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次跳過了南彥的摸牌機會,也讓津山的手牌再進一步。
見狀,井上惇再喂了一口,將手裡的寶牌五索打出,津山睦月再碰,已經是跳滿了,如果是對對胡的話,還是八番的倍滿。
在這種情況下,龍門渕和風越紛紛棄胡,因為接下來就不是喂牌了,而是放銃。
莊家的倍滿,她們可不敢點的。
隨後南彥一發上銃,摸上來了一張一餅。
換做是其他牌型,一筒算是安全牌,但津山睦月是對對胡的話,這張生牌就很危險。
不過他已經立直,隻能打出。
“榮!”
津山睦月推到手牌。
手上僅剩的四張牌是【一一九九筒】,副露【五五伍索,三三三萬,東東東】,叫聽一九筒的莊家倍滿。
“東三局,清澄的南彥選手放銃給鶴賀一個莊家倍滿,這個東風戰南彥損失嚴重,失去的點數已經超過了三萬點,而鶴賀選手因為這個莊家倍滿,一舉反超風越,成為第二名!”
見到南彥吃了個大虧,八木記者聲調都不免高漲了幾分。
清澄的休息室。
“南彥的這個立直,確實有點不太應該啊!”
看到損失了點,竹井久自言自語道,因為南彥立直一向都很慎重的。
這個立直屬於是按鈕亮了就點的那種,完全沒有觀察
聽到這話,染穀真子忍不住歎氣“還不是為了要完成任務。”
“什麼任務?”
“伱忘了麼?你交給他的立直任務!”
染穀真子見竹井久似乎真的忘了,不由提醒道,“之前你說南彥打點不夠,然後給他安排了一個立直任務,他可是一直都記得的,八強賽打一個半莊至少立直三次,決賽打兩個半莊就得立直五次,你不會忘了吧。”
“……好吧,是我害了南彥。”
竹井久捂著臉,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其實這個任務完不成也沒關係的,但是南彥卻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上,並且當成了一個承諾。
這反倒是束縛住了他。
畢竟上個半莊隻立直了兩次,這個半莊莊家又過掉了,能立直的機會變少,所以南彥找準時機就立直,這才一下子損失了這麼多的點數。
“唉你提出這樣離譜的要求就算了,怎麼連南彥也是一根筋啊。”
染穀真子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南彥這場比賽已經三次立直,還剩下兩次。
要是他真就一根筋,強行要完成這個任務,那可就糟糕了。
話音剛落。
“立直!”
東三局,一本場。
南彥再度宣布了立直。
這讓染穀真子不由得內心咯噔一下,南彥也太莽撞了吧,彆家明明可以通過副露的方式破解掉他的立直,還敢立。
等她看清楚了南彥的手牌,卻頓時怔住了。
“不對,他是瞄準了對手的做牌習慣去立直”
這個立直,單吊一張字牌的東風。
如果說是單吊一張字牌,還不算什麼。
但從津山睦月這位選手的牌譜來看,隻要手上的浮牌沒有打完,她傾向於留自風打老頭牌,這樣隻要摸到自風開碰,立刻就會有役。
“誒,確實是這樣。”
竹井久也看到這一幕。
因為這個立直不是正常的比較好自摸的兩三麵聽,而且南彥的風格也和她不一樣,並不是那種故意自損牌效聽邊坎吊的打法。
很多時候,南彥就是和小和一樣是科學麻雀士,非常注重牌效。
但他也經常做出不科學的打法,這往往就意味著站在他的視角上這種打法更容易和牌。
某種意義上來說,南彥其實是實用主義派。
隻要能和牌,不論科學與否,還是講究牌理的打法,亦或是荒誕的打法,都隻是為了更好的和牌。
竹井久接著道,“在比賽前,南彥研究過津山睦月,對她這個習慣了如指掌,隻是之前沒有利用這一點而已。
尤其是已經打出過一張,成為現物的自風、場風,津山睦月就更願意留在手裡,因為這種牌大概率彆家不會要,所以她可以安心撿漏。
而且這樣的牌,安全度也很高,放銃的危險性會大大降低,可以當做是安牌來使用。
所以南彥這個立直,應該是瞄準了津山睦月的這個習慣。”
若是平常來說,津山睦月會確定這張牌已經打出過兩張的時候,才會舍棄。
但還有一種情況。
那就是確定自己有更好的役,而手裡的東風已經成為損耗牌效的牌的時候。
而彆人的喂牌,會讓她的手牌更快成型,就會更容易舍棄掉這張牌。
對局室內。
‘還敢立直?’
井上惇十分不解,才破掉南彥的立直,他這一局又敢這麼立,應該是三麵以上的絕好型,覺得自己可以自摸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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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他在,自摸基本沒有機會。
看了一眼南彥的牌河,井上惇選了一張筋牌來送貨。
三麵聽的好型,一般是不可能聽筋牌的。
見狀,津山睦月會意,直接碰掉這張牌。
很好
這張牌過了的話,就說明南彥大概率是多麵聽了,筋牌是百分百安全的。
風越的隻要效仿他就可以了。
然而輪到風越的福路時,她卻一動不動,隻是打出一張南彥的現物。
‘怎麼回事?你喂牌啊!’
井上惇嘖了一下,明明風越的這位比他讀牌都要精準,現在卻不選擇喂牌給鶴賀的津山了,是看到津山選手的分數超過了自己而不爽麼?
但我分數墊底了我都不說什麼。
現在咱們的大敵應該是南彥才對,在南彥立直的時候,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最佳時機,結果現在卻搞起了內訌。
果然天下為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井上著實無語,如果現在不從南彥手裡奪回點數,後麵的南半場可就難了。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
當即他再喂一張筋牌。
津山睦月再碰,斷幺九基本已經成型了。
兩張筋牌都能通過,恰恰說明南彥手裡的牌是多麵聽的絕好型。
包括津山也對此一清二楚。
手上的雜牌隻剩下一張七萬,一張東風。
七萬不是筋牌,還挺危險的,而東風場上已經有一張,如果南彥聽的是三麵的好型,大概率不是這張。
其實就算是生牌,津山大概率也會打出來。
畢竟這張七萬不論怎麼看都比東風危險得多。
“榮!”
誰知剛打出來,南彥就推倒手牌。
手裡有四組順子加一個東風,單吊這一張牌。
津山睦月和井上惇同時張開了嘴。
這個人絕對是故意聽這張牌!
要知道手裡有四組順子的情況下,打出這張字牌隨便進一張,都有很大概率成為多麵聽的平和絕好型,還能夠默聽,但是他非要留這張牌。
這是算準了津山平時會留自風牌的習慣,因此瞄準了這張牌來立直。
而且通過喂牌,反而大大加速了津山打出這張東風的速率。
此時此刻井上惇才反應過來為什麼風越的福路選手為什麼不喂牌了,她是非常清楚南彥在騙這張牌。
但是比賽裡又不能開口提醒,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落入南彥的圈套之中。
“立直,紅dora1,裡dora1,5500點。”
門清榮和,加東風單吊,這副牌是40符5101novel.com0點,加一個一本場。
看到這副牌被南彥給騙到,福路美穗子感覺到了幾分不妙。
不是說這副牌打點高低的問題,而是通過這樣的一副牌,破壞了合作方彼此間的信任。
剛剛的井上惇便質疑了她的判斷。
臨時建立起來的信任,是非常脆弱的。
一旦出現傷痕,彌合回去就需要一定的時間。
這是個非常不好的信號。
上一場能過掉南彥的莊家,看似輕易,實際上並不是井上惇一個人的功勞,而是當時包括她在內的三家選手都儘數聽牌的情況下,就算南彥改變牌序也無濟於事。
因為不管怎麼副露,恐怕都有一家能夠自摸。
這才下掉了他的莊家。
可井上惇卻太過自大的認為是自己的實力所致。
接下來南彥最後一輪的莊家,可沒有那麼好過掉。
因為她們之間已經有了一定的間隙,各自被孤立,人人自危,合作需要有啟動的時間,但重新建立信任的這個時間內,南彥會和牌幾次?
五次,十次,還是十五次?
隻有當每家都感覺到了疼,才能重新建立此前沒有任何防備,且相互信任的合作關係。
但到了那個時候,一定會有某一家的點數,進入十分危險的境地。
最可怕的一幕,才剛剛開始。
——
昨天很早睡了,強迫自己不要想的事情,所以一覺睡到了今天早上,終於是給調回來了。
以後應該能在正常點的時間段更新了
大概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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