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嘲笑蕭國峰他們是土包子,現在他迫於無奈,不得不來香江求學,就被香江的人嘲笑是土包子了。
黃定邦站在原地久久不能緩過來。
而宿舍裡的其人再也不管他,打電動的,繼續打電動,吃東西的繼續翻自己的存貨來吃,而失戀的室友,出去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就黃定邦一個人站在原地,久久的不知道怎麼動,直到貪吃的同學吃飽了,找了衣服去洗澡。
他才意識到,時間不早了。
他也去找了自己的衣服,等對方洗完,他也洗了上床,再不跟其他人說句話。
“你不不搭理我的,我還不搭理你們呢,我可是首都人,以後,有你們求著我們的時候,以我的成績我的本事,你們今後一定不如我,你們現在不過是靠著你們家裡有錢,才如此囂張,以後,我會讓你們知道,我黃定邦的本事,我會讓你們為今天傲慢付出代價。”
臨睡前,黃定邦在心中的這麼發誓著。
他不會永遠讓人踩在腳下的。
翌日,宋家和黃家的人,也都離開香江。
他們並不能去找黃定邦,因為他要上課,而他們車,在上午就要走了,那時,黃定邦還沒有下課,所以也就見不到了。
“不知道定邦哥在新的學校適應不適應。”
回去的路上,宋燕紓很不放心的地說。
她現在就開始想念黃定邦了。
“會的,定邦都二十五歲的人了,不小了,這些事,他能是處理好的。我們不要擔心。”
宋母安慰女兒。
跟他們並排的椅子上,坐著宋興兵,黃家兩夫妻就坐在他們的前麵。
宋母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她的心中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他並不支持自己的女兒再跟黃定邦在一起。
他們的女兒馬上就要從首都大學畢業了,以他們家有實力,讓女兒分配到一個好工作,是很容易的。
而黃定邦是就算靠他們家,能順利從香江的大學畢業,那也得等到五年後,那個時候,不僅黃定邦三十歲,就連自己的女兒也三十歲了。
哪有女人三十歲才結婚的?
自己女兒可不能在黃定邦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
隻是現在,黃家兩口子也在車裡,他們也不好說。
他們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是安慰自己的女兒了。
等他們回到首都,晚上回房睡覺時,宋母才問自己的丈夫,
“燕紓現在對定邦的感情更深了,我真不想看到她這樣。”
她的語氣裡充滿擔憂。
“沒事,她跟定邦才剛剛分開,年輕人,都抵不住相思之苦的。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慢慢的,她就會把定邦忘記了。”
宋興兵比宋母還看不上黃定邦。
他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明明是黃家的人,卻裝成楚家的人。
明明沒本事,卻通過作弊考上首都大學。
他的女兒都考上首都大學了。
黃定邦連他的女兒,還有他的兒子都不如。
現在竟然還有臉讓他們家供他去香江讀大學。
要不是賀羽白最近盯他們宋家盯得太緊了,他才不會在他的身上浪費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