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聽著白三娘的問話,麵上一副思索神色的公孫烏龍,摸了摸白花花胡子點點頭。
眾人中除了宋小白之外,聞言又是麵色一黑,隻覺得公孫烏龍的腦子不正常,尤其是又聽到後麵的故事。
“師妹呀!你也知道咱們葵花派都是混混起家!沒什麼文化。”
公孫烏龍嘟囔了這麼一句,又一邊端起茶杯一邊講。
“這智清禿驢老頭說的這東西我也聽不懂啊!什麼菩提又什麼非台的。
然後我就讓他給我講了一遍,可他講的雲山霧繞,我就聽的更加鬨心了。
後來這智清大師又讓我隨便說說自己的感悟,然後再為我開解。
於是我想著他都給我來一首詩了,我就給他也做了首詩。”
“作詩?”
聽到這番話,忍了許久的白三娘,終究是沒忍住再次開口。
“你作詩?!”
“對呀!”
說起這個公孫烏龍頗有些洋洋得意,旋即便將自己的“傳世名篇”脫口而出。
“菩提樹下全是寶,大夥學習要趁早,勤學多問為什麼,這種態度才算好,每天晚上背一首,一輩子都會忘不了啊!忘——不——了!”
“咳咳。”
陸小鳳聽了個開頭,就已經覺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聽到這最後三個字,差點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可也正是因為他這一聲,公孫烏龍的麵色陡然一變,手指再次淩空一點。
“善哉啊,善哉!”
話音未落,那陸小鳳的身子瞬間一顫倒在地上,表情比之藍鳳凰剛剛還要痛苦數倍。
但口中卻又發不出一絲的聲音,旁邊幾人看到紛紛色變。
“嘿。”
公孫烏龍見狀得意的一笑,“宋小白,你要不要試試給他解穴,要是你能夠給他解開,老夫我就饒你一命如何?”
可宋小白卻搖了搖頭,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又倒了杯茶。
“不必了,前輩既然這麼說自然是有把握。”
“嘿。”
公孫烏龍麵上的笑容更加得意,然後又給自己找起了不自在,笑眯眯的望著白三娘問道。
“師妹,你覺得師兄我這首詩怎麼樣?”
“不怎麼樣。”
白三娘也不怕公孫烏龍生氣實話實說。
但她這話音剛落,宋小白卻語出驚人的開口誇讚道。
“我覺得這首詩很好,公孫烏龍前輩很有慧根。”
“”
白三娘聽到這番話直翻白眼兒,但想到宋小白可能是為了哄公孫文開心,所以也就強忍著沒說話。
其餘幾人聽到這番話,也差不多是同樣的想法。
然而也就在這時,公孫烏龍的麵色卻又陡然一變,眼神透過一絲陰森的冷意笑道。
“嗬嗬,宋小白,你可知道那智清大師聽了我這首詩,給了個什麼評價?”
“這個我倒是能猜到,不過在回答之前,我想跟前輩打個賭。”
宋小白見公孫烏龍變臉,表情神態沒有絲毫變化,語氣從容風度不減。
“哦,那你說說看?”
公孫烏龍又被宋小白說的勾起興致,“你想怎麼賭又賭什麼?”
“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