莉麵前。
“你…你們不能…我爹爹真的會把你們都殺死的。”靜姝在聽到冷羽的話後,明顯露出了畏懼。
她開始大喊大叫,不停地掙紮著,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凡人。
在傲慢天魔的舒服下,壓根脫身不了。
隨著呆萌的巨大河狸獸不斷地靠近,小蘿莉眼中開始浮現出絕望之色。
“不…不要…不要殺我,我…我什麼都知道,我可以治好他的。”
任憑小蘿莉如何叫喊求饒,冷羽都是一臉冷漠。
諾蘭走上前來,“冷羽,我看還是算了吧。”
“是啊,畢竟是個小女孩,讓她自生自滅吧。”
“我們不是那樣的人啊。”
曾不舉和舞傾城也上來求情。
冷羽麵色冷峻,看著白毛,沒有說話。
“啪”,一聲響亮的聲音響徹行雲,這一下來的十分突然,以至於靜姝都沒有來得及喊疼,看著眼前裂開嘴,露出兩顆大白牙的有道,靜姝的眼神從絕望轉為委屈。
屈辱的淚水狂湧而出,“啊…你們都欺負我。”
“哈哈哈哈哈”,冷羽終於繃不住了。
有道帶著迷人的微笑看著小蘿莉,一下一下,毛茸茸的鬆軟爪子與靜姝下半身的某個隱秘的部位的接觸。
………
“說吧,怎麼治好白毛,隻要他能夠恢複,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離去。”
冷羽這話不帶半點虛假,麵對一個小蘿莉她也覺得沒有必要太為難,至於教她改邪歸正,這不是冷羽的事情,而且人各有誌,難言是非對錯,他不是聖人,不會去做這種事情。
“你連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吧。”
靜姝此時趴在一張桌子上,她的屁股開花了完全沒法坐著。
冷羽點了點頭,對於白毛的來曆他確實不是不甚了解,但是這小家夥與自己親近就好,至於來曆冷羽還真的是不太感興趣。
“我告訴你,你如果一直帶著他在身邊,早晚一天,你會被全天下的大能追殺的。”
小蘿莉看著冷羽姿態還是十分高傲,語氣也是咄咄逼人。
“我耐心不是很好,我隻問你,怎麼做才能讓白毛恢複。”冷羽揚了揚自己的右手。
靜姝一臉害怕,“不用威脅我,其實很簡單,隻需要足夠的靈石,他就可以自己複原的。”
“就這麼簡單?”
“對啊,我沒有必要騙你,我也想早點離開,但是……那個東西,我也要拿走。”
“我覺得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你…你…個強盜,你個流氓,你搶小女孩的東西,你湊表臉。”靜姝越罵越激動。
冷羽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碗酒,這裡的人是死去多時了,但是酒還在,隨便取了一壇,自斟自飲也彆有一番風味。
至於諾蘭和曾不舉在討論修煉,他們兩個一個學霸一個努力的學渣,倒是有很多共同話題。
舞傾城更像個孩子,明明天賦也不低,但是更喜歡和提伯斯、有道以及白毛嬉戲打鬨。
冷羽冷眼盯著小蘿莉,小蘿莉識相地閉上了嘴。
“我說過了,那不是你的,是你的就會是你的,你不必強求,它自會出現,不是你的怎麼樣去搶奪也沒有用。
抓緊了握在手中也會從指縫間溜走。
合腳的鞋子又怎麼會掉呢?你說是吧。”
“呸,流氓。”
冷羽也懶得理這個沒有教養的小蘿莉了,自顧自地喝酒,一碗接著一碗,隨著自己身體被一次次地改造,這酒再烈也隻能微醺,這種感覺其實很美妙,不醉不醒,寄情於酒。
不知不覺,冷羽貪杯了。
“冷羽,怎麼樣?”諾蘭來到冷羽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