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紅守護者_天道第一吃貨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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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紅守護者(1 / 2)

天道第一吃貨!

深海恐懼症,是比較常見的一種恐懼症,科學界普遍認為是源自於人類對於困境已經不確定的未知的恐懼,但是也有一種說法是源自於人類的本能,浩瀚幽深的大海更象是一個恐怖的深淵,而滅絕人類的事物很可能就是來自於深海。

新鮮的食物停留在眾人觸手可及的位置,被一團海水包裹著,吃的過程還有撈魚的快樂感覺,而且吃的乾淨,不帶油汙,沒有殘渣。

冷羽看著諾言,總的來說諾言的脾氣應該很好,有道等異獸上桌他沒有任何反感的情緒,甚至看的很高興,正是印證了那句“生女兒的好脾氣,生兒子的暴脾氣”。

而且這個嶽父的氣質也不錯和自己很搭啊,他那個奇特的海螺怎麼看怎麼像一件法器,他卻用來祛使海中的巨大生物帶來光魚這種美食,這德行和自己一模一樣。

隻是現在大家隻有光魚沒有美酒,冷羽都沒辦法敬諾言一杯。

“冷小友,現在什麼境界啊?”

嗯,問自己修為?怎麼有種丈母娘問自己房車編製的感覺?

“修為的話,我想應該是築基期吧。”冷羽如實相告,自己體內有靈力但是沒有金丹,諾言應該是結丹中期的修士,自己的修為根本就瞞不住。

“啊,我也是築基期,但是冷羽看上去年歲要比我小上不少,潛力還是很大的。”令人吃驚的是,說這話的竟然是焦中出。

什麼意思?這姓焦的幫自己說話?

諾言點了點頭,“我聽諾蘭說你的修為雖然不高,但是可以對抗高出自己幾個境界的強者?”

冷羽心想,這諾言貴為一宗之主怎麼說話這麼直爽,哪有刨根問底問彆人底牌的,不過這諾蘭竟然和自己的父親說起自己,那豈不是自己馬上就要成為贅婿了?

這樣看來,諾言問自己點私事也是正常的。

“諾蘭言重了,其實我很一般的,這些都是大家團結的力量,特彆是諾蘭,幾次救我於水火之中。”冷羽哈哈一笑。

“冷小友謙虛了”,諾言笑著說道,“我與冷小友一見如故,有一大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大事?哪有比婚姻更大的事情?這個世界這麼開放?馬上就要把諾蘭嫁給我了?你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啊,那豈不是把這七海宗也給我了?妙極,妙極!

冷羽還是一本正色,“諾伯父,但說無妨。”

“我要是說了,冷小友可不能拒絕啊,要不然我諾言的臉上掛不住啊。”

“無妨,無妨,我冷羽最不好拒絕人了,特彆是好意。諾伯父儘管放心。”

“如果我說了,你就不能叫我伯父了。”

諾言此言一出,冷羽心裡樂開了花,不自覺地想起了一個畫麵,

“伯父,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什麼伯父,叫爸。”

看著諾蘭表情微羞,舞傾城噘著嘴,焦中出含笑,曾不舉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冷羽都快克製不住自己的笑意了,他隻想說這諾言真有眼光。

“冷小友,我七海宗宗主,諾言,想與你結為兄弟。”

“什麼?!”

冷羽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為了防止我覬覦你女兒,你竟然這麼放得下身段?你堂堂一個宗主跟我一個小修士結為異姓兄弟?

諾言含笑看著冷羽,“冷小友可不能拒絕我啊。”

諾蘭紅著臉看著錯愕的冷羽,冷羽覺得這個金蘭還沒有義結,自己有點喝了三斤燒春香的感覺了,這真是醉了,醉了!

這小焦中出和曾不舉也是很疑惑,舞傾城倒是笑了起來,大聲說好。

冷羽看著這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女人,好什麼好?以後諾蘭直接叫自己什麼?

怎麼辦呢?看著四周那一雙雙飽含著各種情緒的眼睛,冷羽隻覺得胸口有點悶,畢竟是在海底啊,跌入這麼深的海底,我快不能呼吸。

“撲通,”冷羽直直倒了下去。

“冷羽,冷羽,你怎麼了?”諾蘭和舞傾城都湊了上來。

冷羽暈倒在了地上。

隻剩諾蘭看著暈倒的冷羽,捋了捋胡子,臉上有一抹神秘的笑容。

冷羽覺得自己先是橫著然後是豎著而且還是倒掛著,最後又是橫著,然後再豎著,身前很柔軟應該是有道的皮毛,最後再橫著,背後很柔軟,這是到了床上。

隨著門被合上,冷羽麻溜地站了起來,

辛苦我及時地暈了過去,

我和諾蘭的故事才可以繼續,

想到這嶽父我就內心很焦慮,

他根本不滿意我當上門贅婿,

原以為這晚宴已經不明覺厲,實際上卻是玩的十動然拒,

我冷某並不貪你這鐘鼓饌玉,再說我也不是來自遐方絕域,

隻是如今哪怕我說的鑿鑿可據,僅憑語言也隻是彫章鏤句,

卻又如何能舍得諾蘭這璞金渾玉,我必將繼續堅持哪怕是自討沒趣

為了表達自己內心的鬱悶,冷羽隻好來了一段ra。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女大不中留啊,到不了私奔。

冷羽轉身掏出自己的大黑鍋,此時那條蠡蟁正在一片黑色閃電的圍繞中飛翔,他的獨特的腦袋很有幾何的美感,四隻眼睛也狠漂亮,身軀現在雖然小了點,但是依舊給人非常有力的感覺,隻是它隻能在鍋裡飛翔,無法離開大黑鍋覆蓋的範圍。

還等什麼?如今夜深人靜,白毛也已經入睡,吃吧。

“有道,為我護法。”

“好的,老大,你還沒吃飽麼?”

“老大,我是吃不飽的。”

冷羽將頭埋進鍋子裡,張嘴咬向那條蠡蟁,其實哪怕是現在冷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何能夠戰勝這種級彆的存在,也許是它真的太虛弱了,也許自己運氣好,也許那個緋紅的空間是真是存在的,那是靈魂的對抗之所,如果真的是存在的,不是自己的夢境,那麼自己的身體內又住著什麼呢?

冷羽不敢去想,隨著蠡蟁的靈元被冷羽一點點地吞噬,一股屬於蠡蟁的靈元記憶也像潮水一般湧入冷羽的腦海中。

龍生性好淫,遂與各種生物,所以龍生九子,不成龍,各有所好,而不變的是淫之本性,蠡蟁就是龍子螭吻的後代。

私生子一向都是不被認同的,蠡蟁也是一樣,它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生父就是在自己母親死的那一晚,對於螭吻來說它的存在本身就是恥辱,那晚螭吻帶著風雨而來,帶走了它生母的頭顱。

它長得很小,以至於可以躲在倒塌的樹下躲過這一場浩劫,它初始就是一條小蟲子一般的存在,在看到螭吻那遮天蔽日的龐大身軀的刹那,它的目標就隻有一個變強變大,變得把螭吻都可以踩在腳下。

血脈的天賦給了它成長稱王的機會,從一開始在枯枝爛葉中畏畏縮縮地偷生,到可以洞穿虎豹,生食獸血,它一步步地成長,慢慢都變長,變大。

它開始吞吐雷電,開始追逐天邊劃過的奇異光線,它的眼睛可以擁有一絲寂滅之力,慢慢地它的存在不再被忽視了。

但是它終究隻是緋紅世界的王者,說的難聽點隻是一條流浪狗而已,當舉世沒有同類,它便開始以孤獨為伴,它的內心也慢慢變得陰暗,它變得好殺,變得殘暴,遇人殺人,遇僧殺僧,沒有修士是它的對手,直到一個偉岸的男子在一個午夜靠在了它的巨大身軀之上。

那男子的雙目中似乎擁有整座星空,舉手之間便將它製服,但是他沒有殺它,他承諾如果他西行能夠回來,便與它簽訂契約,終身相伴,那一刻,蠡蟁嘴上怒吼不服,內心卻已經有了歸屬,似乎跟著他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蠡蟁等了二十年,但是這個男子似乎忘記了誓言,他的名字終於響徹天地,同樣響徹天地的還有他身邊那頭天龍的威名,那頭龍之正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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