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肖銘的論述,羅溢一點就通,隨後開始若有所思的開始回想起二人的出招風格及其特點。
像一個上課時認真記筆記的好學生。
兩位天之驕子如今已是拚儘全力,再打一架實在有些勉強。
葉擎天與杜靜秋一邊調理著氣息,一邊看著傅言略帶歉意的說道“對不住了師弟,我們二人怕是沒辦法和你來一場了。”
“沒關係的師兄師姐。”傅言臉上不帶一絲不滿與尷尬,反而大方的擺擺手,隨後一臉若有所思的看向身旁的肖銘。
“師兄,你看,葉師兄和杜師姐二人都已經沒力氣了。那我的對手……”
傅言一說這話,正在打坐的葉、杜二人瞬間就回過味來了。
“好小子,原來你是衝著肖師兄去的!”葉擎天剛反應過來就笑罵道;
很明顯,在場的五個人裡麵,與傅言實力對等的葉擎天與杜靜秋二人沒辦法跟他動手,而羅溢現在的實力更不可能與傅言對拚。
所以說,在場的幾個人裡麵隻有一個人足夠與傅言鬥一場——肖銘。
應該說,傅言從見到肖銘的第一麵開始就明白了自己這位師兄的強大實力,而自己在修行一道上也正是以肖銘為榜樣而努力的。
既然是榜樣,自然就是以超越為目標的。
正是因此,傅言其實心裡一直都想和肖銘交手,哪怕是一次也可以,就算是被打敗,他也想與自己心目中那個近乎完美的師兄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在場眾人都明白,肖銘自然不是傻子,他饒有興致的看著當初這個被自己一手救下來的氣運之子,如今的實力已經成長到了如此地步。
成就感麼,總是會有一些的。
於是乎,肖銘緩步走上前去,問道“師弟,可是想和我來一場較量?”
“可以嗎?”傅言的語氣甚至帶著幾分急促和渴望,雙眼緊緊盯著肖銘,生怕自家師兄會說自己自不量力而拒絕。
但肖銘隻是若有所思,隨後說道“可以。”
不等傅言高興,肖銘隨後說道“黃泉真水本身就是天下最為珍貴的異寶之屬,能駕馭好尚且苦難,更彆提如臂使指隨心自如。”
“師弟,我跟你交手,可是要好好考察你對於黃泉真水的掌控如何的,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肖銘的意思很明白,他這次既是切磋,也是考核,就看傅言敢不敢應了。
但傅言微微一笑,回道“謹遵師兄之命。”
話不過幾句,葉擎天與杜靜秋自覺讓開位置,而肖銘與傅言則邁步走到了了葉擎天與杜靜秋二人所在的地方,各自準備。
“師兄,我準備好了。”
“我會把境界壓製到與你一樣。”
……
東南五州的衡州,一處隱蔽的地堡內。
吳釗坐在木椅上,身前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報表和多到驚人的信息資料,而桌子的另一頭坐著一個容貌秀麗的女子。
這個女子不是彆人,正是原本的廬陽王府千金,雲安郡主高如英。
原本華貴的頭飾被一根簡單的玉簪所取代,而為了彰顯出皇室尊貴的衣裙也換成了一身白色的裝束,腰間繡著“雲安”二字的香囊則改換成了風聲閣的令牌。
令牌上雕刻著兩個大字——朱雀,這是肖銘親自起的代號。
除她之外,吳釗腰間的令牌也刻著兩個字,不是同為四大神獸的青龍白虎和玄武,而是另一頭異獸——白澤。
二人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這個“同事”關係倒也算融洽。
剛開始,吳釗還需要一點一點的提攜高如英,幫他了解風聲閣的事務,以及讓她知道她該知道的皇家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