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彩前世就曾多次遇見蔣欣然,那時她身為李響的伴侶,自然而然成為了眾多勢力拉攏討好的對象。
她早已了解蔣欣然,獨生子女,雖繼承了父親的商業帝國,但她年輕時懷揣音樂夢想。這本珍稀的琴譜,無疑正中她的心意。
昨天她虛心請教呂姿,其實是為了故意示弱,因為呂姿樂於教導他人,喜歡指點江山,她給了呂姿一個發揮的機會,讓她的內心充滿喜悅。
一旦事情成功,她將所有的功勞都歸功於呂姿,定能滿足呂姿的虛榮心
"全賴呂董事的悉心教導。"他們乘坐魔法馬車離去,陳阿彩朝兩位年長的助手露出微笑。
陳阿彩雖尚且稚嫩,尚未從魔法學院畢業,卻已攀升至bty集團最高巫師秘書的職位,引來眾多羨慕與不滿。然而今日一見,她的才智和那句"呂董事教得好",令眾人不得不服。
呂姿在集團中握有實權,又是聞名遐邇的強巫,得到她的親授,誰也不敢小視陳阿彩,更何況她還是李家的貴賓,老魔導士對她寵愛有加。任何嫉妒之心,在麵對陳秘書時,也隻能理智地選擇親近。
歸途中,兩位比她年長十載的助手以各種奇幻的比喻讚美她。
年輕的陳阿彩並未被溢美之詞衝昏頭腦,若是他人,或許會被過分的讚譽所毀,但她隻是輕輕一笑,仿佛這些讚美早已習以為常,無法動搖她的內心。
今天,他們接待了一位重要的精靈客戶,按照常理,此刻本應提前回家休息,但陳阿彩示意助手們自由行動,自己則返回魔法塔處理其他事務。陳阿彩年紀輕輕,但地位遠超助手,她的勤奮,讓下屬不敢有絲毫懈怠。
周五,她陪伴蔣欣然參加了一場精靈琴的演奏盛會。結束後,在私人包廂內,她們當即簽署了合作協議。
蔣欣然與呂姿年紀相仿,身為家中唯一的女兒,她終身未嫁,沒有卷入權力的紛爭,對財富的追求不如他人那般狂熱,反而因在商業領域覓得知音而欣喜。
陳阿彩笑著與她握手,離開時還贈送了一把精靈琴。這琴並非價值連城,卻承載深遠的意義。蔣欣然未曾婚嫁,隻因年輕時愛上了自己的導師,然而導師已有家室,她不願打擾,悄然退出,回國繼承家族的魔法商店。
看到這把琴,蔣欣然瞬間僵住,那是她導師的琴,上麵還有親筆簽名,這段往事她從未向任何人透露。
"我聽說蔣小姐曾在歐羅巴魔法學院進修,那位導師在那裡極負盛名。上周從海外友人處得知,他病重正在籌款治療,出售一些樂器,於是我就買下了這把,不知蔣小姐是否喜歡?"
蔣欣然打量著陳阿彩,對於這位二十出頭、背景平凡的女大學生,她並未多想,隻覺得這是一種奇妙的緣分,讓她擁有了心儀之人留下的琴。
陳阿彩清晰地看到蔣欣然眼中閃爍的淚光,顯然她的情緒頗為激動"阿彩,我非常喜歡這份禮物。今後我這邊的項目都交由你負責,如果有任何棘手的問題,不必客氣,直接找我,叫我蔣姐就好,我和呂姿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正如陳阿彩預料的那樣,蔣欣然告彆後,立刻焦急地吩咐助手訂了前往歐羅巴的傳送卷軸,想必是急於查看那位舊愛的病情
下周一是月圓之夜,董事會的巫師們聚集一堂,儀式結束後,呂姿似乎特意找到阿彩,罕見地稱讚道,“做得很好,連賢者蔣欣然都親自向我致意。”
陳阿彩謙遜地微笑,“都是您的教導有方。”她在與蔣欣然交談時,曾多次提起呂姿的智慧。
呂姿愛聽讚美,但必須是有道理的。如今事情圓滿,說是她的指導,讓她如飲甘泉,心緒起伏。
“嗯,下次遇到魔法難題,要敢於提問,千萬不可讓任務失敗。”呂姿依舊訓誡,但嘴角的弧度顯露出她內心的喜悅。
陳阿彩笑著應允,抬眼卻驚訝地發現李響深邃的目光投來,仿佛蘊含著疑問和思索。
剛剛結束的巫師議會,呂姿瞥見了李響。不知為何,她提起舊事,“你看,我曾讓孟海藍跟隨我學習如何與神秘生物交涉,阿彩也能學得如此出色。”言辭中暗含對前任的不滿。
陳阿彩心中暗想,不是自己不懂交涉,而是李響不允許她踏入外界的紛爭。
李響似乎未聽見母親的話,他的視線始終停留於陳阿彩的臉龐,試圖洞察她眼神中隱藏的細微變化。
深夜十點,bty集團主塔頂端燈火通明。
陳阿彩喚來一份星空外賣,匆匆吃了幾口,便將餐盒擱在一旁,急切地打開魔導書,尋找過往客戶的信息。
“你如此竭儘全力,為何?”突然,她的身旁幻化出李響的身影。
李響覺得她的回歸帶著不同尋常的目的,充滿謎團。
陳阿彩故作輕鬆地托腮,挑眉看向他,留下意味深長的話語,“大法師,假如我這般努力工作,隻是為了能更靠近你,你會感到動容嗎?”
李響沒想到她會有此一說,聽不出浪漫情話,隻覺她越來越古怪,必定有事影響了她的情緒。
“不疲倦嗎?”李響望著堆積如山的卷宗,淡然問道。
的確疲憊,成為李響的首席助手並非易事。
陳阿彩未曾抬頭,依然在文件堆中搜尋,堅定地回應,“無論多累,我都無所畏懼。”
她停頓了一下,難得敞開心扉,“連生死我都不懼怕,這樣的勞累又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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