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請問病人怎麼樣?”兩人一起上向,鄭采繡擔憂的跟醫生詢問姚順銘的情況。
“病人的頭部和身體各處都受了很嚴重的的外傷,頭部有輕微腦震蕩,身上有一要肋骨被打斷,脾臟也破損了,我們已經給他做了相應的救治,現在就隻能看的身體能否能熬過了危險期了。”
這個時候的醫生說話還是很直接的,反正這麼重的傷,他們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現在隻能看病人的造化了,他要是能撐得住,他就能活,要是撐不住,就活不了。
鄭采繡也是學醫的,這些傷勢她都聽得明白,也就沒有再糾纏著醫生不放。
姚順銘還要送去特護病床觀察,鄭采繡並不能進去。
他們隻能再透過門上的小窗往裡麵看。
鄭采繡怎麼也看不夠,蕭國峰也就站在一旁陪著她。
反正采繡姐是個理智的女人,他相信,她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國峰你回去吧,我在這裡守著她。”
片刻之後,鄭采繡對蕭國峰說道。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蕭國峰看一眼還在一旁的李朋義,他身為公安,應該不會那麼快就走,蕭國峰也不想打擾鄭采繡守護姚順銘。
他就先離開了。
當他回到招待所的時候,正看到葛成銳帶著錢成昊正在辦理入住手續。
“狀元弟弟。”錢成昊的眼裡就隻有蕭國峰,蕭國峰才走進門,他就看到了,還屁顛顛跑過來,“你回來了,我和銳哥要搬過來和你一起住了,你高興不高興,我可高興了。”
“高興。”蕭國峰回答,對接待員說,“二樓我已經包,就他把他們這在我們沒住到一房間裡吧。”
蕭國峰這次來青羊,就是衝著蕭家來的,所以他也害怕蕭家會對付他們,因此,住招待所都是全包了二樓。
所以這家招待所的二樓,就隻住著他們所有他,彆人是不能上去的。
現在葛成銳帶著錢成昊來了自然是要住在他們二樓的。
“是。”接待員,說著就要讓他們兩個挑選房間,再把鑰匙給他們。
蕭國峰在一起上樓之後才對葛成銳說,“葛大哥,蕭家那些該抓的人應該都被抓住了,我擔心的是那些不能抓的人,他們會不會因為家族的衰敗而找我們報複。”
“國峰,這是有可能的。”葛成銳一聽蕭國峰這話是充滿了商機,立刻對蕭國峰說,“蕭家的人都是錙銖必較的,這些年他們也狂妄慣了,現在蕭家又落敗,他們一定受不了這個打擊,說不定會狗急跳牆來傷害你們,這個時候,你們很需要有人保護在身邊啊。”
他一臉真誠的模樣,要不是因為蕭國峰了解他,都差點以為他是真的很關心他們了。
不過他賺地也都是辛苦錢,蕭國峰也就沒爽快地對他,“是這樣的,姚順銘在心儀治療的過程中被蕭家的人發現的現,想必你也知道。
他如今受了重任,在醫院裡躺著,采繡姐不放心她,已經留在醫院裡照顧他了。
現在醫院裡還有一個公安同誌在在,我還能放心,可就怕同誌他們也有心的時候,要是他們一忙,就顧不上醫院那邊,我怕蕭家的人會去找采繡姐的麻煩,所以……”
“行,大家都是兄弟,你放心,我幫你找人去醫院保護你家采繡姐。”葛成銳立刻就知道自己這是又有錢賺了,立刻表示自己會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