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天的時間,貝爾法斯特都彙報說香格裡拉等人還在進行訓練。
雖然貿然插手有些不太好,不過楊肆康還是讓貝爾法斯特向香格裡拉她們提議暫時停止了訓練。
“我知道訓練很重要,但是把自己的精神繃得太緊可不好。該放鬆的時候就得放鬆,所以暫停幾天吧。”
麵對香格裡拉的詢問,楊肆康如此回答道。
“我明白了,指揮官。”
通訊結束,楊肆康無奈地把終端重新調整回到了之前的界麵上。
不過他剛把界麵切換回來,一隻手就按在了屏幕上。
“您讓香格裡拉她們停止訓練的同時,是否也應該讓自己好好休息呢?”
楊肆康放開手,貝爾法斯特把終端拿了過去,隻看了一眼就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默默地把文檔保存然後關閉,隨後把終端放到了旁邊。
經過兩天的恢複,楊肆康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狀態比起之前已經好了很多,隻不過他現在還不能直接離開。
楊肆康無奈地轉過頭看向窗外,本來隻是隨意一瞥,不過卻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那是一對身穿以白色為主基調的獨特和服的女性,不僅是特征明顯,而且其中一人似乎正在吹奏著笛子。
雖說透過窗戶從他這個角度看出去並看不太清楚,不過楊肆康很確定那應該是他腦海中浮現出來的那兩人。
“五航戰怎麼在醫院裡?”
楊肆康開口問道,貝爾法斯特走了過來看了一眼便立刻收回了目光,而楊肆康也看向了其他的地方,並把自己藏在了窗簾後方。
“重櫻的五航戰據說和一二航戰的關係不佳,而且平時也不常看見她們出現,似乎是有意躲避我們。”
“這倒是不奇怪,五航戰跟一航戰之間雙方互相看著對方不順眼。但是她們既然最近一直都躲著我們,今天又怎麼會出現在醫院了呢?”
楊肆康說到這裡想了想,吩咐道
“讓謝菲爾德查探一下醫院裡有沒有什麼特彆的人在住院。”
“是,主人。”
楊肆康這邊做著安排的同時,下方的草地上的瑞鶴也轉過頭看向了樓上的這個方向。
“翔鶴姐,那個人好像真的發現我們了。”
“畢竟是那位指揮官呢,而且不是瑞鶴你說要來看看他的嗎?”
“話是這麼說,可我根本沒看到人啊。他躲得還真夠快的,警惕性太高了吧?”
“在我們重櫻做了那麼多大事,還在推動著讓前·輩們完全掌控重櫻,不想跟我們碰見很正常呢。”
“是這樣嗎?可是我還蠻想跟她的艦娘切磋看看呢,聽說那個大黃蜂自稱是有和那個企業一樣的稱號哦?”
瑞鶴一邊說著手指輕輕摩挲著刀柄的位置,不過翔鶴卻對此顯得並不怎麼在意。
“那種話就不要隨便相信啦,瑞鶴。而且我們不能跟她們動手,這可是大人們的一致意見喲。”
“我,我知道的啦,翔鶴姐。”
翔鶴看著瑞鶴,還是有些擔心。
瑞鶴彆的倒是還好,唯獨在戰鬥方麵跟她完全不同,稍稍有些太好戰了。
可偏偏楊肆康那邊的艦娘又是一大票的埃塞克斯級……
翔鶴也順勢看了一眼那個窗口,根據她們了解到的情況,那個指揮官應該就在那扇窗戶後邊。
“算了,沒看到就沒看到吧,翔鶴姐,我們走吧?”
“好。”
翔鶴站起身來,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回過頭看了一眼,窗戶旁一個白發的人影對著翔鶴打了個招呼。
禮貌地回應了一下,瑞鶴察覺到她沒有跟上去,轉過身來。
“怎麼了嗎,翔鶴姐?”
“沒事。走吧,這個時間去采購的話倒是正合適呢。今天就做天婦羅吧。”
“好誒!翔鶴姐做的天婦羅最棒了!”
醫院病房內。
楊肆康看著貝爾法斯特突然朝外邊打了個招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