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站在那裡乾嘛?快進來啊!”
王大娘看著呆愣在門口的孫二狗連忙出聲喊道。
這時孫二狗這才反應過來,羞紅了臉頰扭捏的向著院內走來。
王大娘連忙將昨日孫二狗發現二人的事情講了出來,陳長生聽聞也是連連的感謝。
幾人交談片刻後孫二狗便起身告辭,王大娘則是拿起一塊做好的豆腐包好,用草繩係好遞到孫二狗的手中將其送至門口。
“王大娘,那二人是什麼關係?”門口處的孫二狗猶豫片刻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二狗,大娘說句忠告的話,你不應該有其它想法,那女子不是普通人。回去吧!”王大娘歎息一聲對著孫二狗說著。
孫二狗拉著臉回道“大娘,我沒彆的想法。”
說著便提著豆腐向著遠處走去。
“哎”
站在石台上的王大娘忍不住歎了口氣。
日子過得很快,傷勢嚴重的二人便在王大娘的院子裡住了下來,陳長生一早便起來幫助王大娘磨豆漿,白天便拉著豆腐到集市上售賣。
木婉棠則是因為容貌過於靚麗,二人商討一番便決定隻待在家裡。幫助王大娘製作豆腐,平常外出也是遮掩麵容,對外則是說著麵容受損不宜見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街坊四鄰也漸漸地熟悉了陳長生,也都知道王大娘收留的二人在王大娘家安頓了下來,給王大娘做幫工,都對王大娘羨慕不已。
見過木婉棠真容的孫二狗則是漸漸的消瘦起來,每日心事重重,不斷地找著理由向著王大娘的院子裡跑。
孫二狗的心思被陳長生二人瞧在眼裡,陳長生也是不止一次的對著木婉棠打趣的說道“孫二狗這人還是不錯的。”
每次此說完便會被木婉潭冷冷的瞥了一眼,木婉棠對此也是十分的頭疼,孫二狗每次過來隻是不斷地偷偷子盯著自己看,卻不說些什麼,自己也不好直接說明,無奈之下,不管在外還是在家都隻好帶著麵紗遮蔽自己的麵容。
“二狗哥,你這是怎麼了,這一會功夫你都愣神好幾次了,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孫二狗身邊一個麵容黝黑的青年關切的問道。
“韓遠,我沒事,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孫二狗深吸一口氣,沉聲回道。
“嘿嘿,二狗咋沒心事了,你也不看看二狗這幾個月都乾了些什麼,天天往那王大娘的院子裡跑,八九是看上了王大娘收留的那個女子了。”二人身邊的一個麵容猥瑣,骨瘦如柴的青年咧著嘴笑著打趣道。
“瘦猴,你瞎說什麼,那二人是夫妻好不好,再說了那女子麵容受損怎麼配的上二狗哥,以二狗哥的條件說個漂亮的媳婦綽綽有餘,我看街頭劉鐵匠的閨女對咱們二狗哥就有那麼個意思。”韓遠掃了一眼一旁的瘦猴嗬斥道。
“嘿嘿,我有沒有胡說,二狗心裡有數,不過要說那二人是夫妻,我是有點不相信的,我觀察過那女子好幾次,就那身段,一看就是未經曆過事情的女子,肯定是個黃花閨女。”
“你,你說的真的?”瘦猴還未說完,孫二狗連忙打斷問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老手,還有我觀察那二人,隻見二人並不親密,說是夫妻我想應該是為了遮掩身份,畢竟這二人身份不明,還有那二人的口音一聽就不是附近幾個地方的人。”瘦猴篤定的說著。
“不管這二人是何種身份,這二人畢竟住在一起,對外也是夫妻相稱,就算喜歡也沒有什麼辦法,算了吧!”韓遠接話道。
“嘿嘿,要是著男的突然消失,那女子獨自一人,在這世道不依靠男人能怎麼活。或者把那個男的引出去直接把那個女的睡了,這男看著就是個文弱書生,又是個外地的,在咱們地界他能怎麼樣。我哥可是城防隊的,手下修城的奴隸不知道多少,這男的要是不知輕重,直接把他送進去,我看他能活多久。”瘦猴有些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