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於土佐的事情談完過後,夕張很快就離開了楊肆康的書房。
對於夕張來說比起艦船,她更加感興趣的還是艦裝。
如果不是楊肆康交給她幫忙處理的部分也是關於艦裝的,她都不太願意參與到這項研究之中。
就如她之前所說的,她覺得楊肆康現在做的這些研究根本就是在浪費本可以節省下來的時間而已。
晚飯過後,楊肆康倒是在院子裡跟酒匂聊了一會兒。
對於這個熱情洋溢且格外喜好甜食以及各種重櫻點心的艦娘,楊肆康這邊顯然是完全符合她的喜好了。
既有女仆隊優秀的甜點,還有個坐擁一家點心鋪的深月。
否則在之前的時候酒匂也不至於說出那種讓楊肆康建造一個她,然後她跟自己的個體換幾天就為了享受美食的話來了。
“說起來,你和能代我倒是已經遇到好幾次了,可是到現在我好像就沒見過阿賀野啊。你們大姐呢?”
“阿賀野姐姐?怎麼,閣下你不知道那個事情嗎?”
“什麼事情?”
楊肆康疑惑地看向酒匂。
酒匂把手裡的炸年糕一口吃掉,咽下去過後舔了舔嘴唇才說道
“阿賀野姐姐和能代姐不一樣,她很喜歡說些捉弄彆人的話,而且老是喜歡找看上去比較嚴肅的人來捉弄。”
楊肆康點了點頭
“這個我是知道的,所以呢?”
“大概是您剛來重櫻沒多久的那時候?阿賀野姐姐好像是在街上遇到了您的女仆長,然後那天她回去過後就把自己關到臥室裡了。在那之後,阿賀野姐姐足足一個星期沒有捉弄能代姐呢。”
楊肆康驚訝地聽完酒匂的話,轉過頭看向另一邊的貝爾法斯特。
後者想了想,無奈地說道
“抱歉,主人。我並不知道阿賀野長什麼樣子。”
“照片的話我有哦~”
酒匂迅速拿出自己的個人終端,翻出一張照片給貝爾法斯特看。
隻看了一眼,貝爾法斯特便想了起來。
“啊,是這位啊。嗬嗬,捉弄人什麼的我倒是沒有注意。但是順著她的話往下說的話,她好像格外地容易害羞呢,反應很有趣。”
酒匂難以置信地看著貝爾法斯特,而貝爾法斯特接著又說道
“說起來,前幾天出去的時候謝菲爾德好像也遇到了她來著。”
貝爾法斯特隻是隨口一說,不過已經好奇心大漲的酒匂顯然不打算結束這個話題。
她自告奮勇地去找謝菲爾德,並同時把能代也給帶了過來。
在鬨騰地說了一番情況之後,她又詢問起謝菲爾德來了。
“謝菲爾德小姐,據我所知阿賀野姐姐前幾天回家的時候看上去很狼狽,而且滿臉通紅,請問你們聊了什麼呢?”
酒匂說著把阿賀野的照片也給謝菲爾德看了一遍,然後謝菲爾德歪了歪頭,疑惑地說道
“這位小姐啊,好像是有遇到來著,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我隻是想知道謝菲爾德小姐你跟阿賀野姐姐聊了什麼,能讓她滿臉通紅地逃回家呢?”
謝菲爾德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
“那天,好像是在購物的時候恰好遇到的。似乎她是因為我穿著女仆裝所以才上來搭話的,不過好像也沒有聊什麼奇怪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跟料理和訓練有關的話題。”
謝菲爾德又仔細想了想,突然拍了下手。
“啊,說起來的確是有說到奇怪的話題呢。”
“是什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