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小弟一邊抽著煙,一邊聽著裡麵隱隱約約傳出的說話聲。
有點好奇地問對麵的同伴
“喂,之前可沒這樣的啊。”
另一個人咬著煙,點著頭,含糊不清道
“可不是,哪有人還在裡麵閒聊的。”
“不過,那女的可是真好看。”
“可不是,比我家裡之前掛著的壁畫都好看。”
兩個人一邊感歎著,一邊吞雲吐霧。
“可惜咯,來到咱們這個地方,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看不一定,老板哪有對人這麼溫柔的時候?這才抽了十幾下就住手了。哪像之前,多好看的都不會手軟的。”
“看來這個,還真是入了我們老板的眼。”
“切,入了眼又怎麼樣?她的身份你還不知道啊?要不然能來這裡?”
另一個人咂吧了一下嘴,緩緩吐出一口煙。
點點頭。
“說的也是。”
“誒,你說老板會不會像之前那個一樣,直接打藥啊?”
“”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兩人又不說話了。
各自默默抽煙。
大概到了晚上的時候,老板又來了。
門被打開。
齊修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外麵的男人。
“老實了?”
屋子沒有一點聲音,老板自顧自跪在齊修麵前。
像是一隻迷茫的狗。
隻是手腕上空空蕩蕩的,隻戴了一隻腕表。
一開始的佛珠,像是被他摘下來了。
何沐朝坐在齊修身邊,好奇地看著眼前這詭異地一幕。
齊修看著老板,提問道,“我們來的時候,那個被打死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老板呆呆地回答道
“他身為這裡的技術人員,因為會點計算機,算是一個核心人員。結果想利用自己的權力逃跑。我給了他那麼大的權力,給了他那麼多的榮華富貴。隻需要留在這裡,我什麼都可以給她。他竟然依舊一心想要逃跑?”
“還心心念念想回國,回國有什麼好?他家裡,就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婆,就懷了個孕,倒讓他牽腸掛肚起來了。”
“真可憐,他這一死,家裡那老婆還有剛生下來不久的小孩,還有那一家老小,就斷了生活來源了。以後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老板嗤笑一聲。
語氣依舊是麻木不仁的遲鈍,但眼中,依舊滿是冷意。
似乎是早就習慣了的事情,就算是被齊修控製著,也依舊是這樣麻木的情緒。
似乎他嘴裡的不是一個家庭的死活,倒像是隨隨便便路邊的一根草。
扯了就扯了。
踩了就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