莨薈被嚇得靈魂都差點出竅,手裡的拐棍都掉落在了地上。
莨薈小心翼翼的低下頭往腳踝看去。
發現是一隻人手,她順著那隻手繼續往外看去。
有一個全身黑衣,還戴著麵具的人正躺在她門外。
躺的位置還剛好是莨薈的視線盲區,剛剛隻顧著往前看去了,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兒還躺了一個人。
“靠,嚇老娘一跳!”
莨薈扶著門框,伸出沒被抓住的那一隻腳踢了踢地上那人。
“喂,醒醒,彆再抓著我的腳了!”
那人手勁很大,抓得莨薈那本來就還沒好的腿,抓得生疼。
莨薈試著拽出自己的腿,但是那腿根本就沒法拿出來。
莨薈氣得不行,她現在住的這房子一看就知道這麼多年根本沒人進來過,但是剛才這人居然還很有禮貌的伸手敲門。
他肯定一早就知道這幾年住了人,不然不會多此一舉的敲門。
他奶奶的,自己什麼時候被人發現了。
莨薈發誓,她這段時間可是沒出過門,就算有人經過她都不敢發出聲音。
甚至晚上都不敢點燈,不然她空間裡本來就有放電池的台燈,和醫院保安巡邏用的手電筒。
就是怕亮光引起彆人的注意。
“你放手,我扶你進來,你也不想一直躺在外麵吧?”
莨薈繼續踢了他一下,滿臉無語的開口說道。
她話音剛落,那人還真的就放開了手。
莨薈嘴角一抽!
嗬!
果然能聽到自己說話。
想到白天那咚的一聲,莨薈懷疑這人在這裡躺了一天了。
見那人的手又無力的掉了下去。
莨薈從空間找了一根繩子,費力的蹲下身,捆在那人身上。
然後一隻手杵著拐棍起身,一隻拉著人就往床邊走去。
拉了半天發現紋絲不動,連那人躺的位置都沒動過。
莨薈無奈,放長繩索,走到床上坐著,然後雙手用力,這才一點一點的把人給拖了進來。
整個人都累的氣喘籲籲,還滿頭大汗。
看了一下已經拖進門了的麵具人,莨薈拿起拐杖走到那人身旁把神索先收了起來。
這才有時間好好打量麵具人。
聞到麵具男人身上傳來的一絲血腥味,莨薈仔細一看,才發現男人胸口位置衣服顏色變深了許多。
“受傷了?”
莨薈看了一眼已經昏迷過去的男人,伸手捏向他的手腕處。
才發現這人不僅中毒,身上還有傷。
毒似乎已經存在他體內很久了,傷是這一天中受的。
想了想,
莨薈直接一把扯開男人胸口的衣服,才發現他胸口的位置,早已經被血水沁透了。
“糟了!”
莨薈見到男人身上的血跡,這才想起他在外麵躺了那麼久,地上估計也流了不少血。
莨薈趕緊拿起拐杖,往門外走去。
檢查了一下男人躺的位置,發現地上隻有幾滴血,並不是像她想的那樣,流了一大灘。
往上麵撒了幾把泥土後,見看不見痕跡了,莨薈這才放心的回到房裡,還不忘順手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