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國峰看向李孝仁,此時此刻,他的腦子裡,隻有一句話——開而示之者,同其情也。闔而閉之者,異其誠也。
李家的誠意不需要自己去試探。
相反,是他們想要試探自己此番上門的誠意。
那自己就必須把自己的誠意展示出來給李家人知道,既然要展示誠意,那就不能對李家人有所隱瞞。
所以蕭國峰表情了誠懇的對李孝仁說,“是,我知道曾詠蓮在哪。”
這個時候,蕭國峰並不敢用“詠蓮姐”來稱呼曾詠蓮。
李孝仁現在正是恨不得弄死曾詠蓮的時候,跟他的想法背道而馳,並不是明智者之舉。
所以蕭國峰隻是讓李家人知道,他認識曾詠蓮就行了。
“那你還不告訴我們她的所在,我們好去把她抓來,在我靜萱靈堂上下跪到死。”李孝仁的妻子張如意站再也壓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也不顧李晨東還在,就直接站起來,要求蕭國峰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如果曾詠蓮真的害死了府上靜萱小姐,不用你們說,單就我爺爺和李爵士的交情,我也會把曾詠蓮押到府上認罪。”
蕭國峰並沒有因為張如意的憤然而起,就膽怯了。
他先跟張如意說完話,再轉頭去麵對李晨東,“李爵士,我今天上門來,不是來與府上任何一個人為難,我是來找你們解決問題的,我想,你們也不希望,靜萱小姐死不明不白吧。
她死的那樣慘,你們把把錯都怪在她剛才交的朋友的身世,反而著了奸人的道,讓真正的奸人逍遙法外,讓靜萱小姐剛認識的好朋友被當成李家的仇人,被打壓迫害,這隻會讓靜萱小姐不得安寧。”
張如意一直想要打斷蕭國峰的話,可是有老爺子在,她並不敢,隻能耐著性子等蕭國峰把話說完,她才敢開口。
能嫁入李家,成為長房長媳的女人,並不會像那些山野村婦一樣,跟蕭國峰胡鬨。
張如意知道,整件事的關鍵在於家中的公公,所以她直接對李晨東說“爸,你不要聽他的,他就是曾家的人,他這是向著曾家說話。”
“是的爸,我們都已經有證據了,曾詠蓮跟許展鵬關係不正當,作為許展鵬的未婚妻,我們家靜萱去找她,她們兩個怎麼可能還成為朋友,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靜萱就是跟曾詠蓮分手之後,開車回家才出事的,這事,曾詠蓮有動機也有條件這麼做。”
李孝仁並不相信蕭國峰的話。
同樣,張如意也不相信,她也對李晨東說,“這些年他曾詠蓮在外麵做事,手段有多殺伐,大家都看到,她不是沒能力沒條件害我們家靜萱的。女人為了出一口氣,什麼事做不出來。”
“蕭國峰,我長子和長媳的話,你也聽到了,我們不是沒有證據,我們李家,在香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沒有證據我們家是不會無緣無故去對付一個人的。”
“李爵士,你說證據,敢問你們手中的證據達到呈堂的條件嗎?如果了解的沒錯,這事你們隻是私了,在香江,一件事,不能公了,就說明這事是證據不足的。
而我的手中,有證據能證明,這事,跟曾詠蓮無關,並且我還掌握了更充公的證據,幫你們找到了真正主謀現在,就看你們願不願意放下成見,來看看我今天帶上門的證據了。”
蕭國峰話是對李晨東說的。
他為什麼敢上李家的門,就因為他蕭國峰這個名字嗎?
蕭國峰這個名字隻是大梁村的個大學生,至多算是創了點業。
這樣的人,在香江一抓一大把。