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一般也就持續個一兩天,但是對於大戶人家來說,說不定還有什麼彆的項目,再加上秦靜秋每次都舍不得馮楠舒走,會被多留幾天也不是什麼怪事。
所以,要去幾天對馮楠舒來講還是很重要的。
就像後世的那首歌唱的一樣。
沒有你的地方都是他鄉,沒有你的旅途都是流浪……
她在滬上被丟下過兩次,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安全感,當然不想分開。
要是一般的大學生就會直接問了,我什麼時候能回來。
這句話就會顯得她一點也不想和嬸嬸多待,就像是迫不得已才去的,就很不禮貌。
但馮楠舒的這句話,隻有對江勤的依賴,沒有不想和秦靜秋相處的意思。
就,很絕。
但秦靜秋其實也不清楚這次壽宴的具體安排,於是大概估算了一個時間,說是最遲也就隻有一周。
江勤曾經出差一個多月,小富婆也能扛得住,就輕輕點了點頭。
“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哦。”馮楠舒給出一個善意的提醒。
“你這丫頭……”
秦靜秋看她認真的表情,有種蚌埠住的感覺。
這還沒嫁呢吧,胳膊肘就全都拐到江勤家裡去了,拽都拽不回來。
江勤則在旁邊全程裝傻,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隻知道漂亮男孩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被好朋友的花言巧語騙上床。
隨後,江勤帶大小富婆去臨川的食堂吃了個飯,又去參觀了一下喜甜的第一家店。
小高同學正哼哧哼哧地做奶茶,見到秦靜秋後很大方地喊了一句是嬸嬸。
她們在滬上見過,還去做過客,也不算陌生。
“慧慧子,給嬸嬸做個咱們店的新品嘗嘗。”
“好啊。”
高文慧拿起奶茶杯,又忽然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嬸嬸這次來,是不是要給你和馮楠舒選個好日子?”
江勤看她一眼“對,選個好日子扣光你的工資。”
“混蛋!”
“你不是說你靠獎金也能活?”
“誰會嫌棄自己錢多?”
高文慧轉過頭,開始哼哧哼哧地做起了奶茶。
江勤呸了一口,心說也許我和馮楠舒的友誼上升到巔峰,會蓋個紅布義結金蘭,但也用不著伱操心!
與此同時,秦靜秋開始在奶茶店四處打量,看了一眼打卡牆,又觀察了一下正在做奶茶的慧慧子。
喜甜目前是國內市場最火的奶茶品牌,分店開了一千五百家,遍布大江南北,估值已經超過百億。
就這麼說吧,哪怕楠舒不出身於馮家,她仍舊是個金光燦燦的小富婆。
馮楠舒對錢的概念很模糊,對喜甜的估值也不關心,最關心的是老板娘這個身份。
但喜甜這個品牌落在秦靜秋的眼裡,那就是江勤對馮楠舒滿滿的寵溺了。
說實話,秦靜秋都覺得江勤對馮楠舒有些太好了,幾乎是不遺餘力,毫無防備的那種。
當然,楠舒是值得的。
但就正常人的思路來講,人性總有自私的一麵。
可江勤對馮楠舒好像完全沒有這一麵。
而秦靜秋不知道的是,自從小富婆借了江勤第一桶金之後,江勤這輩子就注定沒辦法對小富婆有任何的保留了。
正在此時,喜甜門口來了三個身影,紅著臉,對著江勤一陣擺手,分彆是簡純、宋晴晴和蔣恬。
她們思考了一整節課,終於決定要跟江勤解釋一下抱枕的事情。
“江勤,那個抱枕……”
“其實我懂,不是誰都能和彥祖一個班。”
“啊?哦……”
簡純和蔣恬對視一眼“還有那個抱枕上的水漬,就是你臉的那個位置,是茶水不小心潑上去的。”
江勤沉默了一下子,心說這他媽還不如不解釋。
與此同時,秦靜秋正坐在吧台前,聽高文慧吐槽江勤扣工資的事情,看到門外三個羞紅了臉的小姑娘,忍不住有些在意。
江勤這孩子事業越做越大,她也有點害怕楠舒被欺負。
要知道,男人有錢是真的很容易變壞的,這種事在她們這種大戶人家眼裡見得多了。
但她家的小侄女真的是離不開江勤了,如果沒有他,她估計會活不下去的。
高文慧看著嬸嬸望向窗外,忽然抿著嘴開口“江勤雖然是個壞老板,但對馮楠舒一直都很專一。”
“嗯?”
“真的,他這麼耀眼了,學校裡饞他的小姑娘也不少,但江勤從來都是敬而遠之,而且他隻要在公開場合露麵就一定會和馮楠舒牽著手。”
秦靜秋坐直了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