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合作也是有程度區彆的，而且對於跟塞壬的合作，楊肆康根本就沒有指望太多。
他需要的隻是一個相對模棱兩可的狀態，現在對他來說互相之間隻要不是明顯敵對，就有利於他的後續發展。
不過塞壬方麵這次給出的資料卻超出預期很多，而且內容中包含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故意而為？可她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楊肆康喃喃自語著，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要以自己的想法去跟塞壬比拚可不是個明智的行為，楊肆康想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麼頭緒，於是也就隻能作罷。
有著自然演算係統和拉普拉斯妖，背後還有個觀察者零存在的塞壬方，她們的行為邏輯不一定是他現在掌握的信息能夠推斷出來的。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塞壬絕不可能做對她們來說隻是浪費時間的行為，其中一定帶有某些目的。
“不過，就算是有目的又如何？隻要能達到我自己的目的就沒問題了。”
楊肆康喃喃自語著，緩緩吐出一口氣。
直到整個船隊來到皇家的海域，白鷹艦隊即將離開的時候也完全沒有再出現任何的意外。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擊退的好人理查德仿佛就此消失了一樣，但楊肆康很清楚如果好人理查德能夠被現在的自己這麼輕鬆就解決，她也不至於讓塞壬方麵那麼重視了。
暫時性地將其擊退，但這個事實自然是不可能現在公布出去。
這個事實在客觀角度上來看已經在這些天航行的途中經由白鷹和皇家兩個陣營將其大肆宣揚了出去，而楊肆康的名字一時間再次來到了風口浪尖上。
好人理查德的威脅如何在之前的各個陣營的報道中便可見一斑，現在將其擊退的楊肆康名望自然更是水漲船高。
再加上他期間安排的諸多推動手段，一時間仿佛萬眾歸心一般，隱隱有種要把他推上神壇的感覺。
“還是這老一套的手法，那些蠢蛋在時代變遷中真就什麼都沒學到嗎？”
看著網絡上對自己已經越發明顯起來的捧殺行為，楊肆康無奈地搖了搖頭。
“逸仙，你確定你要解決這個事情？”
“試試看總沒有壞處嘛。”
逸仙樂嗬嗬地說道
“反正現在在這邊我們幾個也比較悠閒，平日裡下棋下得多了，偶爾換個對手也有一番趣味。”
楊肆康笑了笑，隨手把文件都推了過去。
“既然你有興趣，那就試試看好了。反正也沒什麼壞處，處理不了也沒關係，捧殺這種事情最要緊的是摔下來的那一下。可惜，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摔下來。”
捧殺的意義在於站得越高摔下來就越是慘，當一個人承受了超出自身能力的名聲和期望的時候，人們對他的期待就會極大地提高，標準也隨之水漲船高。
如此一來在壓力的作用下人反而更容易出錯，而一旦出錯，摔下去就是萬丈深淵了。
白鷹艦隊即將在這邊離開船隊返回白鷹，而在離開之前，克利夫蘭幾人也如常地過來打招呼了。
“我們得回去了，就不陪你在這邊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